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是二〇二三年了。昨日读完了熊彼特的《经济分析史》第二卷,第三卷尚未拿到。今天早上吃完早饭,忽然感到不知做点什么为好。手机上看到北京昨日卫健委的消息:昨日零至二十四时,北京感染新冠向下破千,为八百例左右。看来情况在好转。从各个方面的消息看,后疫情时代似乎在加速到来。竟然与我半年前的猜测基本一致。再有二十多天,就将进入我中国调味食品协会换届之年。这对于我来说,确实是里程碑式的事件。它预示着我今生将告别职业生涯,进入到全新的生活和工作之中。像我这样的人,退出行业协会工作后,一般都担任协会的名誉会长或荣誉会长,我亦不例外。但最近看到有的协会负责人退出后以资深会长或创始会长的名义出现,不知何意?也不用我去研究。但我认为:“还是随大流好些吧!”
如果非要创新,那就顶个挂名会长或者不是会长的头衔吧!不过,我个人认为不管担任什么会长就一个意思:“卸任了,相对自由了,不用管那些操心无用,出力不讨好的事了。”
我走到书柜前,翻开了自己十年前出版的《国企改革新思路》一书,随意翻了几页,突然被自己感动了。尤其是看到一九九八年时任国务院总理的五大改革思路,深感过去二十多年我们伟大的祖国变化之大,前所未有。当时,改革之大当属住房体制改革。这项政策已成为居住改变中国的绝对有力印证。虽然,后期政策亦有调整,但却属于不可逆之路,怎么评价其功劳都不为过。国有企业改革也一样,是时任国务院总理倡导的改革拉开了产权改革的序章,使国企改革一发不可收拾,只有向前,不可后退。后来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的领导下,又把国企改革中存在的问题进行了纠偏和修正,从而使国企改革的思路深得民心。这种改革发生在二〇一四年以后,亦与我个人的《国企改革新思路》中的观点有所吻合。但从目前的情况看,有些重要问题并未向前推进。整体上处于不进不退之中。时任国务院总理推行的五大改革中变化最大的亦属政府机构改革。现在则出现了较大变化。党是领导一切的,基本覆盖了政府工作的各个部门及其职能,包括社会组织。我对这些变化,只有执行的权利和义务。眼下的工作就是准备中国调味食品协会换届,告老不还乡,去找老马和小熊,与马克思和熊彼特隔空对话。至于粮食流通体制改革和医疗体制改革,我则了解不多,甚至懒得想……突然,老伴的同事小惠鱼来电话了:“我哥在干什么呢?”
声音很大。我的思路被打断。老伴拿着手机来拍我,相当于直播:“我在写小说!以后到新华书店去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