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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 零传(上半段)(1 / 1)

这天,零正驾驶着黑色正方体以隐形的姿态飞速游行着普泽林大陆的每一处天地,她的脑海里不禁想起了自己曾治疗过的李弋,恍惚中,李弋的脸与自己记忆里那个阳光清爽的持剑少年重叠在一起,勾起了她对于往事的回忆。在一个以花岗岩为地板,竹制波纹板屋顶,稻壳灰混凝土为主材料制成的四面墙壁,一扇触控光门的训练场内,一个一身蓝色西装,内套白色毛衣打着一个红色领带,身材精瘦,一双棕色丹凤眼,高鼻梁,樱桃般的小嘴,皮肤洁白的少女正屏息凝神着右手持一把气枪射击着眼前的靶子,“十环x3,总计30分,距馆内最高纪录还差970分。”

旁边的机器发出声音道,“恭喜你啊零,今天你又是三发全中!”

少女的旁边,一个黑发黑瞳,也穿着与她相同的学校制服的少年高兴地欢呼道,“你说得太过啦,洁。”

少女一边收拾起自己的东西一边这样说道。洁嘟着嘴说道:“我不管,我的姐姐就是世界枪法第一!”

“好好。”

零拍了拍洁的小脑袋瓜,带着他走出了训练场地,训练馆外的最上方挂着一幅光匾,上面写着:迅飞射击训练部,每日特惠免费赠送三发子弹,每日整点24时准时清零。零和洁走在街上,在他们的头顶,依靠光气飞行飞船,飞车,滑板,电动车,通道圆球车等交通工具不断穿梭着,零问道:“洁,你今年有拿到奖学金吗?”

“有的,由于我是我们那一届里最早到达A级的一批中的一员,所以有1万元源币奖励。”

零欣慰地看着眼前的洁然后说道:“那就好,我这学期枪术也早早到达了A级,因此也有1万源币的奖励,这样我们俩加起来的奖学金就可以支撑我们的日常开销了。”

零和洁走到了一栋钢筋混凝土制成的破旧居民楼内,一楼有一只肥大油腻的狗,看到他们后本想张开嘴吠叫,可是却又半途打了个哈欠然后沉沉睡去,他们走上二楼,只见,楼道内,脚臭味,食物的腐烂味弥散在空气中,零熟练地捏着洁的鼻子然后从自己破了几个洞的背包里取出一把生锈的铁制钥匙插进锁孔里,她扭动钥匙,可是却打不开生锈的防盗门,她叹了口气,然后熟练地用力推门,紧接着一记狠踹才终于将门打开,她拉着洁走了进去然后迅速关上了门,“这,门还是一如既往地难开啊。”

零叹息道,洁则是帮零换好拖鞋,他发现了零由于鞋子的不合脚而磨出的血泡,但他依旧很快帮零换上了一双较为宽大舒适的棉拖鞋然后迅速也为自己换好,“谢谢你,洁。”

零感谢他道,“没事,零,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洁有了心事,零打开电视然后从冰箱里取出一瓶250ml的牛奶和三片冻干发硬的面包并走到厨房里。洁正端坐在沙发上观看者电视里播报的新闻,屏幕里,一名英气十足,浓眉大眼,国字脸的中年男人正在冷静细致地讲述着一则新闻:“据悉,维尔特拉学院的二年级生与一年级生洁分别取得了第50届校园器术竞技大赛中枪术与剑术的的第一名,两人从小父母双亡,在我国的贫困区域长大,依靠着社会各界人士的慷慨资助长大成才,让我们为这两名新星表示祝贺。”

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无数的人都在为他和零的年少有为表示庆贺,而此时看到这一幕的洁却是阴沉着脸散发出厌恶的气息,他很不快的说道:“什么社会各界的资助,不都被那个废物舅舅给抢去了吗?”

零在这时端来烤好的面包和两杯分量很少但明显有一杯的量要大很多的牛奶,她轻柔地说道:“好了,洁,别再为这个生气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我们除了他以外在没有其他成年的亲戚了呢,你也知道,咱们国家现在只有年满18周岁才能来办理银行卡,我们不可能让想资助我们的善者来我们这个这样恶劣的环境来给我们送现金来吧,所以,先吃点东西补充点营养,啊,你还在长个子呢。”

“好吧。”

洁仍然是闷闷不乐地快速抓过零身前为她自己准备的那杯较少的牛奶并极速饮下,然后抓起一片烤面包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相非常难看,零看着洁展露出负面情绪的幼稚表现以及不注重个人素养的行为,便是突然大叫一声:“洁!给我坐好了!”

这一句大叫着实把洁吓了一跳,由于墙壁的隔音效果并不好,这一声将他们家上下左右的邻居都激了过来,门被粗暴有力地敲着,“你先进房间,我去解决他们。”

零干脆地说道,洁知道自己根本没可能拗得过发飙的姐姐,便只好先乖乖听命,眼看洁进入了房间,她长舒一口气,然后熟练地跑到冰箱下层的冷冻室里拿出很多的冰块敷到自己的全身并用一些冰水浇灌自己的身体然后拿出一些尘土来将自己打扮得十分狼狈,她走向门口并打开门,只见门外,七八个凶神恶煞,肥胖油腻,浑身骚臭的大婶大叔正恶狠狠地盯着她,此时的零活像一个刚刚被恶狼欺负过的小白兔,她虚弱地说道:“各位敬爱的邻居们,很抱歉,我刚刚又发病了,所以才会叫那么大声,希望你们不要介意,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如果你们有什么不满的话,就朝着我发泄吧。”

“我说零小妹啊,你这样三天两头地大喊大叫可怎么行啊,你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们的正常生活了你知道吗?”

