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侍令牌?十二虎等人大吃一惊。皇侍令牌那可是皇侍的身份象征,是真正的皇侍才有的东西,如今耶律尘竟然也有一块,那他岂不就是当今万岁爷的皇侍?“嘶~”十二虎等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皆是被自己的猜测给吓到了。那可是当今万岁爷的皇侍啊!不仅让他们见着了,而且还交了手?十二虎震惊之余,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皇侍难得一见,能跟当今万岁爷的皇侍动手,这足够他们吹一辈子了。咦?不对啊!他是皇侍,那老板又是谁?十二虎等人又把目光投向李墨,李墨是耶律尘的少爷,而天底下能让皇侍臣服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当今万岁爷。老板是万岁爷?咕噜!想到这里,十二虎等人顿时忍不住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感觉两腿发软。毕竟李墨这身份,实在是太吓人了。“怎么,我样子很吓人吗?”
看着十二虎等人明显被自己吓到的样子,李墨淡淡地问道。“不不不!”
十二虎等人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敢说万岁爷吓人?那不是找死吗?“老板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一表人才,怎么会吓人呢?”
十二虎等人连忙拍着马屁,把李墨夸上了天。李墨挑眉,深深地看了十二虎等人一眼。这帮人对他恭恭敬敬,这般拘谨的态度,怕是已经猜到他的身份了。不过,这也不奇怪,早在耶律尘亮出身份的刹那,他便预料到了这一点,如今被识破,那也无可厚非。李墨看破不说破,装作毫不知情。反正这帮人已经猜到了他身份,说与不说,都无关紧要了。李墨把目光投向王儒明,此时的王儒明跪在地上,硬是吓得半天不敢说话。到得此时此刻,他跟张猛等人一样,早已猜到了李墨的身份。纵容手下的人对当今万岁爷出言不逊,还下令让手下的人捉拿万岁爷,对万岁爷不敬,这罪名,足够他死上几次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早已被吓得瑟瑟发抖,哪还敢吱声。“说说吧!你是谁。”
李墨淡然向王儒明说道。“罪……罪臣王儒明,乃是东山郡下一县令。”
王儒明恭敬地应道,声音都在打颤。看着王儒明害怕的样子,随他一同前来的那些衙差顿时更懵了。先前那人有什么皇侍令牌,县令大人害怕也就算了。怎么面对这少年,县令大人也诚惶诚恐的模样?衙差看不懂,完全不知道王儒明在害怕些什么。要是王儒明知道衙差心中所想,定是要怒斥一番这帮蠢货。眼前这位可是万岁爷,比那皇侍还恐怖千百倍的存在,他能不怕吗?“王儒明?县令?”
李墨冷笑,“堂堂一个县令,居然亲自带人来解救一商贾,王儒明啊王儒明,你与这陈家,到底是何关系?”
“臣……”王儒明支支吾吾,有些犹豫。“还不说吗?”
李墨冷喝,不怒自威,吓得王儒明当场就是一哆嗦。“我说,我说,陈家的家主陈大胆是我小舅子,我是他姐夫。”
王儒明老实说道。“姐夫?呵!原来王大人此行,不为捉拿歹徒,而是救小舅子来了。”
李墨微笑,脸色平淡,说话更没有半点怒气。可李墨越是这样,王儒明却越是害怕。不发火的万岁爷,可比发火的万岁爷可怕多了。“臣知罪,请万岁爷治罪。”
王儒明惶恐道。万岁爷?这少年就是当今万岁爷?听到这话,随行的衙差这才反应过来,“唰”的一声,吓得连忙跪下。衙差们冷汗直冒,尤其是之前说李墨不配与王儒明相比较的那衙差,更是吓得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胆敢说当今万岁爷不配跟一个九品芝麻官比?这般出言不逊,完全是在找死啊!衙差瑟瑟发抖,越想越害怕,最后甚至是忍不住裤裆一湿,尿了出来。可是,李墨全程看得不看他一眼,像他这样的小鱼小虾,还没资格让李墨开金口处死他。“治罪?王大人一没贪脏,二没枉法,何罪之有啊?”
李墨故作疑惑。“臣……”王儒明愣了一下,张开嘴,却硬是说不出话来。反驳李墨?那不就是等同承认自己贪脏枉法吗?不反驳,那他这般徇私情,不惜带兵来救小舅子的举动,又该当何罪呢?王儒明左右为难,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臣听闻陈家遇袭,以为是发生了大案,故带人前来查探。现今既是万岁爷您出手,想必定是那陈大胆犯了什么错,惹恼了万岁爷,本官这就把陈大胆带回去,好好审问,治他的罪。”
王儒明厉声道。说着,他便欲下令让人去带走陈大胆。为了保全自己,他只能放弃陈大胆这个小舅子了,谁叫这小舅子倒霉,惹谁不好,偏偏惹到了当今万岁爷呢!“慢着!”
然而,这时李墨却是开口打断了他。“万岁爷,您说!”
王儒明赶紧说道,停下了到嘴边的话。“陈大胆犯的什么错,你可知晓?”
李墨淡然问道。什么错?除了强买强卖,欺男霸女那点破事之外,还能有啥?王儒明心如明镜,但却不敢实说,只好故作糊涂道:“万岁爷,恕臣愚昧,并不知这陈大胆犯了什么错。”
“你不知道?”
李墨见这王儒明跟自己在这打官腔,不禁笑了。“臣的确不知!还请万岁爷明示。”
王儒明低着头说道。现如今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就是一口咬定不知情,这样一来,不管陈大胆做了什么,都不关他的事了。推得倒是挺干净!李墨心中冷笑。陈家作恶已久,却没人敢管,其中必定有人包庇。王儒明与陈大胆乃是亲家,要说他不知陈家所作所为,打死李墨也不信。如今推得那么干净,无非就是想与陈家撇清干系罢了。“王大人既然不知,那我便帮王大人找几个知情的,好好告诉王大人你这小舅子都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