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的这些变化,还是传到了秦淮如的耳朵了。秦淮如天天下班,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何雨柱,埋怨他不给棒梗机会。 何雨柱就当没看见,让棒梗进食堂,出了事情,谁来承担这个责任。别说棒梗自己就有偷盗的前科,就是秦淮如这个当亲妈的,也教不了他好东西了。 好点的消息是,易中海不愿意棒梗给何雨柱当徒弟,贾张氏和棒梗也看不上厨子这份工作。 易中海对何雨柱非常失望,不愿意棒梗变成何雨柱这个样子。秦淮如求到他的面前的时候,易中海就用跟何雨柱关系不好这个理由拒绝了秦淮如。 秦淮如也知道,易中海出面,让何雨柱答应的机会不大,可除了求易中海,她还能求谁。 贾张氏和棒梗就更好理解了。厨子是伺候人的工作,两人看不上眼。 也有可能是看不上何雨柱这个人,觉得何雨柱就是养活他们家的工具人。天底下哪有给自己的工具人当徒弟的。 算下来,从何雨柱当食堂副主任以来,也有十多年了。四合院的人,从心里还是看不起他,把他当成原来那个任由大家哄骗的傻柱。 何雨柱也想不明白,明明在轧钢厂对自己恭恭敬敬的邻居,回到了四合院就换成了另外一副嘴脸。就连官迷刘海中也是这个样子,只要不提醒他自己是领导,他就不当回事。 想不明白就不想,何雨柱自认为是一个高尚的人,跟禽兽们的思维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冉家这边,一家人都恢复了工作。只有冉母,以看孙子的理由,放弃了学校给安排的工作。冉家五口人,三个有工作的,也不在乎冉母的那份工作。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是跟那些许久不见面的老朋友叙旧。何雨柱看在冉秋叶的面子上,到冉家给他们做了几次菜,认识了几个教授。 有次做完菜,何雨柱半夜回家,还遇到了冉家在东北的邻居张教授,跟着他到了家里喝了一杯茶。张教授也恢复了工作,在B大当教授。 冉秋叶一直想邀请冉父冉母到自己家里坐一坐。这一天终于找到了机会,带着冉家一家人到了四合院。她是想告诉自己的爸妈,嫁给何雨柱,自己过得很幸福。 为了这一次聚会,冉秋叶准备得很齐全,把屋子都打扫了一变,就连何雨水的屋子和后院聋老太太的那间屋子也打扫干净了。 何雨柱知道冉秋叶的心思,也乐意配合她,专门出去买了一下好酒好菜。 就这些东西,又被阎埠贵给盯上了。 “柱子,你岳父岳母过来,怎么能没有长辈陪着呢。他们是读书人,我也是读书人,我免费帮你作陪,怎么样?”
何雨柱撇着嘴,说道:“阎大爷,那还是别了。我老丈人第一次过来,你再跑过去跟他讲,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他还不以为自己的闺女跟着我受苦啊。你是给我帮忙,还是给我添堵啊。你哪,还是在家里喝兑了酒的水吧。”
阎埠贵抓着何雨柱的胳膊,说道:“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你三大爷呢!我跟你岳父聊的都是读书人的事情。”
“你也知道那是我岳父,你上赶着聊什么。阎大爷,你再拦着我,可就别怪我跟你翻脸了。”
阎埠贵不敢得罪何雨柱,只能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看着何雨柱带着那么多的好东西离开。 刘海中跟许大茂两人说说笑笑地从外面走过来,见到阎埠贵的样子,就知道算计失败了。 刘海中就说道:“老阎,你这个臭毛病还改不了。这么些年了,柱子请咱们喝过几次酒啊,你怎么还不死心。”
阎埠贵转头看着刘海中,说道:“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我不算计,家里的日子怎么过下去。我又不像你们,每个月能挣那么多钱。”
刘海中指着阎埠贵说道:“你倒是算计,你也不看看你得到了什么。”
“最起码我们家的日子过得不错。”
“还过得不错?你忘了阎解放带着人拆你的地震棚的事情了。”
“那也比你强,你大儿子调到了京城,回来看你一次吗?”
刘海中气得嘴角直哆嗦。 许大茂一看不好,赶紧站在两人中间,说道:“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二位别吵了。为了傻柱吵架,你们觉得值得吗?要不这么着,今天我上我请你们喝酒。虽然比不上傻柱的手艺,但也是酒肉管饱。”
听到有便宜可占,阎埠贵就笑呵呵地对着许大茂说道:“那感情好。大茂,三大爷觉得咱们院年轻一辈。你是这个。”
看着阎埠贵这么拍许大茂的马屁,刘海中觉得丢脸,挺着大肚子就往后院走。 何雨柱进了中院,不出意外,易中海、秦淮如一边一个就把路给堵上了。 秦淮如没说什么,就当个堵路的工具。这次出头的是易中海。 “傻柱,你请岳父岳母过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你也太不懂规矩了。你岳父第一次上门,你怎么能不找长辈陪着呢?”
“长辈是吧?他在保定呢,来不及。等哪天有空,我去趟保定,把何大清请回来。”
“不行,不能去保定。”
易中海突然大声阻拦何雨柱,弄得大家都惊讶不已。 易中海见到大家都惊讶地看着他,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保定太远了,来回不方便。你可以在咱们院里找长辈,帮你陪着。”
何雨柱没有深想,觉得易中海就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地位。“我们老何家,除了何大清这个长辈,就没别的长辈了。咱们院里更是一个都没有,你别瞎造谣。”
“傻柱,你……”易中海气得脸色发紫。 秦淮如说道:“傻柱,你怎么能这么跟一大爷说话。一大爷一直把你当儿子……” “闭嘴。秦淮如,把别人当儿子很光荣是不是,我还一直把他当儿子呢!他把我当儿子,是为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你还有脸在这里胡言乱语,是不是没收拾你们,你们觉得不舒服。”
冉秋叶在家里听到了动静,就在门口对着何雨柱喊道:“柱子,爸妈都等了一会了,你还跟不相干的人瞎扯什么?”
何雨柱笑着说道:“这不是被拦住了吗?我这就回家。”
冉秋叶又坐回家里,何雨柱就对着拦路的秦淮如跟易中海说道:“别给自己找不痛快,赶紧把路让开。你们不让,我就从你们身上推过去。”
秦淮如立刻就让开了,不敢再纠缠何雨柱,易中海黑着脸,没有再拦着。 这一切,被跟在后面的许大茂记在了心里,他总觉得保定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