“就是就是,你要是再这样,别怪我们不会怜香惜玉啊。”

邻居们张开一张张充满葱蒜臭味的大嘴朝她大喊着,零强忍着呕吐感说道:“是是,都是我的错,我在这里向你们道歉,这样吧,明天我帮你们照顾一天孩子,就当补偿,好吗?”

一听到零要帮他们带孩子,邻居们纷纷露出喜悦的表情说道:“啊啊,好吧好吧,那这次就勉强原谅你吧,没有下次了啊!”

丢下这一句话后,在面色虚白的零的目送下,邻居们离开了她的家门口,零急速将门关好并冲向厕所在马桶里吐了好久才缓过来,她赶忙用厕所里冰凉的水疯狂地洗脸欲图将那些气味都去除掉,可是那些气味竟死死缠着她不放,她没了办法,只好脱下自己破旧且不合身的男装然后走进浴室洗起澡来,她很不舍得地打开热水的开关并紧盯着计水量器洗着澡,她用肥皂和洗衣粉疯狂地揉搓身体,将身体搓出水泡来之后嗅到没了异味她才急速关掉了热水开关并紧忙擦干已经被擦地血红的身体并紧忙穿上夹身的衣物来,与其他女孩子洗完澡后的清丽不同,零洗完澡像是落汤鸡一般地狼狈,她移动着疲惫的身体走回到自己的卧室,他们家尽管只有35平米,除了洁的卧室,狭小的客厅,厨房,就是自己的卧室了,她的卧室只有7平米大,除了一张木床外就是一个小木桌以及一盏小台灯,她躺在床上,仰头看向自己卧室的顶部,思考着今天的一切,她只恨自己还是不够冷静,没有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才导致了这种事情的发生,但是她没有办法,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么自己也只有默默接受的份,不久,她便盖好被子睡去,而此时,位于自己的卧室内的洁已经透过门缝看到了零解决事端的全过程,尽管这种事情发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他还是心疼零的献身,“看来姐姐明天又得翘课了。”

他这样想着。第二天,零早早地起床,穿好衣物后便走出房门准备为洁准备早餐,然而她刚走出门就看到客厅的小木桌上一满杯的热牛奶和两块烤得松软喷香的瞒报正整齐利落地摆放着,面包盘下压着一张白色纸条,她走过去将纸条抽出一看,上面写着:亲爱的零女士,您的弟弟已经早起并在为您做完这一顿早餐后迅速奔向了学校,您不必再担心他的迟到问题,今天的您会无比忙碌,因此请将早餐享用完毕再开始这元气满满的一天吧放学回家后我会去找你们班同学并为你借来今天的课程笔记的,因此即便是被迫翘课你也能学到新知识的,祝你今天一切顺利哦。—洁。看完这张字条后,零感动地流出了泪,这是洁对自己做出的鼓舞,这令她感慨于洁的体贴,她忙喝下满满一杯热牛奶,乳香味和温暖的感觉在她的身体内弥散开,多年没有喝过完整一杯牛奶的零终于是享受到了这样美好的感觉,她抓起一块面包啃了起来,就在这时,防盗门被“咚咚咚”地敲了起来,她忙走过去开门,她一打开门,一股熟悉的臭味便袭来,零立马屏住呼吸,只看到,昨日来找她麻烦的邻居这时正带着他们各自的孩子站在零的门前,他们气势汹汹地说道“喂,零,该履行你昨天的诺言了,这些都是我们的孩子,你可要帮我们照看她们一天啊。”

他们将各自的孩子放入零的屋中,没等零问每名孩子的情况他们就迅速各自奔走而去,只留下一脸懵逼的零呆立在原地,这时,一个蘑菇黑发,脸型方圆,流着鼻涕的小男孩抓着她的裤子带着浓重的葱蒜臭味说道:“呐呐,姐姐,我饿了,姐姐,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妈妈都故意不做饭,所以我现在好饿啊,姐姐你有什么吃的吗?”

“有...”零刚无奈地开口,她嘴里的面包就被一个白色刺猬头的小男孩抢了去,男孩吞下面包并嚣张地说道:“哼哼,笨女人,资源,只配让强者拥有。”

看着身边的7个小孩子,她强忍着不满说道:“哎呀,小朋友,你可真有活力呢,来来,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吧。”

男孩听后,则是不屑地说道:“抱歉啊,弱者并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看到眼前男孩子的嚣张跋扈,如果他换作是洁的话,那么零此时一定是已经将他揍趴下了,可是他现在只是一个四五岁还不懂事的孩子,零也只能选择包容,她转向其他的孩子问道:“各位可爱的小朋友们你们好啊,我是你们在这一天内的管理者,我叫零,你们呢?”

周围的小朋友一时间沉浸在零的美貌中便不由自主地说道:“我叫林宇。”

“陆佳。”

“张轩。”

“李淼。”

“赵伦。”

“孙琪。”

一共是三女四男,这可让零感到有些伤脑筋,因为男生普遍活泼好动很难管理,而女生则大部分比较乖巧易于管理,不过,尽管如此,已经立下flag的她也别无选择,她将孩子们都领到客厅内并打开电视机给他们放着童趣动画,可是,孩子们却纷纷表示不满意,“不看这些的话,你们要看什么呢?告诉姐姐,姐姐给你们放。”

零感觉自己果然还是低估了人类幼崽们的心智,小孩们则是集体说道:“我们要看,恐怖片!”

