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达峰赶忙放开了刘娜菲,立即开门。“小美女,你找谁?”
任达峰异样地看着打扮妖艳,外表暴露身份的小美女,赶忙问道。“大叔,要不要,擎天一柱呢?”
小美女预要进来,刘娜菲却咳嗽了一声。没等任达峰说什么,小美女一溜烟不见了踪影。他们的心情都被这个小美女打扰,两人简单洗漱后,去吃早饭。他们吃过早饭,从隔壁县直奔安岩县。路上刘娜菲问了好多任达峰有关那种女人的事情,使得刘娜菲深深地怀疑徐鑫或是唐志伟带队连夜去隔壁县喝酒吃饭,不也都是为了跟那样的小美女厮混吗?到了安岩县,刘娜菲非要请客吃饭不行,她觉得任达峰对她太好了,她想意思意思。任达峰也不好推脱,那么就去了小肥羊火锅店。刘娜菲叫了她的侄女刘桂芳,刘桂芳来了以后也是纳闷不已,什么情况?他们难道有一腿?“小姑,你们什么情况?”
任达峰的高中同学刘桂芳吐了一下舌头,低声道。“不要胡思乱想,我们是同事关系。”
刘娜菲越解释,刘桂芳越是怀疑。任达峰微微一笑,故意道:“我的天,我真是没想到你们是姑侄关系?”
“你没想到的还多着呢!”
刘桂芳和刘娜菲对视了一下,噗嗤一笑,齐声道。“嗯嗯,多着呢!”
任达峰笑着说。刘桂芳生怕任达峰说出侯强勇的名字,毕竟,她的离婚与此人有关系,要不然,她的老公也不可能差一点点打死了刘桂芳。刘桂芳的脸庞上隐隐约约地还留存一丝丝伤痕,任达峰是看不到,可,刘桂芳一辈子不可能忘记。突然,刘桂芳的手机响起,定睛一看是麻友周静怡,也就是徐鑫的老婆大人。“周主任,有何吩咐?”
刘桂芳赶忙问道。“桂芳,你在干什么呢?”
周静怡此时此刻百无聊赖,单位上无所事事,回家独自一人,之所以才给麻友刘桂芳打电话。“我跟任达峰和我小姑一起吃小肥羊火锅,周主任假如不嫌弃的话来我们这里坐一坐怎么样?”
刘桂芳这是场面话,心知肚明周静怡何许人也,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来呢?然而,让刘桂芳一万个没想到的是,周静怡毫不犹豫地说:“也行,吃完饭,我们一起打麻将。”
“啊?哦,好,好的。”
很显然,刘桂芳没有思想准备,也是大吃一惊。“666包间,周主任速速哦。”
刘桂芳吃惊的余力还没有下去。“嗯,好滴。”
周静怡不知怎的兴奋不已,也许是听到了任达峰的名字吧!反正,周静怡对任达峰犹如田晓楠一般,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意。何况,周静怡又是乔南娇和任达峰某种程度上的嫂子。这种嫂子和妹夫的心跳关系,使得周静怡蠢蠢欲动,反正,徐鑫是满足不了周静怡,然而,周静怡却把个徐鑫满足的外面无需找女人。“老同学,你的顶头上司徐書记的老婆大人周静怡要来,我,我没办法阻拦。”
刘桂芳谨小慎微地说。刘娜菲也是大吃一惊,赶忙问道:“什么情况?”
任达峰笑了笑,耸了耸肩膀,说:“无所谓,添一双筷子的事情。”
刘娜菲赶忙说:“那可不是,据听说,周静怡很厉害,使得徐鑫是全县镇委書记里公认的妻管严。”
“啊?”
刘桂芳和任达峰齐声道。“的的确确,千真万确。”
刘娜菲低声道,生怕周静怡听到怎么办?可,此时此刻的周静怡却犯难了,不知道自己穿什么面见心心念念的“妹夫”任达峰?这就叫:女为悦己者容。半个小时后,周静怡特意打扮了一番,来到了666包间。“周主任,快请坐。”
任达峰和刘娜菲以及刘桂芳都站了起来。周静怡倒是有几分不好意思,赶忙说:“快请坐,打扰你们了。”
“没有打扰,您要什么油碗我给您调。”
任达峰赶忙说,毕竟,三个女人一台戏,自己可是孤家寡人呀!“谢谢!不放辣子,多放蒜沫和香醋。”
周静怡顺口一说,任达峰出去了。刘娜菲赶忙说:“周主任,常常想请您吃饭却没机会。”
周静怡见过刘娜菲,毕竟,逢年过节,刘娜菲得给徐鑫家送礼。“刘副镇长,我们之间没必要客客气气,都是女人家的,互帮互助。”
周静怡绝对说的场面话,也是逢场作戏。刘娜菲和刘桂芳何尝不知道呢?刘娜菲和刘桂芳也是纳闷不已,徐鑫的老婆大人周静怡,为何如此放心地让任达峰调油碗呢?周静怡是个很聪明而且控制欲非常强的女人,要不然徐鑫这个公子哥都逃不出周静怡的手掌心。周静怡本来就是心理学专业毕业的高材生,嫁给了徐鑫多一半是爱上了徐家的仕途资源。何况,周静怡是安岩县妇联副主任,而且还是徐鑫的生母南玉梅的手下。周静怡解释道:“任达峰可是我妹夫呢!”
“啊?”
刘娜菲和刘桂芳齐声道,后知后觉。“乔南娇和徐鑫是同母异父,母亲都是南主任,任达峰又是乔南娇的老公,理解了吗?”
周静怡莞尔一笑,微笑着说。“哦,明白了。”
刘娜菲和刘桂芳连连点头,齐声道。这关系说复杂也复杂,说不复杂也不复杂,反正,有点绕,但是关系就这么个关系。对于周静怡来说,她能给刘桂芳薄面,其实是给任达峰薄面,因为,她隐隐约约地爱上了“一见钟情”的任达峰。周静怡就是这种猎奇的女人,要不然,徐鑫总是着迷。没想到,任达峰对周静怡却就那样,一瞬即逝的感觉。周静怡却念念不忘,好似上辈子两人就是情侣,而且是那种蓝色生死恋般的情侣。任达峰端着油碗回来了,恭恭敬敬地放在了周静怡的面前,周静怡带有几分情义地看了一眼任达峰,赶忙说:“谢谢妹夫!”
任达峰异样了那么三秒钟,赶忙回过了神,微微一笑,说:“嫂子,不客气,看调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