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娄晓娥面前显摆的目的没有成功，但并不妨碍他跟秦京如交流感情。只不过，秦淮如再想跟昨天一样，把好东西都弄回家，就不可能了。 “京如，跟我回去，今天就咱们两个。”
话里的意思，就是不愿意让秦淮如跟着。 秦淮如拦住了秦京如，没有让她跟着离开，家里还等着吃肉呢。何雨柱家弄了羊肉，香味传出来之后，肯定会逼着她出来要肉，何雨柱也绝对不会给她的。 与其到何雨柱门口让人家看笑话，还不如从许大茂这里弄点肉回去，堵上家里人的嘴。 “京如，你一个大姑娘，去许大茂家不合适。这要是让你爸妈知道了，我怎么跟他们交代。”
许大茂跟秦淮如僵持着，弄得秦京如不知所措。担心秦淮如真的回家告状，秦京如尽管想吃肉，也不敢真的就这么跟许大茂回去。 许大茂看着耍无赖的秦淮如，又听到中院何雨柱跟易中海的争吵，也只能妥协。 “我可以把肉给你家一半，但是你不能打扰我跟京如。”
得到了想要的，秦淮如立刻喜笑颜开，回家拿了刀，直接割了一半多的肉回去了。 秦京如就这样，被两个人当成交易的筹码了。 许大茂觉得以后要天天被秦淮如打劫，岂不是就成了带饭盒的傻柱。 “京如，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姐的真面目。她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考虑，不是真心对你。她把你介绍给傻柱的目的，就是用你吊着他。”
秦京如满心里都是许大茂要娶她的承诺，当然是相信他的话。 “大茂哥，要不是你，我真的会被我姐推进火坑。”
“你能看清楚最好。我告诉你，刚才是给你面子，我才把肉给她的。以后我就不会给她了，就算我娶了你，也没有道理养着她一家人。真要是这样，我还不如去找别人结婚。”
秦京如的本性也是有些自私的，她的目的是嫁到城里，过上好日子。就算许大茂不说，秦京如也会对秦淮如的行为产生不满。 面对许大茂的威胁，秦京如连连保证，一定会跟秦淮如划清关系。 这年头，能吃上肉的是少数人，大家对于肉味是非常敏感的。何雨柱自己在家吃肉，那也就算了，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许大茂和秦淮如家同时吃肉，香味就弄得人受不了，很多人都纷纷开始骂娘。 刘海中坐在家里喝着闷酒，李主任让他最近收敛一点，不要惹事，他就觉得少了很多乐趣。 “老刘，你在厂里当官，是不是经常吃到柱子做的招待。”
二大妈受不了肉味的诱惑，问了出来。 自从刘海中当上官之后，家里的条件立刻就好了很多。附近在轧钢厂工作的人，见到了她，都是笑脸相迎。 何雨柱当了这么久的食堂副主任，大家还不是看不起他。 二大妈就觉得，刘海中的地位比何雨柱高。 刘海中又是一口闷酒下肚。工人纠察队现在还管不到干部的身上，他这个小组长也只能在工人当中耍耍威风，就连易中海这样的八级工，都不能轻易招惹。 “你没当小组长，被老易压着，当了小组长还管不到他。你这小组长不是白当了。”
二大妈得知了真相，顺嘴就把心里话秃噜出来了。 “说什么呢。怎么是白当了。那些人送的礼，你没收。”
刘海中气急败坏地对着二大妈喊道。 “那就是比柱子跟老易差点。”
二大妈小声地总结。 刘海中最听不得这个。可二大妈说的是事实，他现在也没办法反驳。易中海这个八级工的地位，跟车间主任也差不多。他得罪了车间主任，会让厂长不满，得罪易中海，同样也会让厂长不满。 至于何雨柱，刘海中也没有什么办法，人家的官比他还大，跟厂长的关系更好。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你跟我耍什么脾气。要是你还当管事大爷就好了，那样就能命令柱子给咱们家送礼做饭。”
二大妈抱怨着说道。 刘海中的脑海里闪现了一道亮光，觉得没抓住，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没说什么。”
“你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二大妈无奈，想了想，把自己刚才的话说了出来。 刘海中哈哈大笑：“你说得对。我要是当了一大爷，不就能管柱子跟老易了吗？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主意呢。”
“什么主意？”
“我要把管事大爷的身份恢复了。就算柱子的官再大，在院子里也得听我的话。”
二大妈撇撇嘴，说道：“不是我打击你。别说街道上不让你们重新当管事大爷，就算让你们恢复了，老易还是一大爷，你也管不了他。”
刘海中气红了脸，拍着桌子，说道：“胡说什么。我靠自己的本事恢复管事大爷，凭什么让他当一大爷。他要是听话，我就让他当二大爷，不听话，那就别当，咱们院不缺想当管事大爷的人。”
也许是刘海中的王八气震慑了二大妈，她什么都没说，转身回去干活了。 刘海中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好。四合院大多数的人都在轧钢厂工作，谁敢不同意他的提议。只要大家都推举他当一大爷，街道办也只能同意。 只不过，刘海中也清楚，自己不是易中海的对手，需要找阎埠贵商量。只有他们两个联起手，才能不被易中海坑了。 想到这里，刘海中也坐不住了，拿了瓶酒就准备去阎埠贵的家里。 出了门，先听到的是许大茂跟秦京如在一起说笑的声音。他也没有多说什么，昨天刚吃过许大茂的相亲宴，人家是正常相亲。 到了中院，路过何雨柱屋子的时候，闻到了浓浓的羊肉味，刘海中咽了咽口水，恶狠狠盯着何雨柱的屋门口。 最后实在受不了，才继续向前院走去。到了易中海家门口的时候，隐约听到易中海抱怨的声音。刘海中心里就有些高兴，要不是易中海跟秦淮如混在一起，何雨柱又怎么会跟他翻脸。 到了阎埠贵家的外面，味道一丝淡淡的肉味，心说阎老抠也买肉了？ 这不可能吧？ 除了过年，阎老抠什么时候买过肉？ 刘海中也没指望在阎埠贵家吃肉，来他家里主要就是为了商量大事。 阎埠贵见到刘海中拿着一瓶酒过来，脸上还有一些尴尬，家里的菜都分完了，没有多余的。 刘海中坐下，说道：“我是来找你商量大事的。”
所谓的大事，就是恢复管事大爷的制度。 对于这一点，阎埠贵还是赞同的，少了这个身份，他自己也觉得不得劲。要是真能恢复三大爷的身份，也能多找几个理由去何雨柱家算计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