听到这样的回答,零不禁心头一惊,她知道现在的小孩普遍早熟,但他没想到这些小孩子竟然口味如此之重,不过身为管理者,她也只能乖乖从命地放起了恐怖片,小孩子们看得很入迷,唯有那个刺猬头男孩对其不屑一顾,零看到大部分的孩子都在专注地看着电视,她便拿了七个纸杯接了七杯热水端向电视前的长木桌处,她正走在半路,却突然被一只小腿绊倒,滚烫的开水洒在她的身上,令她不仅湿了身,并且还被局部烫伤,她站起来凭借着敏锐的感知力迅速从暗处揪出那个刺猬头男孩来,她看着男孩,温柔地说道:“小朋友,你跟姐姐说实话,刚才,是不是你绊倒的姐姐啊?”

她早已知晓这都是这个嚣张少年的“杰作”,不过她也只是想靠着这件事来检测一下对方的品质罢了,她可不想为了这点小事而吓到孩子,而刺猬头男孩则是狠咬她的手但见零像是不怕痛似地不曾松劲他便开始回答起零的问题:“是,是我,怎样?”

零很欣慰,因为从男孩斩钉截铁的回答中,她能判断出最起码这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少年是一个诚实的孩子,本质上并没有那么的坏,她轻轻擦拭掉自己身上的水随后将男孩缓缓放下并轻抚着他的头,温柔地说道:“对不起啊,刚才是姐姐太用力了,弄疼你了吧,姐姐帮你揉揉吧。”

而男孩则是又摆出一脸不屑的表情随后拍开零的手在扔下一句“哼,烦人。”

的话之后便跑回去看起电影来。零收起散落在地上的湿纸杯,在用拖把将地上洒下的水脱干净后便又重新倒了7杯温水为孩子们放在木桌上供他们饮用,孩子们则是一一大喝起来,不少个都弄洒了水搞得自己湿了身并且弄湿了沙发,而零见状则是迅速从洗手间里拿来几条干松柔软的毛巾轻柔地为每个小孩擦去身上的水,她自己身上也沾了不少水,不过呢,她也是最后才为自己擦完了水,而刺猬头男孩竟一滴水没有撒,他只是用右手继续看着恐怖电影,到了电影中恶鬼突然出现的画面,孩子们惊声尖叫并纷纷扑向零的怀里,除了刺猬头男孩以外,零只是用自己温热的双手安抚着每一个孩子受惊的心灵。突然,防盗门被一脚踹开,一个肥头大耳,汗毛冗长,地中海头发的1米73的男人进了零的家,零闻声看去,她惊地放下了怀里的孩子,并颤抖着面色煞白地说道:“舅...舅舅,您怎么回来了?今天...今天没有赌局了吗?”

而男人听到零的话后则是青筋暴起,他迅速冲向零并狠拽着零的长发将她直接从沙发拖到了洗手间,零表现得很平静,她不想让年幼的孩子们看到他们不该看到的画面,大大声叫道:“林宇,陆佳,张轩,李淼,赵伦,还有刺猬头小朋友,抱歉啊,今天姐姐临时有点急事,你们先回家吧,以后等姐姐有空了就主动去陪你们,快走吧!”

孩子们听后则是纷纷跑回了家,只有刺猬头男孩悄悄跟在男人后面,他咽下一口口水心里暗想道:“这笨女人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他将头的半边伸到洗手间的门处暗观着男人对零所做的一切,只见男人先是粗暴地将零的头揪起并数次重击在洗手间的石台上,零的头,鼻子,口都被撞出了血,她说道:“惠,你到底...倒底想干什么?”

而男人则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拔下喷洒器并将温度调至最高,他对着满头是血的零说道:“干什么?你还敢跟我提‘赌’这个字啊?是不是我很长时间没回来导致你这么飘了?啊呀啊呀,看来我们家小零是长大了啊,都敢嘲讽大人了啊。”

“我没...”没等零进行反驳,男人就撕开零的外衣并将喷洒器塞到她的胸口处并从中喷射出滚烫的热水来,零强忍着烧伤的痛苦,强装镇定地说道:“惠,自从你以我的舅舅为名义来到我的生活中后,我没要求过你为我做过什么,并且,我的一切都尽量让给你,让你来支配,我和洁的资助也都打到了你的卡里,你即便是当我们不存在也好,拿我们当ATM机也罢,总不应该伤害我们吧。”

然而,在听完零这波冷静的分析后,惠则是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将喷洒器插入零的臀部,让热水激进她的缝隙,零忍不住了,她痛苦地叫着,而惠则是狡黠一笑,说道:“嗯,对对对,我们家小零就是优秀呢,把我分析得够透彻的啊,对了,说起钱的话,你和洁今年应该还有奖学金的吧,来,快交给我!快!否则,就杀了你!”

惠疯狂地朝着零大吼,样子只像是一只贪得无厌的肥猪,而零则是一只手紧握惠抓着喷射器的那只手的手腕将其用力移动出自己的裤子并勉强地微笑着说道:“奖学金?什么奖学金?我们学校肯定是不会给我们这种家境贫寒,学习成绩差的废物发奖学金的,再说了,就算有,不应该早点给舅舅您吗?”

