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天门派一团乱,廉直是没办法从他们身上打听到事情,只好挂了电话,殊不知罪魁祸首都是同一个人,而此人正在符家享受着丰富精致的午餐,欣赏着她种下的成果。 在身边伺候她的佣人们是大气不敢乱喘,看着符麓的眼神都带着畏惧之色,就连动作都小心翼翼的,毕竟之前一幕令他们实在太印象深刻,也让他们感到十分害怕,就算到死也不会忘记今天的事情。 还有就是,他们觉得三小姐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胆小、自卑、怕事,他们能看到的只有自信、高贵、优雅和威严,而且她只要定定看着他们就能让他们全身发寒。 符麓的好心情维持不了多长时间,一股鲜血从她鼻子流了出来。 “麓麓!”
陪在旁边吃午餐的白阴阳看到符麓鼻子流血了,吓得扔下勺子,急声叫道:“麓麓,你流鼻血了,你是不是生病了?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看病。”
佣人们也被吓得不清,不过他们担心的是符麓一个不高兴就弄死他们。 符麓用纸巾擦了擦鼻子,纸巾立马被鲜血浸透,她鼻里发出嗤声:“没事,很快就好了。”
这是为别人挡煞留下的后遗症,去医院也治不好,再加上她之前开地阴门动用了灵力,身体吃不消才会流血。 白阴阳不放心:“麓麓,真的没事吗?”
真是一个喜欢操心的小屁孩。符麓假装不高兴地轻哼道:“你还吃不吃?不吃就滚回你的家。”
“吃。”
白阴阳不想回家,赶紧拿起勺子吃饭。 符麓看着染红的纸巾,眯了眯眼,让她流这么多血,总要有人付出代价的。 她食指和中指夹起纸巾,突然噗的一声,被血湿透的纸巾燃了起来,化为灰烬。 佣人们是又惊又惧,对符麓神仙般的骚操作又多了一份敬畏。 当天夜里,远在酒店和医院里的符家人都做了一个相同的恶梦。 他们梦到符麓变成厉鬼向他们索命,不是掐他们的脖子,就是嘶咬他们身体,他们害怕极了,想叫又叫不出声,想逃又逃不了,他们只能在梦里哭着对符麓下跪求饶,脸上又是泪水,又是鼻涕的,模样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直到天亮,他们才从梦里醒过来。 符幸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后,立马怒了:“竟然梦到给贱丫头下跪求饶,这个贱丫头果然留不得。”
接着,她感觉到脖子和手隐隐作痛。 符幸抬手一看,手背上多了几条血痕,她愣了愣,这些血痕和她在梦里被符麓爪到的血痕一模一样。 “这…这应该是我在睡觉的时候,自己不小心划伤的吧?所以才会梦到贱丫头爪伤了我?”
符幸摸了摸脖子,脖子好像也伤得不轻。 她赶紧下床,一蹦一跳的跑到卫生间,当她看到脖子上的淤青,脸色大变。 如果说手背是自己爪伤的,那脖子又怎么说?自己掐的? 这时,背部又传来疼痛。 她急忙脱下病服查看,只见背后也多了几条可怕爪痕,从伤口的位置和长度来看,明显是被人爪的。 符幸越看越害怕,越觉得梦里的事情是真实的,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一切。 她身体止不住的发抖,最后压不住恐惧,放声尖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