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难看的还用聋老太太，她不敢相信，这居然是干儿子送过来的饭菜。自从过了灾年，她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东西。 易中海为难地说道：“老太太，家里实在没钱了，只能让你跟着我们过苦日子。”
聋老太太用深邃的目光盯着易中海，“我老太太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能吃多少东西。”
质问很明确，我都快死的人了，你就不能让我过点好日子。 回答也很明确，不能，我家的钱都花没了，真的拿不出来。 “中海，你这些年至少也攒了七千多块钱吧。”
易中海心里算了一下，不止七千，那是快上万了。可最近花费太大。 去年丢了一千多，白送给何雨水三百多的嫁妆，照顾秦淮如半年多又花掉一千多，再加上救命的五千快。一辈子的积蓄，都快花光了。 要是八级工的待遇没变，日子还能过得下去，现在成了二级工，苦日子就来了。 听到易中海的算账，聋老太太恨不得拿棍子敲死他。 “你怎么比傻柱还糊涂，他照顾秦淮如三年才花了一千多，你才照顾她多长时间，怎么就花那么多。”
易中海有点自豪地说道：“老太太，柱子三年才挣多少钱，他就算想帮，也帮不了。我就是看着淮如家里困难，又跟傻柱赌气，才……” 我信你个鬼。 就易中海那点小心眼，瞒不过聋老太太的眼睛。 本来傻柱在前面顶着，秦淮如一个劲的朝傻柱的钱包使劲，很容易就能满足。 何雨柱不愿意，易中海就自己上。为了安抚秦淮如，出手就大方了点，想着很快就能让何雨柱屈服。 结果何雨柱没屈服，他自己跪倒在秦淮如的石榴裙下。到了这个年纪，被小寡妇拿捏在了手里。 “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做事不能只顾着眼前，还是要想想以后。”
聋老太太的意思，让易中海离秦淮如远点，不要再给她家钱了。 易中海的理解却是，养老还要靠傻柱，拉拢傻柱要靠秦淮如，这条线不能断。 聋老太太吃过饭，易中海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去。 路过许大茂家，他家没有特别的动静，就没有停留。 路过刘海中家，听到了家里的争吵，就停下了脚步。 “让你妈把买的东西都做了，咱们家改善生活。”
这是刘海中的声音。 “爸，这些东西，我们兄弟两个有用，想吃就拿钱来。”
这是刘光天的声音。 “对，我们以前想吃煎鸡蛋，都要另外拿钱。你要想吃，也必须拿钱。”
这是刘光福的声音。 外面的易中海突然就觉得心情好了起来，最起码他家没有这样不孝顺的儿子。 看来，聋老太太说得真不错，刘海中的儿子以后肯定不会给他养老。 刘海中虽然蠢，还是能利用的，把何雨柱和秦淮如绑在一起的事情，还有用得到他的地方。 刘海中气愤地拍着桌子，“我是你爸，谁给你们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
应该在家里找鸡毛掸子吧，易中海恨不得把门口的棍子给刘海中送过去。 “你现在不是我爸，是我们家的罪人，是轧钢厂的罪人。你要是敢对我们动手，我们就去轧钢厂告你，让你跟易中海一样，成为一级工。”
易中海觉得不用刘海中动手，他自己就想上去教训这两个不孝的玩意。 “爸，你要想清楚，得罪我们谁给你养老。你也给大哥发电报了，你看看他给你回信了吗？也就只有我们两个才会照顾你。你以后要是敢跟我们动手，我们就跟你划清界限。你别忘了，你在轧钢厂逼着别人跟父母划清界限的事情。”
只能听到刘海中喘着粗气的声音，易中海的心里非常失望。 “真没用，你倒是动手打啊。就你这熊样，连儿子都不敢打，还想当官。”
二大妈小声说道：“老刘，你要认清现实。咱们家本来好好的日子，让你弄成了这个样。你应该好好反省。我给你弄了两个窝窝头，还有咸菜，你吃那个就行。”
易中海觉得挺不是滋味的，家里的媳妇都造反了。二大妈投靠了儿子，一大妈把家里的东西都管了起来，并且还要他上交工资。 二大妈转头就笑着对两个儿子说：“你们打算怎么吃，我去帮你们做。”
“爸，看到了吧。妈这样的态度才是对的。妈，不用你忙活了，我们买菜是请柱子哥的，一会就拿着去柱子哥家里。”
易中海听到连刘光天和刘光福都巴结何雨柱，立刻就气得不行，直接把手里的东西给摔了。 听到了声音，刘海中家和许大茂家都出来看看。 “一大爷，你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慌乱地弄着地下的碎片，“天黑没看清，摔了几个碗。”
“嗨，我还以为有贼进来了。一大爷，您倒是看清点路呀。”
没人上前讨好易中海，都纷纷回家。 刘光天对着刘光福说道：“你去看看柱子哥回来了吗？”
刘光福又转身出门，绕开了易中海，去中院等着。 二大妈也想吃点好吃的，讨好地对着刘光天说道：“柱子现在是咱们愿意唯一的领导了，你们要跟他处好关系。跟他处理好了关系，你们说不定也能当官。”
刘光天不耐烦地说道：“我们跟柱子哥都是真心的，你不要把我们想得那么势利。”
“是，我想错了。光天，我也很长时间没吃过柱子的手艺了，能不能让我跟着一块吃点。”
“我们要谈正事，你跟着不合适。这样吧，等柱子哥做好了，我让光福给你送点过来。”
二大妈不甘心，可也没办法。 光福见何雨柱回来，就跑到了跟前，“柱子哥，我跟我哥买了点菜，请你喝一杯。”
两人还挺会办事，何雨柱也没事就答应下来。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刘光福就跑着回家叫刘光天。 易中海从后院出来，碰到了刘光福，就知道何雨柱回来了，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 何雨柱也不管他，放自行车，就拿出了两瓶好酒。 不得不说，刘光天两兄弟还挺有本事的，弄得菜都不错，有肉有鸡还有鱼。这些都收拾好了，就等着做了。 二大妈也跟着过来，帮着做菜。 没有见到刘海中，何雨柱也不多问。他也不愿意跟摆架子的人喝酒。 很快，饭菜就做好了。 何雨柱见到二大妈盛了一些就要离开，就拦住了她，给她盛了满满一碗。 “二大妈，我跟光天、光福三个一起喝酒自在点，这些你拿着回去吃，不够再来盛。”
二大妈倒是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 送走了二大妈，阎解放带着阎解旷到了他的屋里。何雨柱也没拒绝，让他们一起加入。 几个人高高兴兴地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