零此时向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而惠听到她的话后则是直接用蛮力掰断了零的双手,骨裂的响声回荡在洗手间里,零的面色更加煞白,她冷汗直流,但却始终隐忍着,因为她不敢去想这个魔鬼般的舅舅在她发出痛苦的叫声后究竟会做出怎样疯狂的行为,惠没给她缓一缓的机会,他又转而扭断了零的双脚,这次的疼痛已经超过了零的忍耐极限,她痛叫起来,“惠舅舅,请...请您放过我吧,奖学金什么的,真的...真的就没有啊。”

零并不是不想早点挣脱眼前这个恶魔舅舅的魔爪,而是因为她深深明白那20000源币的奖学金将是他们在这一年甚至到下一年的生活费,如果没了他们,她就无法继续代替早逝的父母照顾自己尚在发育的弟弟——洁了,她一定要守护好自己的底线,绝不让任何人碰到自己和洁的奖学金一分一毫。而惠听后则是面色冰冷,并闪过一分杀意,他边脱下自己的裤子边冷冷地说道:“没有钱是吧,行,舅舅不为难我们家小零,因为着整个家里,最值钱的,就是你啊!”

他脱下自己的下体衣物并像饿狼一样压倒被废掉四肢的零,他边撕开零的衣物边说道:“舅舅也大发慈悲一回,让你死也死个明白吧,其实啊,之所以你说了‘赌’字舅舅就生气,不为别的,仅仅是因为,舅舅在外面‘努力打拼’却在赌场里被人家把社会各界人士给你们的资助骗了个精光,那可是整整300000源币啊,不过,这一切都没关系了,因为,早在我来到你们家一前,我就开始在黑白两道上询问有没有需要肤白貌美大长腿的雏的人,结果啊,不少人出高价都想买走你的一天或者只有1小时,1分钟都可以,他们给出的价很高,高到甚至可以让我直接买下一座赌城,这其中啊,有一个身材肥胖但老当益壮的黑帮头目对你很感‘兴趣’,他想直接买走你,占有你的一切,并且出价奇高,所以,既然你说没钱,那舅舅就只好...嘿嘿,拿你换钱了!不过,净和慧竟然能生出你这样的极品可真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呢,所以你这样的珍果,舅舅怎么说也得先尝尝呢。”

惠掰开零的洁白纤细的双腿并将手伸到其中一通乱摸,将零惊德花容失色,她捂住泛起不争气的脸说道:“惠舅舅,求求您了,住手吧,我好歹也算您的亲外甥女啊,怎么说我们也是有血缘关系的,您做出这种事,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

而惠听到后,则是狂笑道:“哈?你说什么?天谴?谁信那玩意啊?舅舅和外甥女亲密接触,难道还会有人说闲话不成?你说,要是我以这段话作为标题将我们之间的视频上传到网络上,你和我会不会成为红人呢,哈哈哈!”

惠快速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并打开录像模式开始录起像来,零娇羞的模样和那糟糕的姿势被尽收眼底,来零拼命捂着脸说道:“惠舅舅!快别拍了!您难道就没有听过,家丑不可外扬吗?”

而惠听后则是朝着屏幕大笑并说道:“各位老铁们,看好了啊,这就是我的清纯动人外甥女,今天也凡尔赛一下,就把她摆到你们面前让你们看一看我们舅甥之间的关系有多好,哈哈哈!外甥女,你刚才说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不好意思啊,你舅舅我2年级就辍学不读外出‘工作’了,我可不想像净那个书呆子一样在他人的期待下过完既定的人生,我要早点挣钱,挣大钱!!!”

零拼命阻止着惠朝着自己的下方移去,而惠则是一只手用手机录着像一只手奋力扇了零一巴掌将零的一颗牙齿带着血扇了出去,他狂笑道:“亲爱的小外甥女,舅舅要当给你最亲爱的人,来叫声亲爱的听一下,不然就掐死你啊!!!”

零始终不愿这么说,惠见她顽强抵抗便暂时停下了乱动的身体,就在零以为惠终于要收手时,只见惠一把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说道:“快说亲爱的我爱你,否则,就杀了你!!!”

零始终不愿这样做,她宁死都不愿意将这个男人换作比“舅舅”更高的称呼,因为,他这个禽兽根本就不配,她现在即将要窒息死掉,她像只濒临死亡的小白兔一样希望会有一个英勇的人从天而降并救下自己,然后终生守护着自己,然而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幼稚来,因为,她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白雪公主,也不是什么举世无双的黄月英,更不是什么风情万种的王昭君,她只是她,那个一件为自己买的衣服都没有,整日为了柴米油盐发愁,时时盘算着还剩下多少钱可以使用,从没有放松过一天的更年期老斑鸠罢了,尽管如此,但在客观上看,零的容颜绝对可以与那些当红的颜值女星比拼高下,并且她的身材十分的完美,去做模特也绝对是顶流的存在,可是这些她统统都不敢去想,课业,生活的压力让这个年仅14岁的少女根本分不开一点的脑容量去思考一些其他的事情,他只能每日活在当下,思考明天,绝对没有时间来畅想着自己的未来,她的梦想很简单,那就是顺利在高中毕业,然后立刻找一份薪酬中规中矩的工作,让自己具备赚钱能力后将自己的天才弟弟供完学后就像自己温柔娴雅的母亲——慧一样照顾着洁顺利长大,并成就一番事业,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生活有保障,能组建起幸福的家庭,能成为一个与自己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并就这样一直到老,只要自己还活着那么身为姐姐的她就一定要像慧和净那样照顾好洁,不让他受一点委屈。她一直认为是自己亏欠洁亏欠的太多,因为父母在洁才刚1岁时就出车祸去世,而自己至少也享受了5年的亲情,她用尽一切去照顾洁,在父母刚逝去时,他们家的所有财产全部充公仅仅只是因为他们的父母还没有还完银行的车贷,房贷等贷款,那时的她只好用几块干净的布将洁背在自己的背后并一刻不停地在城市的各个人人厌恶的垃圾堆里找寻可用之物,尽管这样做会让自己被当作异类看待,尽管这样会让自己身上臭不哄哄的,尽管她从内心深处反对着自己做出这样的行为,但残酷的现实却又让她不得不乖乖就范,记得有一次,在她正翻找垃圾桶时,一个身材魁梧,小麦色皮肤,器宇轩昂,衣冠整洁,小麦色皮肤的男人将她一把拎起,并问她为什么要装可怜时,她则是爆发出了所有的委屈大哭着说道:“如果...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弟弟...洁...就会饿死的啊!!!”

