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心…"陈敕接住正在翻越巨大树根的青沉"谢谢,前面应该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了。"陈敕将青沉放下,看向青沉所说的地方,一个布满藤条张着黑色口子的洞穴,它的边上满是如蛇似的树根有长有短表面零零散的积了一层桃花,当他们靠近洞穴一股令人作恶的恶臭扑面来,青沉用手挡住口鼻说道"我们真的要进去吗?"。陈敕异祥的看了一眼青沉说道"走吧,该结束了。"随着他们的不断深入那股气味就越发剌鼻,然而最后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只有一具死态诡异的尸体,那具尸体看似已经有些年头了以然枯败不椹,干枯细长的鸟首咬着团缩着的身子,一对羽翼垂落在地。它的周身满是一些森白的人骨有破有全堆积成小丘,青沉惊道"阿祖玛死了?"陈敕靠近尸体后用脚踢了一下说道"真令人作恶,为了活下去连自己都吃的下去。"青沉面色有些阴沉的说道"阿祖玛死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陈敕背对着青沉,曲着身子端详着阿祖玛的躯体说道"怎么办……你还要演下去?阿祖玛。"陈敕起看向青沉接着说道"或者说是蛊雕。"青沉顿了一下随后回道"你看出了?但是你又能把我怎祥,这可是她真真实实的身体,难道你连她也下的去手。"陈敕一脸平静将手放在蛊雕躯体上说道"你还没看出来?真是可悲"。青沉看向陈敕手中忽暗忽明的幽光,脸皮抽动了一下随之说道"这……不,不对……他已经死了,你不可能是……"一股强大的引力将蛊雕抽离出青沉的身体,蛊雕不断挣扎着喊道"我们是如此的敬重你,你背叛了我们……你不能再让我回到那里……金。",蛊雕的声逐渐消失,幻想也随之破灭,粉红的花瓣染上烈火,像一条火蛇似的朝着村子逐渐靠近,赤红的大火将漫天黑夜点亮,无数的哀嚎在谷间悠荡,陈敕抱着青沉渐渐远离了村子。对于那些哀嚎他只是冷默的看了一眼,因为他不会去同情一群罪人,同时罪人也不会因为你的同情,而放下杀伐,罪会有被审判的一天,但对于那些受害者,这一切实在是太长了,此时"咳……咳咳"青沉突然咳嗽起来她望着陈敕说道"其实你早就知道。"陈敕将青沉放下,看着青沉问道"还有多久。"青沉为陈敕擦去眼角的一抹泪淡淡的回道"没多久了,我只是叫青沉这个人的一缕残魂,你不用为我落泪,我回归本身了……这个给你,这是我仅有的东西了。"青沉将一个银色铃铛放到陈敕掌中,随后静静的望着陈敕过了一会后说道"我,我真……真的不想忘记你。"随着一阵风过也带走了青沉,梦醒了亦将走向新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