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和牛金星简单的商议过后,当即下令让尚可喜出击。 且说李定国带着自己的一帮小兄弟在建奴大营放火放的正开心,大片的军营都被点燃,留守的几百个建奴士兵,已经是满脸横肉乱跳,恨不得将这群小崽子全部千刀万剐。 在他们的驱赶下,包衣奴才们,虽然不主动上去短兵相接,可还是将李定国他们限制在了一个极小的区域内。 此时他们已经是瓮中之鳖,再也无处可逃。 建怒兵一个个面色凶恶的穿过包衣人群,不将这些娃娃兵亲手灭了,难解心头之恨。 李定国当仁不让的站在最前面,双手握着战刀,不断地颤抖,他们本就营养不良,刚才鼓足力气打到现在,又是砍人又是放火的,身上还有盔甲,早已经力竭。 不过李定国头脑却十分的清醒,故意对一个建奴士兵做出一个挑衅的动作。 那个建奴果然瞬间被气昏了头脑,对身边人喊了一句建奴语,自己冲了上去。 李定国也用出最后的力气,大喊着冲了上去,只可惜两边差距过于悬殊,仅仅是一刀,战刀就脱手飞出。 建奴长刀势头不减,重重的砍在李定国胸口,将他整个人都击飞了出去。 这也是他没用过火枪,竟是忘了自己还有那神兵利器。 直到重重的落地,一口鲜血喷出,这才发现背后有东西重重的顶了他一下,也就是有盔甲在。 不然砍的那一刀,和顶的那一下都能让他当场凉凉。 看到李定国重伤吐血,他的那些小兄弟们立刻都眼红了,纷纷嚎叫着就往上冲。 李定国赶紧让身边人将人叫回来,只是那几个小家伙已经上了头,哪里是这么容易就被叫回来的。 建奴那边也是又走出几个人来,很快几个孩子兵都被打倒在地,好在是盔甲保住了性命,可建奴却有着很好的补刀习惯,举起长刀就要捅下去。 地上的几个小子,此时已经再无还手之力,静静地看着长刀下落。 就在此时,一阵“哒哒哒”的声音传来,建奴的刀停下了,他们的刀再也落不下去了。 就看李定国端着AK,喘着粗气看向建奴们。 建奴对于这AK可以说是恐惧到了极点,在这东西下吃了不知道多少亏。 一杆枪就让所有建奴本能的躲到包衣奴才后面,再不敢出来跳脚。 王小虎也受了伤,此时正在李定国身边,恶狠狠的叫嚣道:“来啊!你们来啊!”
谁知他还没嚣张许久,就看建奴那边指挥包衣奴才张弓搭箭,这要是一阵箭雨下来,估计他们就得全部凉凉。 李定国也已经是底牌尽出,再也没了办法,包衣奴才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他们的主子一声令下,同时放箭,将人射成刺猬。 就在这危急时刻,建奴后方突然乱了起来,于此同时还有阵阵枪声。 那些刚刚退到包衣后面的建奴只是瞬间便全部倒地身亡,包衣没了他们主子的指挥和鞭挞,哪还有放箭的勇气,再次化作没有牧羊犬的羊群,四散奔逃。 对于他们,尚可喜才不去管,急匆匆的来到孩子兵身边,李定国看到是皮岛军,只说了一句:“李定国完成任务!”
然后整个人便晕了过去,尚可喜急忙让人将受伤的孩子兵带走,他则是端着AK亲自断后。 不过看到皮岛军以后的包衣奴才,早就跑散了,天下人谁不知道,刘逸刘老六,有可能给一个建奴活路,却永远也不会给一个汉奸好死! 回到山海关,将伤员们都放下,出去的三千孩子兵,此时已经只剩下两千出头。 可是即便是最危急的时候,他们依然保持骨气,敢于血战到底。 这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 “张献忠将军,你有个好儿子!”
这是尚可喜回来以后对张献忠说的第一句话,早已准备好的军医马上挨个检查,片刻后军医只说是受了内伤不过并不是很重,主要是脱力导致的昏睡,众人这才放心。 刘逸让民兵去安排这些小功臣去休息,可李定国那里却出了问题,AK被他抱得死死地,谁也拿不下来。 刘逸无奈的将弹夹卸了,说道:“既然他喜欢就让他抱着睡吧。”
城外的事情已经确认,就是障眼法,那么张家口就危险了,不管是刘逸还是牛金星都不认为建奴会选择其他关隘。 自古战略要地,有许多条件,并非是轻易就能选定的。 长城之所以能够阻挡异族千年,就是因为它建筑在崇山峻岭之上,许多地方别说攻打,战马都上不去。 可是没了战马的草原人甚至不如中原步兵,而善于步战的建奴,要是没了战马,即便是进了中原,也是等着被屠戮。 不管去打哪里,对方都有充足的时间准备,有人来打他们又跑不掉。 所以能被选择的地方,只有山海关,喜峰口、张家口。 喜峰口距离山海关太近,而且始终有传令兵往返,如果是喜峰口,必然在第一时间可以救援。 此时时间紧迫,刘逸明白首要问题就是将所有能调用的兵力全部抽调出来。 看管李自成百万大军的洪承畴、满桂、卢象升、孙传庭四将,手下皆为精锐。 城下的建奴已经暴露了真实情况,包衣奴才纷纷犹如丧家之犬向北逃窜,山海关自然是无忧。 于是刘逸下令打开城门,让李自成大军穿过山海关进入辽东。 上百万人,无边无际,刘逸心急也是无用,因为已经出现有人不愿意去辽东而集体逃亡。 不过都被满桂的骑兵截获,当着众人的面当场斩杀以为震慑。 山海关在未来两年之内,会每日送去一定的粮食,保证李自成这些人的基本生存问题。 “李定国和他的那两千多个小兄弟,本王就留下了,这将会是皮岛军的种子,张将军可以放心。”
“是是是!能跟着王爷是这小子的福分!”
张献忠对于这个意外之喜赶到十分的兴奋,李定国这小子多么孝顺,多么重感情,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