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人渣,教训一次是绝对不够的!“秦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这次我认栽,想要什么赔偿,你说吧!”
陈浪冷声。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处心积虑设计的阴谋,竟然去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揭开了。都怪秦云这家伙太阴险,一直没有暴露过跟霹雳堂的关系!甚至,还在几天前跟霹雳堂有一次大战,难不成那都是设套,就是为了引他入瓮?!秦云道:“你觉得给什么赔偿比较合适?”
“城西那家迪吧,我把它让出来,一年盈利超过五百万,从今往后,让给你们霹雳堂接管。”
霹雳堂是庞然大物,巨浪会稍逊一筹,一旦有什么摩擦,输的一方都会主动献上赔偿。这一次,交出迪吧,本身的价值就超过数百万,还具有盈利,已经是非常大的一次割肉赔偿了!趴在秦云怀里的裴舒雅有些无助,她只不过是个女人,还跟秦云没有关系,陈浪愿意拿出几百万的赔偿。只要是有点经济头脑的,都会答应下来。但是,莫名地,裴舒雅就是有些不开心,仿佛自己是个商品一样,可以肆意的交换?秦云冷笑:“一家年盈利五百万的迪吧?总价值不下千万了吧?”
陈浪没有说话,虽然心里在滴血,但听这语气,似乎和解的可能性变大了。然而,下一刻,秦云的眸子变冷,语气骤变:“一家千万的迪吧!你就想把这件事就此揭过了?!敢动我身边的女人,别说一千万,就是一个亿,今天你也别想和解!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与钱财无关,你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朝着霹雳堂的人使了个眼神,被霹雳堂成员堵住的门口,放开了一条缝。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四肢瘫痪的大汉给丢了进来。“黄晨!”
陈浪大骇,黄晨是他的心腹,说是巨浪会的二当家也不为过,敢打敢杀,实力仅次于他,现在,竟然被霹雳堂的人整成这般凄惨的模样!“大哥!没了,都没了!我们的据点,我们的人都被霹雳堂给火速拔掉了!他们来的太快,我们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黄晨瘫痪在地,一个壮汉,泪水横流,经营了十几年的巨浪会,就在这一晚,就在这短短一个小时内,全部完了,成员死的死,残的残,据点什么的,全部都被拔掉了!“秦云,你这是已经要不死不休了?!”
陈浪说话的语气在颤抖。连黄晨都被抓住,可想而知,他苦心经营,甚至想要在圣城将霹雳堂取而代之的巨浪会的现状,肯定惨不忍睹!秦云轻蔑一笑:“从你动我女人那一刻起,就代表我们两个已经不死不休了,你现在还说这话,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这一刻,在他怀里的裴舒雅抬眼望着这个男人的侧脸,秋水般的眸子里面,泛起了层层的涟漪。为了她,秦云连几千万,甚至超过一亿的赔偿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发怒,将巨浪会给连根拔起了!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个词语,裴舒雅曾不止一次的听到,那时她只觉得太过梦幻。但今天,为自己冲关一怒的是秦云,她的心里,哪怕是一块坚冰,也被融化了。深情地望着秦云,尤其是回想起刚才被抓住时的无助与绝望!她的语气,有些害怕,担心自己这样热情,会惹来秦云的反感,但是,她忍不住啊!秦云揉了揉她的脑袋,无奈地轻笑着摇头,也就听之任之了。“巨浪会从今天过后,将不复存在,你们确定还要跟着陈浪后面吗?”
秦云无视面如黑炭的陈浪,而是对着包厢里其他几个围作一团的巨浪会的骨干,继续的冷声道。“给你们个机会,一起出手,将陈浪给废了,我便饶你们一命,否则,后果你们自己是知道的。”
陈浪大惊失色,如同防备敌人一般,直视往昔自己手下的骨干。他比谁都清楚,在死亡面前,一切的交情都变得冷漠,短短地几句话,让他察觉到好几个人的眼里,有着惊芒闪现。“浪爷,兄弟几个实在没办法,无论如何秦先生都不会放过你的,不如成全了兄弟吧?”
几个巨浪会的骨干,朝着陈浪逼近。“找死!”
陈浪手臂一抖,拿起桌子上的一柄瑞士战刀,直扑最前面的一个巨浪会骨干。他的速度很快,瞬间来到那人的跟前。噗嗤!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眨眼之间,一人的胸口被捅穿。陈浪不愧是能够在霹雳堂的势力下成立巨浪会的狠人,他的身手极其的恐怖。几乎只是三个呼吸,已经有两人被他用瑞士战刀捅死。“浪爷,你这又是何必呢?!”
有巨浪会的人,一边劝阻,一边拿起了背后的凳子,猛地朝陈浪砸了过去。然后几个人一起,猛扑而上。陈浪目光阴鹫,恨意盎然,就算是死,他也要拖几个垫背的!尤其是这种背叛者,该死!!陈浪握紧瑞士战刀,迎面扑上。短短几分钟,包厢里面已经有五六人死去,都是巨浪会的骨干成员,剩下的六七个,也不好受。胳膊,腹部,大腿,都有受伤,更有甚至,血肉翻滚,能够看见里面的白色骨头!而陈浪,更加的狼狈,他气喘吁吁,手臂已经被鲜血给染红,一只胳膊以一个诡异的角度骨折了,两股颤颤。不是害怕的,而是他的小腿被一个骨干成员用搬起来的茶几玻璃给砸中,鲜血淋漓。此时还能够站起来,已经是很费力气了。“哈哈哈……秦云,你果然厉害!我陈浪今日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
陈浪看向秦云,目光几近疯癫,他将战刀横在脖前,猛地一划,鲜血喷涌。“不要!”
几个巨浪会的骨干成员,猛地扑了上去,生怕陈浪在前一秒死掉,凳子,刀子,不断地招呼在鲜血横流的陈浪身上。他还没死,有残留的意识,看着往昔跟着自己一起喝酒聊天,畅谈的兄弟们在蚕食自己的尸体,内心一片冰凉,最终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