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达峰在猫眼那里定睛一看,竟然是个陌生女人,气质不凡,不像本地人。“你找谁?”
任达峰赶忙问道。“我是刚刚搬来的邻居,能否借一下扫把和托盘,没来得及买。”
美女微微一笑,赶忙说。“哦,好的。”
任达峰看了一眼乔楠梅,乔楠梅识趣地回到客房反锁了门。任达峰打开了门,邻家小妹一般的女人出现在了任达峰的眼前,着实把任达峰惊讶不已。“你买了他们的房子吗?”
任达峰不得不这么问。“嗯嗯,我叫秦晓静,秦晓玲是我堂姐,我是来高级中学交流的副校长。”
秦晓静赶忙说,也不藏着掖着,毕竟,她通过秦晓玲了解了一番邻家邻居。“哦,快请进。”
任达峰赶忙让秦晓静进来,秦晓静意识到任达峰穿着睡衣,而且茶几上还有红酒和啤酒,她想退出去,可是已经进来了,只好硬着头皮拿了扫把和托盘立刻离开了任达峰的视线。秦晓静是个单身女人,也是个无婚主义者。乔楠梅从客房出来了,赶忙问道:“新邻居?”
“嗯嗯,秦晓玲副縣长的堂妹,高级中学交流副校长。”
任达峰赶忙说。乔楠梅点了点头,两人坐下继续喝酒。喝着喝着,他们眉目传情,预要蠢蠢欲动之际,门外又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敲门声。这次不用猜都知道是秦晓静。任达峰打开了门,秦晓静并没有进来,把扫把和托盘递给了任达峰,赶忙说:“谢谢!”
“不客气,还需要什么尽管说。”
任达峰赶忙说。“暂且还没有想到。”
秦晓静莞尔一笑,丢下这句话,返回了自己的房子里。任达峰摇了摇头,觉得秦晓静有点怪怪的,反正,哪里不对劲。任达峰关闭了门,乔楠梅也没有了兴趣,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任达峰。女人那股子蠢蠢欲动过后,就恢复了理智,毕竟,乔楠梅是乔南娇的堂妹。就在任达峰躺在沙发上半睡半醒之际,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这使得任达峰烦躁不安。任达峰在猫眼上定睛一看,竟然还是秦晓静,不耐烦地打开了么,揉了揉太阳穴。“好邻居,您叫什么?”
秦晓静忘记问任达峰的名字了,也给任达峰送来了一盒草莓。“谢谢!我叫任达峰。”
任达峰赶忙说,纳闷不已,尼玛既然是秦晓玲的堂妹,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名字呢?“嗯嗯,记住了,金屋藏娇了吗?”
秦晓静丢下这句话,又扬长而去,难道是欲擒故纵?任达峰摇了摇头,觉得现在的女人越来越难以理喻。三番五次敲门,就不怕打扰别人吗?秦晓静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噗嗤一笑,心里说,好你个一本正经的任达峰,老娘迟迟早早要让你现原形。任达峰倒是对秦晓静的感觉犹如大哥哥对邻家小妹一般的感觉,反正,都是邻家邻居的,互相关照一下。接下来,任达峰推辞了好几个应酬,一门心思看乔南娇看过的《蓝色生死恋》,那剧情真狗血,却看得任达峰眼眶红润。任达峰想走进乔南娇的内心深处,可,总觉得没办法走进去。也许乔南娇压根没有打开内心深处,只是趋于一些东西,不得不委曲求全。身体的升华,却没有带来爱情的升级,一旦分开,依然如故。任达峰试着给乔南娇打电话,乔南娇没有接,他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还是没办法彻彻底底地征服了乔南娇。任达峰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乔南娇依然没有接,此时此刻,乔南娇正与齐光莉等初中同学练歌呢!齐光莉异样地看着醉意朦胧却是麦霸的乔南娇,心里问自己,难道尼玛一点点都不爱任达峰吗?假如你不爱,可否让出来呢?齐光莉竟然有这么离奇古怪的想法?乔南娇唱完歌,看了看手机,都没有给任达峰回电话,内心深处有几分嫌弃。齐光莉看在眼里,喜在心上,毕竟,她在华岭大学那会儿暗恋过任达峰。齐光莉回想起任达峰在华岭大学的点点滴滴都是激动不已的,她作为小老乡暗恋任达峰,然而,任达峰的初恋女友却是来自京城。自从大学毕业,任达峰和初恋女友好似老死不相往来,反正,他们都没有彼此的消息。齐光莉倒是知道一点点消息,那就是任达峰的初恋女友全家移民加拿大温哥华了。乔南娇越是不理会任达峰,越是使得凤天佑的老婆大人齐光莉越是高兴,反正,她要两头都得到。齐光莉是一个比乔南娇有心计多了的女人,乔南娇有时候在齐光莉眼里就好像是透明的。任达峰摇了摇头,回到主卧嗅着乔南娇留下的体香呼呼大睡。第二天天蒙蒙亮,任达峰就起来准备爬龙王山。然而,秦晓静也起来了,好似就等着任达峰开门。秦晓静微微一笑,赶忙说:“早,要不一起?”
“早,好的,我们去爬龙王山。”
任达峰微笑着说。秦晓静连连点头,跟着任达峰走进了电梯。秦晓静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你的妻子叫乔南娇?”
任达峰点了点头,反问道:“难道秦晓玲副縣长没有给你提及过你的邻家邻居是我们吗?”
秦晓静不得不用了善意的谎言道:“应该提及过,我的记忆力很差劲。”
“记忆力很差劲的人比较快乐和幸福。”
任达峰笑着说。“也许吧!”
秦晓静莞尔一笑,吐了一下舌头,呢喃道。两人离开了电梯,直奔龙王山而去。任达峰习惯成自然,在龙王庙里烧纸磕头,打扫卫生后,带着秦晓静站在瞭望台那里俯瞰安岩县的县城全貌。秦晓静异样地看着任达峰的眼睛,低声道:“你还讲究那个?”
任达峰心知肚明秦晓静说的有关龙王庙的事情,微微一笑,说:“心中有信仰,不会那么痛苦不堪!”
“未必吧!礼崩乐坏里还有信仰吗?”
秦晓静很显然话里有话,弦外之音很是刺耳,却话糙理不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