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罗伦萨是国社总部所在地,本来这两年国社在南方发展非常不错,就有声音称应该将总部迁往那不勒斯,这样更利于国社在当地的发展。 但是这些声音都被党首克鲁兹给制止了,因为他认为,目前国社在南方发展顺利,并不代表着就要将总部迁往南方,这是一种逃避的思维,并不利于国社党在北方民众心中的形象。所以在克鲁兹的制止下,国社总部依然在佛罗伦萨。 当然总部在佛罗伦萨,对于国社在南方的工作会不便于指挥,所以国社设立了一个南方局,方便就近统管南方的事务。 而在今天,南方局发来一份电报,说了一个不同寻常的情况。在最近几次正对黑手党的清除行动中,执行任务的党卫队遭到大批的黑手党,都是铩羽而归。 而且除此之外,南方有发生几起针对国社党成员的暗杀事件,以上种种情况让南方局不得不慎重起来。经过一番仔细的调查,南方局发现黑手党在他们的逼迫下,已经联合起来,组建成了一个黑手党组织。另外在南方还有一些政治人物以及势力,在偷偷支持着黑手党。 对于这个惊人的消息,南方局立刻发电报告知了总部,希望总部加大对南方支持力度,至少多招募一些退伍的官兵,增强党卫队的实力。 面对南方黑手党的新情况,克鲁兹当然不能不重视,立刻召集执委们立刻开会商量对策。 “诸位,这份南方局的报告大家都看了吧。”
在会厅,克鲁兹看着汇聚一堂的执委们开口道。“这些穷凶极恶的黑手党徒在覆灭之前,在奋力一搏,企图颠覆我们将南方民众解脱其魔爪的掌控,我们能因此而退缩么,我们能让黑手党的企图得逞么,我们不能。所以现在我们需要动员更多力量,增加南方局的力量,将那些社会的垃圾,扫进历史垃圾堆中。”
在对会议定调之后,克鲁兹看向其他执委。“诸位有什么好的办法或者建议,都可以提出来。”
面对克鲁兹的话,立刻就有执委开口道。“我倒是有个建议,可以从政党上想办法,我们之前不是一直在公布那些黑手党犯罪的证据么,我们可以借此呼吁,请求政府部门加大对黑手党的打击。我们就可以从官方到民间,对黑手党进行打击。”
“这样不好,如果引来官方执法的话,那就是需要证据,而要是不能将一个家族的黑手党一网打尽的话,民众害怕被报复也不敢出来指证其罪行。还不如目前我们所做的这样,只要确定是黑手党,完全可以优先解决掉之后,再来收集罪证。”
“我们目前这样的做法已经引来不少不满,尤其是司法部门。要不是罗马方面想着利用我们来处理黑手党,我们目前的做法已经引来司法部门的干预。而罗马的耐心总是有限,谁也不知道会忍耐我们多久。”
好吧,这话说得。其实国社执委们都知道,这是罗马在利用他们祛除黑手党这块毒瘤,当然对于这个背锅的身份,国社党是非常愿意承担的。毕竟,能借此成为南方第三大党派,国社收获也不菲。大不了接下来被各政党打压几年,但是经过与黑手党斗争的国社,将比才成立是强大多少倍。 “好了两位。”
看到两位执委起了争执,克鲁兹出手制止道。 “关于是否将政府和其他政党引到我们与黑手党这颗毒瘤的争斗中,我看还是免了吧。这一来参与的人多了。难免有所纰漏,二来,这种与恶势力做斗争的活,就应该由我们国社党承担。这是在锻炼我们的党,不能有任何的松懈。”
在场都是人精,立刻听懂了克鲁兹话中的意思,这与黑手党斗争正是国社在全国民众面前刷名望的时候,怎么能让其他政党掺和呢。 “那我们就再一次动员党员前往南方,为解放被黑手党欺压民众而努力。”
这次终于不再有人有反对意见了,这个建议非常的万能。 “当然我们不能只靠人,也需要为南方与黑手党浴血奋战的党卫队购买更多的武器,我们不能让这些勇敢的人缺少武器。”
你看都有人举一反三了。当然政党购买武器有点忌讳,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只能给党卫队使用,要不然罗马估计也会容不下他们。 有人看着电文,开口说道。“不过最重要还是需要招募退役官兵,南方局发来的电报指明了这一点。”
“这个我来想办法吧。”
这时候党首克鲁兹开口揽下来这事。 “另外南方局还说了,有一些当地的政治人物以及势力在偷偷支持黑手党,这个我们该怎么解决?”
面对这个问题,会场一下安静了。因为这事不好办,黑手党可以用对方是犯罪分子为由进行打击,但是政治人物以及当地势力,就不能用这个办法了。 “我建议可以让南方局酌情处理,对于当地政治人物以及势力,争取拉拢为主。,当然如果对方不接受也没关系,先搁置不管优先解决黑手党问题。不过如果对方执迷不悟,那么完全可以采用威慑手段。”
克鲁兹这话是考虑再三后才说的,因为国社在南方发展两年多,对于南方还是有一定的了解。当地一些权势人物以及势力,很喜欢采用一些非法手段处理事情,所以这些人与黑手党到现在还有联系。 当然是不是黑手党给的太多,自己把控不住这谁也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却是非常明确地,那就是阻挡南方进行经济发展的人以及势力,注定要被扫到垃圾堆。 要不然国社哪能如此得到厚爱,能以一个政党组建一支准武装势力与黑手党斗争。 当然对于黑手党的反击,克鲁兹并不认为其能成功,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在国社党执委会开会谈论黑手党的时候,在博洛尼亚郊外的一个叫福林波波利小镇上,一名国社党的宣讲员,正在宣传着国社党的理论。 “诸位,个人是国家的一份子,如果个人脱离了国家,其将一无是处。所以国家才是个人的意志的体现,每一个意大利人都应该为王国服务,而王国也正是有无数这样的无私的人努力下,发展壮大。从古罗马时代开始,我们就是靠着这个理念,才能建立一个泛地中海的罗马帝国。而在今天,罗马精神依然与我们同在。”
这位宣讲员的话音落下,立刻引来了一阵掌声,虽然人数不算多才二三十个,但是看他们一脸表情就知道,这是说道他们心坎里了。 此时一个少年看了钟楼的时间,对一旁看起来头有点大的少年开口道。 “贝尼托,我们该回去了,要不然会被老师责骂的。”
“等我一下,乔瑟夫。”
这位叫贝尼托的少年跑到宣讲员身边问道。“请问,我能加入国社党么?”
“你有多大呢?”
“16岁。”
“对不起,我们只招收年满18周岁的人。”
“难道必须要18岁?”
“是的孩子,必须年满18岁,当然我们也可以提前给你登个记,如果到时候你还有想要加入的想法,那就是可以按照现在登记的时间算入党时间。”
这并不是国社党的特例,因为规定男子必须年满18岁才能加入政党,目前意大利各政党对于那种对自己政党有浓厚兴趣的未成年人,都推出了这个办法,毕竟有利于吸收新鲜血液。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贝尼托·阿米尔卡雷·安德烈亚·墨索里尼,来自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