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老伴发烧了,三十八度多。通过抗原检测,目前判断为流感。昨日晚上口服了布洛芬缓释胶囊。儿子今天告知,他和媳妇的抗原检测都呈阳性了。我昨天晚上感到嗓子干痛有点痒。顺便吃了一包清热感冒颗粒,今天早上好多了。我的电话和信息不多,和老伴联系的人大都是发烧在家。看来,这次北京感染的人数太多了。传染病与其他病不同。其他病可以让别人照顾,而传染病人人都不见面,楼里的人送点东西都是放在门口,人走了去拿。老人请保姆也不行了,因为保姆如果感染后又多了一个要照顾的人。看来,从古至今,我们遇到的这种情况太少见了。不仅让我们赶上了,尤其是现在的青少年也成了最大受害者。他们小小年纪,与我们比起来太不幸了。但这就是公元二〇二〇年到二〇二二年在我们国家发生的实际状况,谁都没有办法。每个人只有按照个人的实际情况和生活状况讨巧地周旋于人世间。今天早上,吃完早餐,准备好午餐的预制品后,我又翻开了熊彼特的《经济分析史》,研读《政策》一节,很有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