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的接风宴就在一片骂声中结束了。之后,秦淮如就忙着给棒梗找工作。 易中海把曾经对付傻柱的那一套全部用到了棒梗的身上。想尽各种办法把棒梗逼到绝路上,然后等着棒梗过来求他。 但是,他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忽悠傻柱的是他跟聋老太太,傻柱的家里又没有人给他帮忙,易中海的那些招数才能成功。 现在的棒梗,有秦淮如为他呕心沥血,有贾张氏在那里教导,易中海的招数达不到预想的效果。 更何况,秦淮如虽然天天哭穷,家里的积蓄还是不少的。棒梗远远到不了绝路上,易中海的计划没有成功的希望。 易中海在算计棒梗,许大茂也在算计棒梗。 有了易中海的先例在,许大茂也要为自己找一个养老的人选。整个四合院,最适合的人,就是棒梗。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棒梗的小姨父。 许大茂有些犹豫,秦京如却开始力荐棒梗。 “大茂,整个四合院,就只有棒梗能给咱们两个养老。”
许大茂皱着眉头,“你姐那个人什么样,你不知道吗?让棒梗给咱们养老,我总觉得不妥。”
秦京如就说道:“我姐是我姐,棒梗是棒梗。你看看小当和小槐花,她们就跟我姐不一样。你要不选棒梗,还有别的人选吗?我哥哥家的孩子都是农村人,不能选。你跟你妹妹的关系又不好。何雨柱家的孩子倒是好孩子,可何雨柱能同意他孩子给咱们养老吗?算来算去,就只有棒梗最合适。”
秦京如也没办法,谁不知道何雨柱跟许大茂的关系不好啊。她是怎么也没想到,许大茂居然打何雨柱孩子的主意,想让他的孩子给两人养老。 何雨柱连给易中海养老都不愿意,又怎么可能给她们两个养老呢。 许大茂一口闷了杯里的酒,不满地看着秦京如。“你要是给我生个孩子,我至于这样吗?易中海为什么这么多年,还不忘记算计傻柱。那是因为傻柱家的条件好。你看看你姐家,你再看看傻柱家,你觉得谁家给咱们养老,咱们以后的日子过得好。”
秦京如想都不想地说道:“当然是柱子家。他们家现在的日子就不差,还升了官。以后说不定还能当上轧钢厂的厂长。”
许大茂一拍大腿,说道:“你也知道傻柱家好,放着好的不选,选差的。你没看到一大爷选了你姐,现在的日子过成了什么样。”
秦京如点点头,很快就摇着头说道:“你说的倒是不错,但是咱们跟柱子家的关系,他肯定不会同意的。除非……” “除非什么,有主意,你赶紧说。”
秦京如小心地看了许大茂一眼,说道:“除非你当着咱们院里的人,跟何雨柱负荆请罪。”
许大茂一拍桌子,大声怒斥道:“让我跟傻柱负荆请罪,做梦。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他道歉的。”
秦京如哼了一声,“不给傻柱道歉。咱们就只能找别人。你觉得是二大爷家从来没见过的大孙子能给咱们养老,还是三大爷家的那个从小就要钱的孙子能给咱们养老。”
那肯定不能。刘海中家的大孙子,连刘海中自己都没见过,想找他养老,那也太荒唐了。阎埠贵家的孙子,从小就会算计,干什么都要钱。给阎埠贵倒杯水都要朝阎埠贵要钱。那样,他还不如雇人给他养老呢。 四合院的其他人,日子过得不算好,比他们家差远了,同样不是养老的好人选。 真的是算来算去,只有棒梗是个合适的人选。 “真是邪门了,整个四合院那么多人,怎么就非要选秦淮如的儿子呢?”
秦京如叹了口气,说道:“别说那么多了。棒梗怎么说,也跟咱们是沾亲带故的,不比别人强。怎么着,你到底选不选棒梗,不选他,咱们就要想别的办法。”
许大茂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你还能找到别人吗?不过,咱们也不能直接就选棒梗。你姐怎么样,你也清楚。咱们必须考察一下棒梗。”
秦京如点点头,问道:“你打算怎么考验棒梗?跟一大爷一样?”
许大茂带着不屑说道:“傻柱跟棒梗不一样。傻柱当年没人帮衬,唯一帮衬他的还是聋老太太,聋老太太跟易中海是一伙的。棒梗现在有奶奶,有亲妈,他那一套就用不成了。我先给他找个工作,在工作中考察他。”
第二天,秦京如就找机会跟棒梗说上了话。棒梗一听说许大茂能给他找一个放映员的工作,立刻就成了许大茂的孝子贤孙。 没办法,秦淮如求爷爷告奶奶,给棒梗找了一个扫大街的工作。没干两天,遇到了以前的朋友,被别人奚落了一阵,直接就甩手不干了。 就此之后,秦淮如无论怎么求,别人都不给棒梗介绍工作。 有了放映员这个体面的工作,棒梗的工作态度就好了很多。棒梗不愧是秦淮如的儿子,揣摩人心的本事学到了八成以上。许大茂这么奸猾的人,都没抵挡得了,不知不觉就给棒梗转了正。 这一切本来是瞒着别人的,但秦淮如家憋屈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棒梗出人头地,又怎么能忍得住。 贾张氏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见到谁都是乐呵呵的模样。秦淮如也不在院里装模作样地洗衣服了。 贾家和许大茂家的关系,肉眼可见得亲近了很多,都快成了一家人。 这可就急坏了一直在算计的易中海。算计了那么久,眼看着就要成功了,结果被许大茂摘了桃子,他又怎么能甘心。 在轧钢厂,连续好多天都没给秦淮如好脸色。秦淮如知道易中海的意思。可是她也知道不能向易中海妥协。儿子回家那么长的时间,好不容易找到了好工作,怎么能轻易放弃。放弃了这份放映员的工作,她又上哪找一份比这个还要好的工作。 没有了易中海的保护,秦淮如在轧钢厂的日子就难过了起来。大家纷纷开始针对秦淮如,把心里的怒火发出来。 每天秦淮如干的是最苦最累的活,所有人的目光时刻都看着她,不给她偷懒的机会。 为此,秦淮如被罚了好几次钱。 秦淮如在众人的面前痛苦,想要求取别人的同情。可大家都知道,他的儿子在电影院工作,才不会相信她的那些话。 本来大家还有顾忌,见到易中海一直都不出面。每次秦淮如被欺负的时候,易中海都不在,大家就猜测两人之间出了问题。 试探了几次,见到易中海真的不出面,秦淮如也不找易中海出头,大家就更不用顾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