男人跟着零来到了他们所居住的天桥底的纸板屋里,看着满地的老鼠,蜘蛛,蟑螂以及苍蝇,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三观被颠覆了,他当机立断为零和洁提供了一些资助并免费供他们上学,他做这些,除了因为自己是红十字会分部的部长,肯定要主动积极地去帮助有困难的人外,更是因为他与他的妻子也有像零和洁这对兄妹相似的孩子,他在这对兄妹身上看到了自己孩子的身影,这个名为孙汉的男人在当时并不想看到这样的人陷入深渊中无法逃出,于是,他向二人伸出了援手,自那以后,零和洁的生活终于走上了正轨,当时的洁已经不用为自己的生活发愁了,而零也终于是可以为自己的弟弟提供像样的生活条件了,她发自灵魂深处地感激着孙汉为他们兄妹二人所贡献出的一切,她发誓自己一定要在以后有能力了尽全力去帮助这个善良的男人,可,就在两年后,8岁的零接到了孙汉遭人枪杀的消息,在她幼小的心灵里刚照进来的一束耀光在那一刻,彻底地灰飞破散掉,但她没有哭,她带着弟弟狂奔向恩人的家却只在那里发现了门上贴着的房屋转让通知,那一刻,她收回了心,失了魂般地回到了自己的家,并安抚着弟弟尽快睡去,而她自己则是回想着自己与孙汉的点点滴滴,她想起曾经有一次孙汉带着她和洁去游乐场玩,在那里,他们一起骑旋转木马,一起坐水车,一起吃棉花糖,吃雪糕,孙汉总是露出自己那一口大白牙并松开时刻紧皱着的眉头对着她和洁温和地笑,这让零和洁感受到了比肩父母的温暖,他们很感谢孙汉能将他们当做自己亲生的孩子来看,也庆幸自己遇到了孙汉,但没想到,孙汉这样的好人竟会以这样悲剧式的结局落下自己人生的帷幕,自那以后,新的红十字会会分部部长贾胥终止了孙汉对于社会各界困难人士的扶助,他本着发展壮大红十字会的名义大肆敛财,强制性地从被孙汉资助过的人那里索取大量钱财,如果对方叫不出那么多钱的话,他就会命令自己的打手将他们暴打一顿然后用已经没了意识的人的血手在一张欠条上画押,而零和洁也没不能逃过这样的厄运,零忍受着打手们的毒打,她将洁护在身下,不让他受到伤害,而自己在那一天背部严重溃烂,甚至脊骨都被打折,但她很开心自己撑了过去,而贾胥也是见这个8岁的小女孩竟然这么抗打便不想在她身上多浪费时间并迅速转向许多其他受到过孙汉资助的人,那天,浑身剧痛,直不起身来的零只好勉强将洁先抱起并翻过身来紧抱着幼小的洁在地板上痛苦地睡去,之后,她苦练枪术,仅在三年级时枪术就达到了C级水准,得到了校方的一笔资助,从那以后,零越来越努力,她不断练枪,将自己的枪术在初一那年便练至B级,这让校方给了她更丰厚的资助,也让她多少缓解了一点生活上的压力,而洁更是一个剑术方面的天才,许多招式看上两三遍便能模仿个大概出来,并且他自幼就能聚出自己的“势”来,要知道,“势”是凭实力所无法修习到的存在,洁在三年级时剑术就达到了B级水准令整个省市为之惊叹,许多人都想领养洁,其中就不乏有一些财阀与军官,但却都被零以强硬的态度回绝掉了,有一定社会阅历的她知道这些人对洁一点爱的感觉都没有,他们只是想榨干洁的价值罢了,而洁的一切都是属于他自己,身为姐姐的她绝不能眼看别人利用,剥削自己的弟弟,而也因此,想领养洁却领养不到人将怨愤都释放在零的身上,他们在零的生活里制造各种事端,比如让零在上学路途被车撞,被人贩子拐走,亦或是在校内被不良团体欺负,甚至是受到老师的冷眼,同学的排挤等,而那时的零凭借着自己灵活的头脑与坚定的信念成功冲破了一道又一道障碍,如果说别人的人生跑道都是平坦顺利的话,那么她的跑道就是坑坑洼洼且布满危险的陷阱的地狱之路,但是因为洁,她能战胜一切,于是她撑到了现在,但她想不到的是,风吹不倒,人害不死,像小强一样顽强的她竟败在了自己的亲舅舅手上。她眼含泪水不断哀求,可惠已经要冲破她最后的防线了,这时,从门口飞来一柄锋利的餐刀将惠的举着手机的右手扎穿,惠痛苦地怒吼,手机掉落在地上并由于冲击力而碎掉而失去了它的使用价值,惠充满杀意地看向门口,只看见,那个刺猬头男孩早已拿来了一瓶灭火器并对准了惠,他坚定地说道:“大姐姐,熠辉来救你了!”

