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现在过去?”
白景萱显然很惊讶。 厉霆赫闻言,锐利的眸光微微眯起。 她敢去,他就…… 打断她的腿是不可能的。 跟着去。 没想到,白景萱电话里直接拒绝了,“我去不了。厉霆赫为了我受伤了,我得陪他。”
不知道对方又说了什么,白景萱又说了“抱歉”两个字,便挂断了电话。 厉霆赫非常满意她的反应。 看来,凌澈在她眼里,什么都算不上。 她从洗手间出来,摄手摄脚地回了床上,轻轻撩开被子,爬进了厉霆赫的怀中。 厉霆赫将她紧拥入怀,在她额际印上一吻。 “你还没睡?”
她微仰首,在黑暗中看着他。 “你不在,睡不着。”
“我会一直都在。”
她素白的小手轻轻拍抚着他宽阔的后背。 厉霆赫感动不已,对她的信任,无形中又添了几分。 白景萱恍神了一瞬。 凌谨刚才在电话里说,凌澈刚知道跨江大桥塌了的时候,以为她在桥上,开车赶过去,途中不幸出车祸,人已陷入昏迷,嘴里还不停地呼喊着她的名字。 他也是实在无奈,才给她打来了电话。 其实,要是照往常,出于朋友道义,她肯定会去看他。 今天是绝对不行。 为了她受了伤的,还有厉霆赫。 如果去探望凌澈,那就得将厉霆赫撇下。 孰轻孰重,不言而喻。 厉霆赫……也是她的生命。 接下来的日子,唐静贤想尽一切办法拉票。 有白景萱与厉霆赫铺路,唐静贤以优势选票胜出。 阎渊,果然落选总统。 新一任总统唐静贤上位,举国欢庆。 唐静贤在电视机前,慷慨激昂致词。 深受大部份人MIN拥待。 落选的阎渊失魂落魄地回到总统府,望着大气的庭院,下属正在将他的东西搬离。 他已经没有资格住在这里。 “不甘心呐!”阎渊整个人充斥着阴霾,“我不会善罢干休的、不会!”
孙健跟在其身后,瑟瑟发抖。 这次大选输了,可就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今天几号了?”
阎渊像是忘记了日期,或许是刻意问。 “二十九号。”
“血刹说过,三十号,就会取厉霆赫首级。”
阎渊掰着手指头,计算日子,“那就是明天。你说,厉霆赫会怎么死?”
“属下不知道。血刹以前执行任务,都是神不知、鬼不觉,不可能透漏风声。”
阎渊找出漏洞,“那他怎么会将这个风声透漏给你?”
“也许是……单子太大了?”
毕竟涉及到一百亿美金。 “不……不对。”
阎渊察觉似乎,事态有些不妙,“肯定会发生什么。”
“阁下,您放心,血刹接下了的单子,绝对不会反悔。”
阎渊稍稍放心,“等厉霆赫一死。唐静贤失去独子,看她这个总统还怎么当下去!”
“那么,您的票数,仅次于唐静贤之后,您将是替补人选。”
孙健想到了一个可能,“倒不如对姓唐的开刀?”
“她已经上位,申请了一级保护令。不是那么好动、好接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