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这么的想她(1 / 1)

这一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过去!找她!  他一定要见到她!  一定!!  这个信念在心中无比的坚定。  苏慈宴甚至都来不及看清楚商恪的身影,等她反应过来,折返回来的商恪已经跑到了院子的铁门外!  苏慈宴咬牙暗骂一声,飞快追上去,可是她慢了一步,商恪已经推开铁门闯进去了。  ……  闻轻早上起来后,先去了隔壁的房间。  隔壁不见苏慈宴的身影,闻轻便出来找她,到院子里也没看到苏慈宴,倒是看到雪獒在院子里睡觉,她蹲下身唤了声:“塔塔。”

雪獒睁开眼,即使还很困,也还是爬起来,打着睡不醒的哈气,迈着懒洋洋的步伐朝闻轻走来。  闻轻正要摸摸雪獒那毛茸茸的狗头,谁知雪獒张嘴就给她舔一脸口水,她郁闷喊道:“塔塔!”

雪獒那毛茸茸的脑袋伏低过来,似乎是在表达歉意:给你摸摸解气。  闻轻撸了一把雪獒的头,这下满足了,正要起身时,铁门被突然推开,闻轻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到。  她浑身一抖,雪獒护主,立马就挡在了闻轻面前呈保护状态。  龇牙、怒吠、  进来的商恪被这只大狗吓了一跳,可是他没有害怕的往后退,而是目光宛如被定住了那般直直盯着近在眼前的闻轻。  四目相对。  闻轻最先放松下来,因为闯进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商恪。  可是这种放松程度也不是完全放下心来,因为她还不知道商恪是为什么而来这里。  “商恪?”

她喊了声,细细软软的声音,带着不确定以及少许诧异的语气。  商恪听到这魂牵梦萦的声音,极大的不真实感化作一股电流蔓延到四肢百骸。  都多少天了。  他这一刻才真正意义上的发现,原来他是这么的想她,想到快要发疯了。  眼眶在一瞬间发红,泪花在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蓄满了眼眶,他抬脚,一步一步朝闻轻走去。  雪獒护住闻轻,朝商恪龇牙,警告商恪不要靠近。  可现在商恪满眼满心都是近在眼前的闻轻,谁也看不见,他义无反顾的朝她走去,在雪獒即将往前扑的那一瞬间,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塔塔回来!”

“你疯了!”

前面那道声音是闻轻的。  在体型庞大的犬类面前,闻轻的所有行为都是徒劳,而且她要护着肚子。  只能靠扩大嗓门喊!制止!  好在,塔塔虽然凶猛,但是护主的它能听懂闻轻制止的话,龇出去的牙收了回来,转过身摇着尾巴回到闻轻身边。  苏慈宴将商恪往后一拉,骂道:“你疯了吗!看不见这狗在凶你?擅自闯进我家里,就算被狗咬了也是你活该,我不会付医药费。”

苏慈宴骂人的同时,还把商恪往后推了推,满脸不待见的指着门口的方向:“赶紧出去!不然我就报警!”

商恪面无表情说:“那你就去报警吧。”

苏慈宴:“……”  闻轻:“……”  他随手理了一下,刚被苏慈宴拉乱的衣领,抬脚就要再次走向闻轻。  闻轻立马按住雪獒毛茸茸的脑袋:“塔塔,来我身后。”

雪獒抬头看了闻轻一眼,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耷拉着尾巴走到闻轻身后去,但那一双不待见的眼睛时不时盯商恪一眼,明明是狗,敏锐得像狼。  对面的苏慈宴毫不怀疑,只要商恪做出一丁点异样的举动,那只大雪獒都会毫不犹豫的冲过来死死咬住商恪……  这还是苏慈宴第一次看到这只大狗护主的一面。  商恪走到闻轻面前,他盯着她的脸仔细看了好一会儿,确认眼前的人真真实实就是他念着想着的人,终于伸手,将她拥入怀里。  “闻轻。”

“我终于……”  “找到你了。”

这期间他经历了无数煎熬和自我折磨的痛苦,如今将闻轻拥入怀里的这一刻,什么都踏实了,什么都满足了。  闻轻正想推开他,耳畔传来商恪哽咽无比的声音:“我真的好想你。”

热烫的泪落在闻轻的肩上,浸透她薄薄的衣料,浸到了皮肤上。  商恪竟然哭了!  闻轻诧异的同时,脖子瑟缩了一下,偏头喊他:“商恪,你先撒手。”

“我不想……”嘴上说着不想,可商恪还是怕闻轻太讨厌他,所以松开了手,脚下退开了小半步。  不过,松开的只是怀抱。  商恪生怕眼前的人会眨眼间消失,所以紧攥着她的手腕,他还特地解释了一下:“我只是想真真实实感受到你在我面前,而不是幻觉。”

他眼眶还是红红的,眼里有泪光。  闻轻苦笑:“你怎么了。”

商恪:“嗯……嘶……”  突然一声吃痛,商恪低头的同时闻轻也跟着低头,然后就看到,雪獒一个闪身到商恪身后,咬住商恪小腿。  闻轻:!  苏慈宴:!!  商恪:“……”  好在,雪獒没用使出很大的咬合力去咬商恪的腿,只是浅咬了一下,而且没有见血。  “塔塔,回来。”

闻轻招手。  雪獒抖了抖身上的毛,一层一层厚得像海面上的波浪翻滚一样。  闻轻舍不得凶塔塔,就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脑袋:“去里面等我。”

塔塔压根不听,往闻轻身后一坐,俨然是要守着她,那幽怨的表情就差说人话:主人的帽子不能绿!  闻轻问商恪:“你脚怎么样,有没有被咬伤?”

“没有。”

商恪连裤脚都没挠起来看一眼,因为他现在的注意力全都在闻轻身上,“你最近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他关切的问道。  闻轻回道:“暂时。”

商恪又问:“那五叔知道你在这吗?”

闻轻迟疑了,一时没有立马回答,因为她不敢说她其实不是很相信商恪,思索几秒后干脆直接问他的来意:“你怎么会来这?”

商恪看了看旁边的苏慈宴。  苏慈宴察觉到商恪的目光看过来,她说:“你想说便说,说完就赶紧走,想让我回避,是不可能的。”

苏慈宴的表态比闻轻直接。  倒不是她针对或不待见商恪,而是当下的情况,苏慈宴的提防心更重,就怕商恪来找闻轻是没安什么好心。  有秋渠山顶别墅被炸的前车之鉴,以及闻轻之前对这件事的判断,猜测闻家和商家里出了鬼,商应寒和闻家的人也正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都没来找闻轻,商应寒来一趟都是做足了准备才来的。  谁知道这个鬼有没有可能是商恪。  要真是商恪,那现在的情况……可就太危险了。  商恪目光紧紧地盯着闻轻,千言万语如鲠在喉:“闻轻,你在这,一切都好吗?”

闻轻点点头,语气轻松极了:“很好啊。”

“我……”他欲言又止。  闻轻说:“商恪,其实你不应该来这里的。”

“我,我就是来看你一眼。”

商恪神情激动,很快,这份激动又慢慢平静下来,他说:“看到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  ……  题外话:  你们是不是都觉得雪盲这个坑的当事人是商先生呀?  有没有猜不是商先生的?  马上就是疯批表哥出场了!(不会写他很多,只是交代一些事)  哈哈,商恪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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