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的一声响起,同时,刚才还高兴马上胜利的高城也‘啊’的一下失声痛的大叫。 原来还真藏在这儿! 而且,听声音还真是连长高城扮演的舌头! 这个地方并不是什么隐蔽的角角落落,相反,这里还是一个经常能过人的地方。 甚是符合连长高城的性格,艺高人胆大。 找到连长高城扮演的舌头所在地,得益于那一脚把连长高城踹的发懵的一瞬间,许多余很干脆很快速的直接抓住连长高城的腿就是一拽。 把连长他给拽了出来后,许多余然后狠狠的就是一抡,把连长高城扔飞出去好几米,也把高城扔摔的更懵了。 高城刚摔倒后就强自忍着疼痛,凭借意志力站起来准备反抗,但刚站起来,随后裤裆里就被许多余狠踢了一脚,高城痛得直吐口大气。 就这还没完呢! 随后突然间高城吐口大气的时候,许多余又趁机往他嘴里塞上了一快大石头。 就这个时候,被狠狠教训打击了一顿的高城仍在想着还击,但刚出手没两下,就被身上的武装带缠绕一捆,做成了绑人的绳索,而且顺便是连脖子也一块儿勒上了。 许多余这一连串的格斗和擒拿犹如行云流水,不仅又损又毒辣的厉害,而且,许多余还不准备放过他抓的舌头连长,竟是直接躺压在了舌头连长高城的身上。 高城嘴里塞着石头呢,所以说不出话,想痛声大骂也骂不出来,只能挣扎着喘气,眼前还有些阵阵的发昏! 其实真不是许多余在恶意整高城,如果这是真实战斗,真实的抓俘虏,只能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还有可能会见血! 并且,许多余必须得尽全力,别人还好说,在听到是连长的声音后,再不尽力,许多余他翻了船被反制服反俘虏也有可能,到那时候丢人可就丢大了。 高城虽然是钢七连的连指挥官,但他也是其中的一个兵,战斗搏杀能力不比钢七连的任何尖子差。 刚才就听到一系列战斗动静的侦察兵们,顿时从四面八方聚拢了过来。 大家看到掩藏的舌头被抓住,一个个高兴坏了,因为他们这次赢了。 唯一可惜和遗憾的是这个抓舌头俘虏的功劳被别人挣去的。 尤其是其它班的七连兵们,看到是三班的许多余抓到的,就更遗憾可惜不是自己班抓的了。 “干得好多余。”
史今看到许多余抓住了舌头,他高兴坏了,对许多余说道。然后他拍了拍那舌头说道:“舌头,别不吱声,说话。”
白铁军推了推舌头,突然间惊叫了起来:“我靠!这不是连长吗?……这,这是背过气去了?”
甘小宁下意识的喊道:“不可能。”
“还真是连长!”
伍六一伍班副听到后赶紧把连长翻了过来,一看,趴着的舌头还真是连长。 其他人看着被伍班副翻过来疑似连长的舌头,盯住一看,果然是连长高城。 此时的连长高城凄惨的横躺在地上,紧闭双眼,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半天也没有任何动静。 “你看你许多余,下手哪有这么狠的? 快,解开解开。”
甘小宁看着连长的凄惨模样,再一想起许多余曾经放言要整整他和白铁军的话,竟是直直打了个寒颤,对许多余说道。 “白铁军,你不是学过战场急救吗?你赶紧的,赶紧急救!”
史今和伍六一看到连长这个昏厥的模样,顿时有些急了,对白铁军喊道。 “把人放平,胸口按压,然后人工呼吸。”
白铁军是个急救二把刀,一边对高城实施急救措施,一边还嘴里念叨着自己学过的急救过程。 众人把连长放平后,白铁军当胸就是力压,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是人工呼吸。 高城被按压的醒转起来,但当他看到有人准备对自己进行人工呼吸的时候,立刻就像被欺辱的小白兔,猛地剧烈反抗起来,并且一脚把白铁军踹倒的翻滚了几圈! 高城艰难的坐了起来,他把嘴里许多余塞的那块石头吐了出去,连续吐了好几口口水,才算是消除了那股恶心的感觉。 “这塞得什么黑乎乎的玩意?”
史今看着那黑乎乎的东西,对许多余询问说道。 还没等许多余回答,就听到高城直接训斥和骂道:“不要动不动就人工呼吸!……谁抓的我? 下手真是太狠了,简直就是不把舌头当人看啊! 又是脚踹,又是手抡的。对了,还有踢要害!那玩意能踢吗! 这回抓我的是伍班副还是三班长?或者是甘小宁?”
“报告,是许多余!”
伍六一在一旁回答道。 高城神情恼怒地看看许多余,说道:“我这回输的真有点冤,在最后的时间里翻船了。”
随后高城又揉了揉被许多余打的很痛的地方,他继续说道:“许多余,以后抓舌头不要往死里打,也不要勒脖子,舌头也是人,舌头……也是需要喘气的。 还有。往嘴里塞东西,塞,塞那个破石头。”
说完以后,高城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实在太狼狈了,说的话也不太符合连指挥官说的话,随即闭上了嘴,没在再开口继续抱怨许多余。 “连长,我不知道是你,你今天怎么没带肩章啊!”
许多余表情疑惑的说道,并且,脸上还露出了抱歉的意思。 高城很想对许多余说,你小子在说什么废话呢?我隐藏连长身份去当舌头,我干嘛还要带肩章,还是带有明显标识的肩章! 不知道为什么,高城的直觉告诉他,许多余就是故意的,就是知道了舌头是自己,才会下手那么狠,把自己狠揍了一回。 但他没有证据,于是只能郁闷的看了周围一眼,那些围绕在旁边的七连兵们,高城感觉有些没面子的一瘸一拐的走了。 等连长离开后,众人‘轰’的一下哈哈大笑了起来。 每个人都对许多余伸出了大拇指,每个人也都开始意识到,许多余成为了每一个人的竞争对手,而且还是那种属于在尖子中当尖子的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