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咋说,易中海的认亲仪式还是搞了起来。易中海专门邀请了大家见证他跟贾家结干亲的事情。 易中海和一大妈,聋老太太穿着干净的衣服,坐在堂屋上,秦淮如带着不情不愿的棒梗,还有小当和小槐花跪在她们面前。 棒梗磕头一点都不认真,看起来非常敷衍,倒是两个小女孩认认真真地给易中海和一大妈磕头,嘴里还甜甜地叫着干爷爷干奶奶。 易中海就像是没看出棒梗的不情愿一般,把他从头到脚垮了一遍,还拿出了一个红包交给棒梗。 一大妈则是慈爱地拉着两个小女孩的手,摸了摸她们的小脸,拿出了两个红包交到她们的手里。 易中海有没有打算办酒席,大家也占不到便宜,就准备离开了。 “大家等一下,我有几句话要说。咱们四合院,一直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中间虽然出了一些意外。但是大家一起住了这么多年,见到邻居家有困难,总不能袖手旁观吧。淮如家里的困难大家都知道……” 没等易中海说完,站在外面的人就离开了。 易中海平时不多话,只要长篇大论,肯定是帮助秦淮如的事情。他的话一开头,大家就猜到他后面的话是什么了。 不少人后悔怕跑到前面看热闹,没有办法偷着离开。 易中海见自己的话讲到了一半,就没几个人了,脸色立刻变得非常难看。 偏偏,拐角处还传来了一个声音。 “一大爷,你跟秦淮如结干亲,不就是为了帮助她家吗?我们都佩服你。以后秦淮如家的困难都交给你了,大家很放心。”
说话的人捏着嗓子,大家都跟着起哄,易中海根本就分辨不出到底是谁说的那句话。 趁着起哄的时机,大部分的人都离开了,只剩下想占便宜的阎埠贵和大领导气派的刘海中。 她们两个自觉是四合院里的大人物,易中海认干亲,肯定要请他们吃饭。 易中海的目的要是达成了,可能还会高高兴兴地请他们吃饭。他的目的根本没有达成,对刘海中和阎埠贵自然没有好脸色,甚至觉得他们两个在看他的笑话。 刘海中两个当然抱着看笑话的心思,也绝对不会承认的。 阎埠贵笑着说道:“老易,我们跟你做了见证,你是不是应该请我们一起吃顿饭?”
刘海中咳了一声,表示自己也是这个意思。 易中海压下心里的怒火,对着他们两个说道:“老阎,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你好意思跟几个孩子和老人抢吃的吗?”
阎埠贵抬头一看,贾张氏和聋老太太都在恶狠狠地看着他,顿时吓得不敢说话了。 刘海中也比阎埠贵好不到哪里去,他也不敢轻易招惹聋老太太和贾张氏这两个大麻烦。 两个人连面子话都没说,直接灰溜溜地离开了。 何雨柱在屋里就能把这个闹剧看得清清楚楚,根本就不用出来。 邻居们的表现,说明昨天散播的流言起了作用。秦淮如这个沉重的负担,易中海算是背在了身上。 未来的这几年,是个混乱的几年。就棒梗这么个偷鸡摸狗的性子,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事情。 易中海的麻烦才刚刚开始,希望他不会被棒梗气死,否则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有点烂好人的感觉。 很快何雨柱屋里传出了饭菜的香味,其他的人家也差不多,都传来了肉的香味。看样子,大家都被聋老太太和贾张氏给弄怕了。 本来家里就买不了多少肉,还要分给聋老太太和贾家,自己根本就吃不着。 何雨柱点了点头,这才对嘛。这个四合院其实就是轧钢厂的家属区,各家各户都有在轧钢厂上班的人。这样的工资收入,京城也算是不错的,也就是家里的人口多,日子才过得紧巴巴的。 但也不至于常年都吃不上肉,肯定是被易中海逼得,不敢轻易买肉吃。 闻着别人家传来的肉味,特别是何雨柱家里传来的香味,易中海、聋老太太和秦淮如的心里五味杂陈。 以往过年的时候,他们几家就是一起过年。大家坐在桌子上说说闹闹,外面傻柱做好的饭菜不断的端到屋里。 虽说现在何雨柱也在做菜,可却不会端到他们的面前了。 吃过饭,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回家,路过何雨柱屋子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中海,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一定要记住,只有柱子才是能给你养老的人。”
易中海心不在焉地回应了聋老太太一句,把她送回了后院。 这一幕被贾张氏看在了眼里,回到屋里立刻就骂了起来。 “这个死老太婆,又在鼓动易中海。”
秦淮如害怕易中海回来的时候听到,赶紧拦住贾张氏。 贾张氏看在今晚的饭菜和以后好日子的份上,没有再针对聋老太太和易中海。 “傻柱那个绝户,这么热的天,还关着屋门,怎么不热死他。”
秦淮如抬眼看了何雨柱的屋子,心里也是一阵烦恼。 院子里发生的事情,让秦淮如感受到非常大的危机。 聋老太太坐在易中海的家里,大家都能无视易中海的讲话,甚至出言捣乱,代表的意思实在是太可怕了。 易中海还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大家都不给面子,等他退休,就跟没有人在乎他了。 可要是大家都不听他的话,她们家怎么办? 易中海的工资能保证她们家过上好日子,可她要的不仅是好日子,还有棒梗的未来。 贾张氏没有听到秦淮如的回应,非常不满,对着发愣的秦淮如喊道:“秦淮如。”
贾张氏的声音太大,惊动了在一边玩闹的孩子。 棒梗今天吃到了好东西,知道都是秦淮如的功劳,立刻就喊了起来,“奶奶,你吓到我了。”
贾张氏立刻就向棒梗道歉,“奶奶不是故意的。棒梗过来,奶奶给你说个事情。你现在是易中海的干孙子,以后他们家的东西就是你的。从明天开始,你就带着两个妹妹去他家转转,见到好东西,别忘了给奶奶拿一份。”
棒梗笑着说道:“奶奶放心,忘不了你的。”
秦京如在秦淮如家住了这么长的时间,见到贾张氏和秦淮如居然这么教育孩子,实在是忍不住了。 悄悄跑到秦淮如的身边,“姐,你这么教育孩子,是不是不好。”
秦淮如笑着说道:“你不懂,城里跟农村不一样。棒梗到一大爷家拿东西,是跟一大爷亲近的意思。他要是跟别人家不想亲近,绝对不会拿人家东西的。”
秦京如心说,当然不是拿了,那叫偷。她也知道人在屋檐下的道理,没有再说什么。想要嫁给许大茂,要靠秦淮如才能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