第一见到自己的爷爷如此生气。司徒鸣微皱眉梢,褶皱的脸已然多了一丝黑斑,岁月的洗礼,已然让他没法再去争执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乃至是近来好几年,他都没有大发雷霆的事情了。很大一个缘故便是因为身体似乎已然到了临界点,乃至是早年的征战,使得他落下不少的病根。“那你如果不想气死我的话,你就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地说,不管怎样,也不用担心后果如何,你尽管说来。”
“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没人能够为你兜底,并且上官家只会给你画饼,甚至是再次摆你一道,唯独司徒家才是你真实可靠的家。”
“如果你不懂得把司徒家作为你最真实的依靠,那么你就必然会陷入更加可悲的境遇之中。”
“并且你当要明白,如果我们已然到了无法救你的地步,那么在这世道也就么有人能够救得了你了。”
司徒鸣带着一抹肃穆的神情,坐在书房中的主位上,整个人对此事表示极为反感,乃至是为此而多了一丝揪心。毕竟此事想要撇清已然是不可能,就算把司徒云丢出去,也于事无补,但是他知道若是不以此来逼迫司徒云认清局势,并且唤醒这家伙当要知晓事情的严重性,后者定然是不会反省觉悟的。司徒云这才一五一十地将自己从华海到京城所有的事情,全都告知给自家老爷子。而司徒鸣听完之后,眉梢皱的更深几分,褶皱的脸色仿若也多了几分褶皱,从而来凸显出此事的复杂性和棘手程度。“如此说来,不但是我们被摆了一道,上官家族想来也是连带的责任人,而且你们的本意是想要用意外来解决叶锋,却没有想到被人捷足先登,抢先了一步用极为恐怖而又恶劣的行径,让此事爆发出来?”
“不得不说潜藏在这背后的大佬,简直是要用可怕来形容了。”
“这里头绝对不是你们所想的那么简单,更加不会是我们所知道的表面,并且我们现在就如同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如果那叶锋没死,或许还好说点,如果他死了,那么这个事件必然是会一查到底。”
司徒鸣紧锁眉梢,此事对于司徒家而言,虽然摆明着不是自己所指示的,但是此刻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司徒家就算是说破了天,那也是牵扯其中的巨大嫌疑人,甚至是极有可能会被人认定是凶手。所以他必须要想办法如何破局,乃至是在被人冤枉是司徒家所为的情况下,再去化解大佬的误解。此事似乎已然是个麻团,甚至是死结的判定,让人根本无从下手,甚至是无法破除当前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