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世到死,他都不曾拥有别的女人。 他知道她太过纯洁,还不适应他的碰触,遂也不勉强她。毕竟,他十多年都等了。 仅只是箍抱着她,他似寒冰了万年的心软化了一角。 第二天清早,张芸珍一起床就到厉霆赫房间外偷看。 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若瑶昨晚应该成功了吧? 房间外头依旧有保镖看守,见到她,礼貌地打招呼,“张董事长。”
门从里面打开,厉霆赫一身西装笔挺的身影走出来。张芸珍马上笑着询问,“女婿,昨晚睡得好吗?”
他面无表情地微点个头。 张芸珍看到房间里站在衣柜前的那个女人,顿时眼睛一亮,“女婿,你做的事情,可得负责啊。”
直觉认为他房里的女人是若瑶。 毕竟,白景萱昨晚上是跟自己睡的。 “当然。”
厉霆赫站在走廊上,看样子是在等房间里的女人。 张芸珍一颗心顿时心花怒放。瑶瑶跟他睡了,果真待遇都不一样。 看样子,厉少夫人的宝座,很快就是瑶瑶的了。 “女儿,妈真是为你高兴。”
张芸珍走进房间,手从后方搭在了她肩膀上。 白景萱转过身来,不解地问,“什么事为我高兴?”
“怎么是你?”
张芸珍一脸的失望,笑容僵在了脸上。 “我老公房间里,不是我,还能是谁?”
白景萱反问。 张芸珍聪明地没有提白若瑶,“哦,妈糊涂了,还以为是瑶瑶过来拿东西。”
白景萱哪会不知道她跟白若瑶是一丘之貉,也不点破。 “对了,你姐若瑶呢?”
张芸珍东张西望,没看到她。 “自己找。”
她没回答,与厉霆赫一并下楼去吃早餐。 张芸珍看着两人伉俪情深的背影,恨得牙根都差点咬断。显然,昨晚上,瑶瑶的计划失败了。 一早上都没看到白若瑶,张芸珍这才心急了。 她问厉霆赫的保镖,没有一个人回答。 白家的佣人倒是有人说,“夫人,我看到大小姐昨晚就被厉爷的保镖押走了。”
“怎么不早说!”
“小的不敢。”
厉爷派人办的差,谁敢多话呀。 厉霆赫一早有事去了公司。白景萱正在白家院子里手拿着一个水壶浇花。 “瑶瑶去哪了?”
张芸珍气愤地上前,尖声指责,“你姐被厉霆赫的人抓走了,你还有心思浇花!”
“昨晚白若瑶拿着录音笔,冒充我的声音,说是我让她去跟我老公上床。”
白景萱冷哼一声,“你别说这事,你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
“那你拉着我睡。要不是我半夜不放心,还真是撞不破这事。”
“萱萱,你误会我了。”
张芸珍一副好母亲的做派,慈爱地拉着她的手,“妈跟你一道睡,真的只是因为太想你、太爱你。”
“是吗?就当你不知道。”
白景萱眼神淡漠,“白若瑶会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萱萱……” “再废话,连你一并拉去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