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你这样可就太谦虚了,你看你,医术高明,目光如炬,只是不知道秦先生对赌石还有兴趣否?正巧明天我们滇省这边有人在组织一次赌石,料子都是从缅过那边运过来的,去看个热闹也行。”
宁之章完全不放过和秦云交好的机会,主动问道。秦云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哦,这样啊,那我倒是想去看看。”
秦云连忙道。他这次过来滇省,就是为了赌石赚钱的。虽说昨天运气好,得了一百万,但这还远远不够。有了阳眼,秦云对赌石一事,兴趣大增,信心更是爆棚。“哈哈,那敢情好啊,明天咱们一起去。正好我也有十来年没去市场那边开开眼了。”
不知为何,宁之章虽然只是高兴,可说到这,却有些叹息起来。“秦先生,不瞒你说,赌石呢,咱们还是当成个兴趣就好了。可别像我这样,最后弄得倾家荡产。我啊,也是年轻的时候,太钻研于这东西,这东西就跟赌博一样,只会越陷越深,可千万不能陷进去。”
宁之章忽然说道。这也算是在劝解秦云。虽说秦云运气好,在他这里开了一块料子得了一百万,但有些东西,还是得注意才行。“那是自然,我也是兴趣使然而已。”
宁之章虽然只是没有明说,秦云也听出来了,看得出来,宁之章现在算是“落魄”了。不然的话,也不会十年了,也不会去市场赌石,而只是花钱买些小料子来过过瘾。“哦对了,有件事情虽然只是不太好说,但我还是想跟你说下。木家那边,木龙木瞻父子虽说人不错,在我们春城也有些势力。”
“但是这里面水有些深,我觉得你还是别跟他们牵扯太多,免得到时候被人注意,引火烧身。”
宁之章想了想,看向秦云道。秦云一听,却是眉头微皱。刚才他是答应了木瞻,要去他家做客的。只是没想到宁之章会忽然这么说。“哦,这是怎么回事?”
秦云好奇问道。看宁之章这样,相比也不是空穴来风,他和木家也交好,却这么说,这里面估计是有什么问题。木家在春城的势力秦云并不是特别清楚,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更何况是家族之间。“秦先生,你可知为何木家只是在春城势力雄厚,却出不了春城市?当年木龙先生何尝不想出市,将自己的生意版图扩大,但就在那时,他儿子木瞻就正巧中了蛊,你说这是巧合还是意外?”
宁之章知道秦云对滇省的情况不太了解,故此方才将这些内幕说给他听。主要是不想秦云莫名其妙的也被害了。“一直以来,在我们滇省都有个传说,这个传说就是和雅老的蛊教有关。在我们滇省里,一直流传有一句话,北白蛊,南黑蛊,苗疆蛊术,就是以春城为缓冲地带。”
“说白了,传说中的蛊教分为两种,一种是黑蛊,一种是白蛊,主要势力地盘不同,而木家当年想要扩展生意到其他县市,这已经动了蛊教的利益。”
宁之章说着,秦云微微点头。对于这蛊教,秦云还真是*听说。但是不过听宁之章这么说,好像很恐怖的样子。“而且还有一条秘闻,可能很少有人知道,就连我,也只是道听途说,但也不是空穴来风。那就是木瞻之所以中蛊后还能活到现在,其实是因为有人定期给木家送解药。”
“传闻送解药的正是黑蛊教的,因此每年木家要给黑蛊教不计其数的金钱来买解药,不然一般人,就算是中蛊了,最多半个月差不多就要断送性命。”
“木家当然也想摆脱黑蛊教,为此还和白蛊教有过接触,想请白蛊教的人出手帮忙给木瞻治病,奈何依旧没有办法治愈,故此也只能定期向黑蛊教送钱拿解药。但你说木家不想摆脱黑蛊教吗?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把木瞻送出国去治疗,只是这蛊太过神秘,国外也没办法。”
宁之章说的这些内幕,简直就是惊天秘闻。就连秦云,也听得毛骨悚然。如此而已推算的话,那黑蛊教不知道从木家搜刮了多少金钱,有了钱,自然就可以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至于为何黑蛊教不把木家彻底搞灭绝了,这个用脚指头也能想得出来,有这么个家族帮自己挣钱,简直就是无本万利的事情,谁不愿意干?“所以这样一来,我帮木瞻治好了蛊毒,就能让木家彻底摆脱黑蛊教的控制,难怪木瞻会如此而已激动,说我在春城,有什么问题他们随时可以解决。”
秦云想了想道。春城乃是滇省最发达的城市,木家在春城的生意势力又极其强大,难怪木瞻会说出这等话来。在别人看来这是狂妄,但实际上,人家压根就没吹牛。“问题就在这里,现在黑蛊教那边肯定不知道木瞻的蛊毒已经清除了,就算是知道了,也不知道是谁清除的。可如果你和木家走得太近的话,难免不会被人察觉。”
“虽然只是你是神医,年纪轻轻医术超凡,但有些东西,还是得小心为上。”
宁之章语重心长道。如果不是因为秦云对宁之章家里有救命之恩,他也不会跟秦云说这些秘密。“虽说木家在春城势力极强,但也不代表他们真能只手遮天,据我所知,目前春城三大家族中,或多或少都受到了黑蛊教的控制。”
“这个就不得不提我当初在赌石场上的失意了,当然,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十年前,我在赌石场,一天之内,因为赌石输光了九个亿,整个家族被我一夜之间倾家荡产。”
“当时的我完全不受控制,也是中了蛊,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而和我赌的,正是当时还比我宁家弱上刘多的雅家,那次之后,我大病了三年,后来我才想起来,这应该是雅家和黑蛊教联手坑害导致的。”
宁之章说到这里有些动容,难掩眼神里的愤恨。即便到了他这个年纪,也依旧无法放下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