刺猬头男孩名叫熠辉,是一个自小就厌恶幼稚的小孩子游戏而常常看书,锻炼身体,表面桀骜不驯但内心充满阳光的男孩,在惠对零行不轨之事时,他回想起零对自己做过的温柔行径,理智告诉他不论怎样自己都要就下这名少女,为此,他精准投射,并拿来灭火器誓要救出零。而惠一看是一个小屁孩,便拔下手上的刀并奋力扔向熠辉,“快躲开!”

零拼命大吼,可小孩子的能力总是有限的,一直再部署着作战计划的熠辉疏忽了躲避防御,他被一刀刺穿右眼,他没有大叫,而是冷静地拔下刀,并且不做任何处理便按动灭火器的喷射按钮,“砰”的一声,灭火器原地爆炸,零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家的灭火器是5年前就安置下的旧物件早都超过了使用年限,有使用上的危险,而惠可不管这些,他将被炸呆的熠辉压在地上并用带血的餐刀不断在他的身体上切割着,剧烈的疼痛感令因为感受器本就格外灵敏的熠辉感到了钻心的疼痛,就在惠即将要毁掉男孩的生殖器官时,零拿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毫不迟疑地一刀刺入了惠的太阳穴,这并不是因为她性情大变,而是因为她考虑到即便没了自己洁也能好好生活并且自己不能对一个英勇救助自己的小英雄不管不顾才做出的决定,她不怕坐牢,因为,只要自己能保证自己不负任何对自己好过的人便可。令她震惊的是,尽管利刃准确无误地刺入了惠的太阳穴内,惠仍然保持着意识并直接将零一脚踹到墙上,这一脚的力度之大,直接在墙壁上砸出一个大坑来,零吐出胃液来,他不敢相信曾经那个哈好吃懒做,肥头猪脑的惠竟然会有这样强大的力量,而惠则是将刀拔出并切掉了男孩的十根手指,男孩因为极其剧烈的疼痛而昏死了过去,惠见没了妨碍自己的障碍,便现将废掉熠辉生殖器官的事情放到一边,他将意识模糊,头发散乱的零重新按到在地上并且开始抚摸起她光滑柔嫩的的后背,一股汗臭味顿时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想吐,可是今天也没吃什么东西,因此只吐出了一些胃液,而惠则是打开洗手池的水并粗暴地将零的头仰着送了进去,水冲散了胃液,他又迸发出了一个想法,他将喷射器的水温调整至温和状态并将其对准了零的肌肤喷去,零的脸颊更加羞红,湿身使她那本就想当单薄的白色衬衫彻底将自己的身体显露出来,她的身体发软发烫,一下子没了力气趴倒在地上,惠见状便笑着说道:“是啊,我们家小零毕竟都14岁了,都已经有些‘意识’了啊,有点反应也正常,就让舅舅来,更‘温柔’地对待你吧。”

零用因胃液的腐蚀而嘶哑的声音说道:“别....”而惠听后则是嬉笑道:“你难不成想让老子就这样当个善人放过你吗?告诉你,不可能!!!”

惠正要亲吻零的后背,这时,一个白发红眸,腰间一把装着佩剑的黑蓝色剑鞘,浑身散发出血红色的杀意,眼神中充满着愤怒的少年飞速将惠一脚踹飞到天空中,惠还没来得及想是谁有这样的怪力时,少年拔出佩剑并瞬身至他的身体之上,像蔑视臭虫一样看着他,面色冰冷且带着一分戾气,惠一时没认出来已经彻底脱胎换骨的少年,便自负着说道:“哼,不管你有多强,在已经打了3根强化剂的本大爷面前,都是...”没等惠把话说完,少年在一瞬间将血红色的杀气缠绕在黑蓝色的利剑之上并在一瞬间斩出一百道斩击,惠被瞬间裂为血肉之末,混杂着腥臭味的血雨从零和洁的屋顶降下,零抬头望向已经被层层洞穿的楼房上空,血肉之末在即将落在她的脸上之时,那名充斥着杀气的少年瞬间来到她的身前,“剑技,日蚀。”

少年在零面前极速挥斩,空气因剧烈的摩擦而发出轰鸣声来,利剑的残影闪着血红色的寒芒不断出现,少年仅在0.5秒内便在零的身边创造出一个由自己的剑斩凝聚而成的血橙色球体内并将到来的所有血肉之末都斩为微尘消散而去,散发着腥臭味的血末没有哪怕是一点溅到零和熠辉,少年在使用完这一招后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疲惫,零十分好奇这个救自己于水火的少年究竟是谁,于是她便问道:“请问,您是谁???为什么要救我这样一个无名小卒呢?”

只见少年身体一抖然后转过身来,他的头发瞬间变回黑色,双眸也变回黑色,身上的杀气散去,一个阳光清爽的熟悉面孔出现在零的身前,零长大了嘴巴说道:“你...你是,洁!!!”

没错,这个仅在顷刻间就解决掉一个连打三剂强化剂的成年男性的少年正是那个维尔特拉学院一年级生,零的弟弟,洁。洁散发出温和的气息将自己的衣物脱下并套在零的身上,为她扣好扣子并梳理好头发,擦去脸上的泪水与唾液,他一脸无奈与难过的苦笑着地拿出一本笔记本并说道:“今天,我早早放学就跑到你的同班同学那里借今天的课程笔记,可我找来找去也没有找到一个手持课堂笔记的人,我从他人那里听到在城市最北边,与我们居住的地方截然相反的一个地方有着一个本校学霸,他和你是一个年级的,于是我跨越整个城市找到了凭借着同学们给的他的家庭住址与基本信息找到了他,他生活地也很落魄,学得那么好也只是因为自己只有在学习方面专长,不想浪费自己的才能罢了,我帮他干完了家务活,帮他买了晚饭,最终他终于同意借给我看一晚,我借到后便飞奔向我的家的方向,这时候,我的心头竟剧烈地疼痛,直觉告诉我你有危险了,伴随着心脏越来越剧烈的疼痛,我似乎觉醒了自己的狂暴力量,我化为一道血影瞬间穿过整座城市回到了我们家,于是就看到了那一幕,愤怒到极点的我砍了他,不过你放心,零,洁依然是洁,是那个最喜欢你并且甘愿为你献出一切的洁!善后的事情就全权交给我吧,你该休息了。”

