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过的谢端月直接在自己账号上发两张自拍照,并配上文字:“俗的人是你们,我可是豪门贵妇。”
【天哪?中邪了?】 【怎么感觉不像谢夭夭了,就好像突然放飞自我了。】 【我姐姐好有自信。】 【对,我家姐姐最美。】 【姐姐是贵妇,这种打扮不是正常吗?如果是我,我可能也会把所有首饰戴在身上,反正是我的,嘿嘿~】 【反正姐姐在我心里是最漂亮的。】 谢端月看着评论,心里终于舒服了点。 “祈延,谢夭夭怎么回事?知不知道股东现在对她有意见?你是不是不想坐这个位置。”
祈延听着电话里祈阜勃然大怒的语气,冷若冰霜的脸不见丝毫慌乱,黑色钢笔在骨节分明的手指间仿佛在跳舞,语气平静道:“我会处理。”
“你怎么处理,离婚吗?”
“离婚不可能。”
几乎是在祈阜话音刚落,祈延就直接接上。 电话那边传来破碎声,祈延手中的笔丝毫不受影响,有规律转动着。 祈阜原本是已经打算接受谢夭夭,可没想到因为她影响到祁氏集团。 “我还有事,挂了。”
“逆子啊,就应该让他和谢夭夭离婚以后,才把祈氏集团交给他。”
听着被挂掉电话,祈阜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碎裂的杯子茶水污渍撒在他脚边。 “这么生气干什么?还是祈扬听话,娶了正儿八经江家小姐。”
看祈阜没出声,柳勤给祈阜重新拿了一个杯子:“照我说,后面要是太过分了,就把祈延换下来,免得因为一个外人,让我们祁氏集团几十年的名声都毁于一旦。”
祈阜冷哼一声:“你以为说换就换这么简单?”
“那当家人不行,还不就是说换就换?再这样下去,不用你说,恐怕那些股东都有意见,要求换当家人。”
柳勤倒好茶放在祈阜面前,嘴角勾起,作妖吧,尽情作,这样她儿子就还有机会。 “你来干什么?”
谢端月看到安姐,完全没有好脸色。 “夭夭,你是打算走黑红路线?”
安姐实在是没办法看着谢夭夭这样下去,好不容易到今天这种人气,再作下去,很有可能一朝回到解放前。 “谁说的?”
“那你为什么要像现在这样,一个劲的黑自己呢!”
“你是来搞笑的吗?我什么要黑我自己,从那里看出来我黑自己了?你没看到我都上热搜了吗?那里面有多少人支持我的。”
“你作为经纪人难道不知道每个明星总是会有几个黑粉吗?”
安姐被谢端月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真是搞不明白了。 谢夭夭看安姐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单手靠在她肩膀上,吹了一口气:“别生气了,她脑子不好。”
“她好搞笑,说我黑自己,是不是要走黑红路线。”
安姐一走,谢端月就给江优灵打电话。 听着谢端月白痴般的话语,她觉得她也挺搞笑的,傻子。 “那你是怎么说的?”
“我怎么可能走黑红路线,我现在可是红彤彤的,那些评论不好的都是因为嫉妒我。”
“对,都是嫉妒你的,所以你不能被影响到对不对?”
“是啊,好了,不跟你聊了,祈延今天会回来呢,挂了。”
说完谢端月得意洋洋就把电话给挂了。 看谢端月傻逼模样,谢夭夭又没忍住,对着谢端月呼了几下:“别人把你当傻子了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牌子的傻逼。”
没想到因为呼的动作太用力,整个人突然有了重心朝谢端月扑了过去。 一阵眩晕过后,等到再次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坐在沙发上。 眼睛眨了几下,那种轻飘飘感好像没了,而且这个位置好像是刚刚谢端月坐的。 她回来了? 为了确定自己是不是回来了,谢夭夭试着喊了声:“弘叔?”
“夫人。”
听到谢夭夭喊声,弘叔从大厅某个方向走过来。 她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忍不住俯下身子,窝在膝盖上笑。 弘叔眉头紧紧皱起,谢夭夭耸动的肩一抽一抽的,这是犯病了? 忍不住再问了一遍:“夫人,您有什么事吗?”
谢夭夭直起身子,克制住自己的笑意:“弘叔,我要吃饭,很多很多的菜。”
“您不吃西餐了?”
听到谢夭夭要吃中式饭菜,有些惊讶。 “对,不吃了,给我准备中式饭菜,最好一桌子,我都能吃完。”
“好。”
弘叔怎么感觉好像是以前的的夫人回来了? 趁着弘叔准备饭菜去了,她来到零食间,看着整个零食间的零食,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了。 随手拿了一包辣条,撕开包装袋,闻着香味,迫不及待吃了一根,辣味和香味在口腔蔓延。 眼睛享受般微微眯了起来:“好满足啊!”
祈延回到家。 “先生,您回来了?”
“夫人呢?”
祈延随手脱下外套,解开手袖往上卷了两圈。 “她…”弘叔发现原本坐在大厅的谢夭夭不见了:“哎,刚刚夫人还在客厅的。”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零食间撕包装袋的声音。 “先生,夫人已经好几天没去零食间了,难道她去零食间了?”
弘叔每天都习惯性去零食间补货,他家夫人吃得太快了,可自从旅游回来,她好像再也没进过零食间了,更别说吃零食,天天要吃西餐。 把这个情况和祈延说了以后,只见男人突然脚底生风般往零食间跑去,脚步慌乱。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祈延这样慌乱,他家先生这是怎么了? 推开零食间的门,和躺在懒人沙发的女人眸子对上,只一眼,还没说话他就知道,那是他的谢夭夭。 “老公,你回来了。”
看到门口微微有些怔住的男人,谢夭夭开心和男人打起招呼还不忘往自己嘴里塞一片薯片。 卡兹卡兹的声响在两人之间回荡,也让祈延那颗心放了下来。 “老婆,你回来第一时间不是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吗?”
祈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语气充满委屈,一个大男人,用这种语气说话,没让人觉得娘,倒像是个小狼狗,让人看着想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