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就是我们的宿舍了。”
在经过残酷的入营考核后,阿罗汉四人对那刀疤脸魂师丝毫不虚,甚至放下狠话。 而刀疤脸显然也是因为有着规则束缚,所以不能对阿罗汉他们私下杀手。因此在让人领他们前往宿舍之后,便转身带人离去。 此时此刻,他们已经来到了宿舍区。 不过由于男女有别,因此一到这里,胡列娜就已经和阿罗汉他们三个男的分开了。 这时,阿罗汉注意到了邪月的眼神。凭借对邪月的了解,他一下子就猜出了邪月现在的心思。于是瞅到他的耳边,轻声问道。 “邪月,你是不是担心娜娜?”
“她从来都是在我眼皮底下的。”
邪月没有反驳,而是说出了自己担忧。 “我们三个还好,多半是在一起。但娜娜是女孩子,也没人陪她一起。要是受欺负…” 一听邪月这么讲,焱不禁紧张起来。“是呀。要是娜娜打不过那些女生那该怎么办?”
阿罗汉一听这话,当即翻了翻白眼。 他可是知道,在未来的黄金一代三人组中,乃是由胡列娜做主导,她能差到哪去。 更何况一年下来,他都了解了胡列娜的实力,你们两个还能不知道?虽然说是出于担心,但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些担心过头了? “我说,你们俩是不是太小看娜娜了?”
看不下去的阿罗汉双手搭在了他们的肩上,“咱们都一起经历这么多了,你还不相信娜娜吗?再说了,娜娜是魂尊诶,能弱到哪去?邪月,你别忘了,妖魅可是娜娜主导。”
“这个…” 邪月和焱两人刚刚也是关心则乱,不过被阿罗汉一点,也是恢复了过来,回想起胡列娜的实力,略带不好意思地松了一口气。 “呐,冷静下来了吧。”
面对邪月和焱的不好意思,阿罗汉也是对着他们挑了挑眉,露出一副戏谑的笑容。 也就在这时,“我们到了。”
那名带领他们前往宿舍的老师在此刻突然停下,只见他们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宿舍。 这时,那名带领他们来到宿舍的老师拿出一枚钥匙,递给阿罗汉他们,“这里就是你们的宿舍,被褥之类的会有人给你们送来。”
说罢,便头也不会的离去。 表情淡漠的,就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就让我们看看这宿舍怎么样吧。”
阿罗汉他们也没有过多理会,毕竟像这种人对于他们来讲,连过客都算不上。阿罗汉插进钥匙缓缓转动,随即领着两人进去。 里面十分宽敞,除了两张床和两个衣柜之外,就只有两张书桌,其余的空无一物! 宿舍虽然不及武魂学院,但里面倒是很干净,一尘不染,看来是专人进行打扫的。 四张床中,一张床上堆放着被褥,明显已经有人居住了,而另外三张床却是光溜溜的木板,他们知道这就是他们三人的床位。 “我们怎么还没听说过我们还有舍友?”
找了张椅子坐下,阿罗汉他们在将自己的东西放好后,便决定聊聊接下来在选拔营中应该做好的准备。毕竟在这里真会死人。 然而一开口,焱便是盯上了有人的床。 “这事倒是不稀奇。”
阿罗汉不知道从哪拿得甜甜圈,将其拆开后叼了个在嘴里,随后不在意地嘟囔道。 不过这一幕,倒是被邪月注意。 “你又拿了娜娜的甜甜圈?”
“哈哈哈,这并不重要。”
阿罗汉摆了摆手,“我们不在谈事吗?”
对于他粗劣的扯开话题的技术,邪月并不在意。毕竟阿罗汉这样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等娜娜意识到后,最多就是打闹一番。 等到邪月坐下后,焱开口说道。 “等那个家伙回来,要不要…” 虽然最后一个字没说出来,但阿罗汉和邪月都能体会到焱的语气中透露着一股本来身为火焰领主武魂,却充斥着寒意的杀气。 “虽然他碍事,但是我们的做法不妥。”
邪月眉头一皱,替焱分析道。 虽然他不大赞成焱将那个不知名室友杀掉的做法,但对于把他赶出宿舍倒是赞成。 不过就在这时… “咚咚咚…” “阿罗汉,你去开下门。”
阿罗汉自然没异议,起身开门的时候,迎面便撞见了一个人,而这个人的手上正拿着被褥。毫无疑问,就是给他们送东西的。 “哈,谢谢了。”
阿罗汉伸出右手,接过了被褥。 不过正当他想关门的时候,那个送被褥的人突然出声,“我给你们个建议,可以把你们上面有被褥的床铺给清理掉了。因为现在这个时间段要是还没回宿舍的,就是死了。”
说罢,便和之前那人一样转身离去。 “死了吗…” 阿罗汉看了眼略显整齐的床铺,“看样子,那个家伙到这里的时间并不长吗。既然这么快就死了。这死亡率,真是高的吓人。”
虽然语气平淡,但是内心绝对不平静。 此刻,他回到座位,把被褥扔在各自的床铺上。听到邪月他们还在议论怎么处理那个室友的时候,阿罗汉便出声适时出声道。 “我想你们不用关心这个了。”
“嗯?”
面对两人目光,阿罗汉不紧不慢地把甜甜圈送入嘴里。“刚刚来送被褥的告诉我,可以把那个床铺的东西,彻彻底底地清除了。”
这一番话,阿罗汉在“彻彻底底”四个字上咬得非常重。而邪月和焱也听出了意思。 他们没第一时间去做,而是沉默下来。仿佛在接收什么信息。 直到… “看来这死亡是真的。”
“这件事不是早就知道吗?”
邪月的手指敲击了椅子扶手,脑海中浮现出胡列娜,眉头不由得紧皱。随后扫了一眼阿罗汉和焱。 “焱、阿罗汉,我们在刚刚入营的时候,是不是不该顶撞那个人?”
“谁?那个刀疤脸魂师吗?”
阿罗汉挑了挑眉,和焱对视一眼。他一下子就猜出,邪月到底是在担心什么。无非是站在一个哥哥的角度,对自己妹妹的担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