“不是,洁,我可以...”没等零把话说完,已经没有了任何杂念的洁干脆利落地将零用自己的剑柄将其击晕并将其抱到卧室,为她脱下不合脚的鞋,并在床边摆好自己即便是狂暴化了也没有忘记买的合零的脚的舒适运动鞋,他小心地为零盖好被子,然后温润地对着她笑了笑,这时的他如同“满天星”一样体贴,他走出零的卧室并关好门,他迅速来到熠辉的身旁,狂暴化的他空间感知能力巨量飙升,他能将被感知对象的身形与动作具象化出来,依靠这个能力,他知晓了这个勇敢的男孩子为了零所做的一切,他拔出自己通体黑蓝色的,其上纹刻着—时雨而字的佩剑,他这次不是要砍杀谁,而是以自己的血为引,剑指地面,“剑之秘法,救赎之格。”

时雨的剑茎与剑身之间的的护手发出蓝绿色的光来,光芒包裹住熠辉,待到光芒散去,熠辉被刺穿的眼部复原,身上的伤口也一一愈合,而做完这一切的洁,皮肤有些老化,才10岁的他这时竟有着30岁中年男人的肌肤,不过,他并不觉得遗憾,反而觉得这样做对于零的恩人也更是自己的恩人是值得的,洁又悄无声息地进入零的房间并为她治愈,做完这一切后,洁的肌肤已经与一个35岁男人在同一个水平线上了。第二天,零舒适地起床,她打了个哈欠,但她却立刻回想起了自己昨晚的经历,尤其是自己在晕倒前洁对自己说过的话,她立马下床穿好鞋,令她惊喜的是,这次的鞋竟然一点都不磨脚并且柔软有弹性,她奔到客厅内,却发现客厅早已空无一人,“洁呢,洁去了哪里?”

她打开电视,只看到电视的新闻频道正播报着一则新闻:“据悉,在科诺市南部的一所贫民楼内,一名年仅10岁的男孩以极其残忍的方式杀死了自己的一名亲属,由于现场无半点痕迹,警方通过男孩自首时的准确无隐瞒的证词了解到了案件的详细信息,尽管男孩只有10岁,并没有到达可以承担刑事责任的年龄段,但是,鉴于本次事件情节相当恶劣,特在今日12点展开审判,届时,本市电视台的记者与摄像师等专业人员会去往现场,为大家实时录播审判实况。”

零看着这一则新闻,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洁竟没有因为惠是个人渣而隐瞒这次的事件,而是主动去自首并将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洁坚守了自己在他尚且年幼时教导他的“诚实”这一品德,可零这时却后悔起自己的愚蠢来,所谓的“诚实”并没有拯救杀了人的洁,而是将他进一步推向了深渊,但不容她迟疑,她飞快冲向防盗门处并打开门,突然,感觉到有一片柔嫩松软的东西塞到了她的嘴里,她看向自己的下方,只看到,那个曾经敌视自己的刺猬头男孩——熠辉正微笑着看着她并说道:“大姐姐,很抱歉那天抢走了你的面包还对你说了那么过分的话,这就算是一点小补偿吧,剩下的,以后我会慢慢还给你的,你应该是要就那个厉害的大哥哥吧,给你,这是路线图,你可一定要救大哥哥回来哦,我始终坚信,他绝不是一个坏人。”

零看着熠辉发黑的眼圈和红肿的脸颊,便知道他昨天一定是偷用自己父母的手机为自己查询去往法院的路线并绘制成地图给自己,他应该是被父母发现并打了一顿才将地图送来,零看着用彩笔和铅笔细细勾勒出的地图,上面有着详细的沿途建筑与红绿灯,十字路口的信息,可以说绝对是一个活生生的导航书了,她弯下腰亲了熠辉一口便留下脸红的熠辉奔向法院,凭借着她本身出色的运动能力,她跑了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到达了“科诺市法院”,在偌大的建筑前,零双手撑着自己的双腿剧烈呼吸着,她大汗淋漓,不过因为有洁比较厚实的校服,她并没有将自己的湿身状态展示出来,她顾不上休息了,零紧忙走入法院内部,只见在法院的前台处,一个平头,身穿西服,体格健壮,面容黝黑,戴着眼镜的男人正注视着四周,看到气喘吁吁的零他便问起零来到法院里要做的事情来,零则是开口说道:“我的弟弟洁正在里面被审判吧,我是他的姐姐零,我可以进去观看审判吗?”

平头男思索了一阵然后说道:“这个...,我还要现请示一下上级才好,请您稍等片刻。”

而心急如焚的零听到这句话差点都气得爆粗口了,她头上青筋暴起,带着自己僵硬的笑容说道:“如果我说我不想等呢?”

平头男一时没理解她的意思,而零则是趁着这个机会迅速奔向法院内部,这一刻,她的记忆力超群,仅仅只是看了几眼地图就大致了解了这个法院的内部构造,就在她要推开审判处的大门时,平头男瞬间爆衣然后飞速冲向零并将她死死捆绑住,而零则是慌张地大叫道:“你给老娘放开!快放开啊!救命啊!有人耍流氓了!!!”

