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美、花美、人更美,小枢心意,岂敢弗?”
说完也不理会夜摇光渐变的眼神,负着握着花的手,就缓步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众人看着站在中间,恼羞成怒的夜摇光,不由憋着笑,还是许源比较仗义,带头拍手叫好,大家也跟着热烈鼓掌,气氛一下子又活络了起来。 这一晚,大家都庆祝到了很晚,因为日后未必有这样齐聚一堂的时光,再相见也恐怕物是人非,现在的情谊和心思都是单纯的,所以便肆意挥霍。 夜摇光被温亭湛反调戏,气不顺,就故意和温亭湛反着干,来者不拒的饮酒,她现在可是整个书院的名人,大家也都想结实一番这个有着神鬼莫测本事的少年,并且这个少年还和温亭湛是亲戚,见到她如此豪气,自然更加的争先恐后。 所以到了散会的时候,夜摇光已经喝醉的面若桃花,配上一双桃花眼,美得惊心动魄,好些人看了都挪不开眼,原本就因为夜摇光喝酒而心里不畅快的温亭湛,这会儿更是恼火不已,直接以夜摇光醉酒为由,将后面的寒暄都给推了,夹着夜摇光就回了学舍。 看着温亭湛这浑身冷气散开十丈的模样,萧士睿等人哪里敢往前凑,不怕死的乾阳也被萧士睿死死的架着拖回了他们自己的学舍。 “额,小帅哥,你是谁啊?”
夜摇光醉意朦胧,伸手挑着温亭湛的下巴,那双艳光灼灼的桃花眼色眯眯的就差变成爱心型。 金子伸出爪子捂住自己的眼睛:这不是它主人,绝对不是它主人。 然后又忍不住岔开两根手指头偷看,最后对上温亭湛沉得可以滴墨的眼睛,金子当即灰溜溜的跑了。 抿着唇,温亭湛将夜摇光满身酒气的衣衫给脱了,换上了她的寝衣,奈何夜摇光不配合:“喂喂喂,小帅哥,你干嘛,你想上我?哈哈哈哈,不行不行,你还太嫩,等你再长五年,额,不,八年,我就把你给上了……” “……” “哼,拽什么,早晚躺在我身下被我蹂*躏!”
“……” “我可告诉你,想被我临幸的美男都排满三条街了,不差你一个!”
“……” 接下来,夜摇光的话越来越露骨,越来越粗俗,很多新鲜词一溜儿的说出来,聪明如温亭湛就算不明白,猜也能够猜出大意,脸色是越来越黑,都快黑如锅底,要爆发了,夜摇光终于乖乖的闭上嘴巴睡着了。 温亭湛窝了一肚子火,看着她睡得特别难受,也只能用热毛巾为她擦了擦脸,又去给她点了一种安神香,折腾到了深夜才睡下。 虽然夜摇光醉了,但她是故意想要折磨温亭湛,才故意没有将酒精给排出来,不代表她醒来会头疼不适,睁开眼睛的时候依然神清气爽,已经完全忘了昨晚发生的事儿。但是隐隐约约记得昨天自己好似说了很多话,仔细想又想不起来,于是就开始盘膝修炼,等她修炼完毕,温亭湛也醒了穿戴好了,坐在榻上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夜摇光顿觉不妙:“那啥,湛哥儿,你今儿咋不去习武?”
温亭湛不语。 夜摇光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好饿,我先去弄吃……” “我已经派卫荆去了。”
“哦。”
夜摇光干巴巴的应了一声,然后跳起来:“收拾行李,我们一会儿要启程。”
慌慌张张的跑去收拾行李,却发现行礼都已经完全被打包好,然后只能借口去洗漱快速的奔出去,跑出房间不由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而后温亭湛就没有主动跟她说过一句话,路上她有时候故意扯上他的话题,他也不搭理,直到黄昏的时候他们到了驿站,回京述职的官员越来越多,温亭湛和夜摇光又被安排到了一个房舍。 面对温亭湛这副模样,夜摇光终于忍不住:“那啥,我昨晚说了什么?那都是醉后胡言乱语。”
“不是说酒后吐真言么?”
温亭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谁说的?酒后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怎么可能说的是真的。”
夜摇光理直气壮的解释,然后又小声试探一句,“我昨晚说了啥。”
“也没什么,只不过说再过几年就把我上了。”
温亭湛语气平淡,目光也没有落在夜摇光的身上。 夜摇光听了顿时伸手扶额。 “说我早晚躺在你身下被你蹂*躏……” 夜摇光好像挖个地洞钻下去,立刻伸手打住:“别说了,那都不是真的。”
“还说想被你临幸的美男排满三条街,不差我一个……” “不要再说了,我不听我不听……”夜摇光伸手捂着双耳。 温亭湛一把将夜摇光的手给拉下来,目光黑沉沉的看着夜摇光:“摇摇还给我上了一课,原来房中还有三十六式,名字还挺雅,比如唔……” 夜摇光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让温亭湛住嘴,前世有个闺蜜就说她醉了就成了一个老污婆,她始终不相信,但是现在她终于相信不是他们污蔑她,原来她醉了真的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天啊,地啊,来道雷劈死她算了! 丢死人了,几辈子的脸面都被丢光了,她不活了,呜呜呜…… 温亭湛原本就是想好好让夜摇光记住这一次教训,以后不准备乱喝酒,却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好处,这可是夜摇光第一次主动献吻呢。 当即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对于某一方面是会无师自通的,亲了两次之后,温亭湛也懂得了一些窍门。 夜摇光发现自己被吃豆腐了,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反抗,而且如果现在把这个芝麻馅的包子推开,他会不会真的把三十六式数出来?夜摇光从来没有这么痛恨温亭湛的记忆力如此精湛,为了不听那些话,夜摇光只能乖乖的任由温亭湛亲个够,最后嘴都被亲肿了。 某人得了便宜还不忘卖乖,一脸餍足的看着她:“唔,摇摇认错态度良好,我便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