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承认爱她了。但是实在是对不住,她不能接受襄止的感情,也无法接受襄止的感情。随后,莫遇很快就找回了理智。“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襄止,不,陆煜,我把想要的前程给了你,算是你我主仆一场,我送你的一份大礼。”
襄止的眸中身材有些暗淡,随即又恢复了些许光芒,他扭头,注视着莫遇:“我想要的前程,不是跟随苏毓淞征战,而是能站在你身边。”
这个,襄止以前也有和她解释过,他之所以会那么在乎名与利,也是为了能和莫遇“门当户对”,能光明正大的站在莫遇身边,能光明正大的爱慕莫遇,而不是以一个死士的身份,默默无闻的看着莫遇痛苦,看着莫遇悲伤,看着莫遇孤独,看着莫遇悲怆而无所适从。可是就算是到了现在,莫遇也依然不想给襄止这个机会。“有些事,不要再想了,苏毓淞治军严谨,苏家军更是战无不克的铁军,在他的手下当差,可没有那么容易,你的武功好,也未必会好收到哪里去,所以,你自己还是小心点好,被苏毓淞嫌弃驱逐,丢了我的脸。”
襄止注视着莫遇,目光灼灼,并不介意莫遇最后那句话是多么的伤人。“主子放心,襄止一定不会辜负主子的期望。”
襄止驾驶马车,马车一路行驶的格外的平稳。深夜,襄止骑着快马离开了司空府,前往苏毓淞将军所在的西突厥与大雍边陲地带。当然,他依然没有来道别。夜已深,莫遇并没有入睡,而是披着披风坐在梧桐树下和沐雨行下棋。亥时三刻,下人过来禀报消息,襄止已经策马离开司空府,前往苏毓淞的军中。这个消息传至莫遇耳边,莫遇刚好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沐雨行却对这则消息上了心。“此时襄止去军中,必然会遇上松一铭,我们就可以判断出,这两个人到底谁是真正的陆煜,谁是真正的陆家死士。”
莫遇抬眸提醒她,“该你了。”
不过,沐雨行的心思并没有在棋局上,她兴致盎然的同莫遇道:“你说,我们要不要派人去监视着,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判断谁是真正的陆煜。”
莫遇眉峰一蹙:“我发现你好像对襄止的身份很感兴趣,你至于这般怀疑他吗?”
“莫遇。”
莫遇这样说,沐雨行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变得有些难看,又有些严肃,“当年你杀了第一个潜伏在你身边的内奸时,我曾建议你不要打草惊蛇,你是如何对我说的?你说,小心驶得万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