零的叫声之大,甚至惊动了屋顶亲吻着的白鸽与乌鸦,审判处内部的守卫为了让审判不受影响地正常进行,便打开门看到了平头男正用自己满是肌肉的身体捆绑着零,他们紧忙奋力掰起平头男的四肢来,可是不论他们怎么用力,肌肉男纹丝不动,这时,在审判处的最后方的中央处,一个身穿黑袍,戴着眼镜的精瘦老者向前张开手,随后向上一抬,零竟单方面地从平头男的肉锁下被一股未知的力量救出了平头男的束缚,而平头男则并没有感到惊讶,而是长舒一口气说道:“真的十分抱歉,司老先生,是我无能,没能拦下这名女子,有什么惩罚,您在审判结束后找我说,可以吗?”

而位于审判处最后方的中央处的老者则是打趣般说道:“无妨无妨,这小姑娘一看就是古灵精怪,活泼好动的那种,你这样敦实的人拦不住她也在情理之中,不过,啊,玄岩同志啊,你能不能不要一行动就毁坏衣裳啊,你这样可是会遭到服装部的同志们反感的哦。”

而门外矗立着的玄岩听后,则是尴尬地挠了挠头并说道:“嗯嗯,您说的对,确实是我的不对,给服装部的大家添麻烦了,我的尺码本就不太好做,还要频繁劳烦服装部的同伴们实在是太抱歉了。”

而老者听后则是笑道:“好啦好啦,你就先退下吧,可一定要记住以后绝不能再随随便便爆衣了听到没有,别以为那样就帅得不行,资源,我们国家的资源可是很宝贵的,不能浪费啊。”

玄岩拱和了双手便快速退下,而零则是被老者安放在了虚位以待的“原告位”上,老者用铿锵有力的声音宣布道:“我谨代表科诺市法院的审判长,再次宣布,此次审判,陪审团代替原告的阶段结束,现在,轮到原告归位,正常的审判,正式开始!”

零奋力往外移动,可是身体却动弹不得分毫,不过,她说话的能力还仍然被保留着,她沉稳冷静地说道:“法院,不应该是惩治罪犯,通过公正的的审判给罪犯们判处刑罚从而维护普通民众的合法权益吗?可你们现在为什么将我扣在“原告位”上?”

她刚说出这些话,就瞬间意识到了对方这样做的意图:零和洁是彼此互不可缺的存在,也可以说,他们是双方的软肋,而如果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与另一个发生冲突时,便是他人趁虚而入的最佳时机。零刚想开口劝诫洁:“不要被这个老者的招数给骗了,一定要做好你自己啊!!!”

洁便提前向下不断摆手,示意零停止发言,而零也开始意识到自己刚才所说的那句话所引来的大麻烦,整个审判过程进行着面向全国的录播,也就是说,近10亿的国民或用电视,或用自己的手机,电脑等电子制品正在观看着审判的全过程,也就是说,零刚才的冲动发言不仅没有起到保护二人的作用,甚至还塑造成了公然反对法律,目无尊长的一个泼妇形象,而此时的洁则只是用右手抚着额头并感慨于零在大是大非面前的慌张失措,紧接着,洁抛出了大家最为感兴趣的一个东西——杀人过程,他快速吸引到人们的注意力,让大家将零的不当行为暂时抛在脑后,他向新闻媒体详细地讲述了自己杀死自己的亲舅舅惠的全过程,话语密而无缝,并且所言皆为实,老者通过自身的测谎能力了解到了洁的诚实,于是他便再次朝着审判处的所有 人大声宣布道:“我谨代表科诺市法院的审判长,在此宣布,被告人,洁,所言均属实,念其年纪尚小,并不具备承担刑事责任的能力且其积极配合逮捕与审判的全过程加上这起案件的起因均是由被杀害的原告者惠一手创造而成的,因此,科诺市法院的审判长,司恒,在此宣布,被告人洁,判处以3年的监禁。”

随着司恒一锤定音,这起案件终于落下了帷幕,有的人欢喜,有的人不满于此次惩戒的力度过轻,零听到这个消息后,则是认为尽管这个结局还不算是最好的,但是这也是她和洁努力争取来的结果,她不后悔,而这时,正在电视机前变拖地边看着电视机里播放着审判过程的电视的熠辉看到最终的审判结果后则是长叹一口气并意味深长的说道:“这对大哥哥来说,试一次难得的历练呢。”

审判结束后,洁趁着法院这边忙于向自己的上级提高审判结果而抽不开身来盯住他而迅速跑到零的身边,零仔细端详着此时的洁并说道:“洁,他们没有对你严刑拷打吧或者做什么让你的精神遭到污染的事情吧,如果有的话你一定要告诉零,零永远是你最坚实的护盾。”

听完这番话后的洁则是嘴巴微张,然后微微一笑,说道:“没有啦,他们只是让我详细认真地写下杀人的整个过程,其他时间我和正常的我所干的事情也没什么两样。”

听到这番话后,零放下心来,她实在是不想再看到洁再因为自己而被迫做出一些会损害到自身的事情,她将洁紧紧抱住,这时的洁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给整得有些懵,而零则是亲吻了他的脸颊并用自己坚定的眼神与洁的黑色双眸对视,她认真地说道:“答应我,洁,不论你到了哪里,不论你沦落到了何种境地,请永远记得,在世界的某个地方,有个橙色头发的女孩愿意给你一辈子的幸福。”

洁被这突如其来的诺言惊地呆愣在原地,等到他反应过来,零早已离开,而他也被运到了科诺市第三监狱,成为了这里的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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