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孙雅此时的资金状况,如果能够继续保持这种势头在房产上不懈投资,等到小沫成长之后,起步线也会比同龄人要高出很大一截。
最重要的事情是,在购买了房产之后,会适当的通过合适的平台把这些房产出租出去,每年获取的利润也能刚好弥补得了房产磨损的程度,再加上房子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十分保值的存在,在这个方面,孙雅对于顾城的眼光还是比较信赖的。 女儿坐在电动车前方特别安放的儿童座椅上,孙雅则是做好了头盔和围巾的装饰,一路朝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家中赶去。 自从孙雅丧偶了之后,每年经过各种渠道和手段打探上门寻求结合的数不胜数,甚至有很多是完全没有结过婚的年轻大小伙子。 要知道在乡村里生活,脸面和别人对你的评论,是你在这个地方立足的根本。都说穷山僻壤出刁民,主要的原因还是人们比较善于观察和在乎这些外界的评论。 可能是因为普法的观念不是十分完善,又或者是人们对于外界的认知比较片面,导致在乡村里会经常泛滥生出很多的村霸恶霸,甚至是本地的黑恶势力,面对这些人的纠缠,如果你不态度强硬一些,很可能会被别人欺负的在村子里根本抬不起头来。 面对这些人的纠缠,孙雅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直接搬到自己在城市里的房子里去住,一方面能够给女儿更好更完善的教育条件,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躲避别人疑问的目光和指点。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一旦孙雅跟任何一个男人说上两句话,哪怕是最简单不过的平日寒暄也会被对方的妻子拎回家里,好一顿教育,同时大家看向自己的那个目光也仿佛带了些嫉妒和嘲笑。 躲避到城市里就省去了这些事情,而且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对于这种事情仿佛也是司空见惯了一般,人们对于这种事情的接受程度变得容忍了很多,甚至根本不会有任何歧视或者是异样的目光。 说起来孙雅也将近有半年多左右没有回到自己的老家了,一直在城市里,了自己的生活进行了更多忙碌,同时每天还要抽出空来面对自己女儿的正确教育和树立三观的工作,一整天忙活下来,真正得到空闲的时候,已经是到了深夜了。 就算是十分思念自己的父母,但是也只能通过偶尔的间隙给对方打打电话,询问一下最近的身体状况,考虑到这些事情的孙雅也是罕见的大手笔了一把,从市场上特别购买了一个对老年人身体有益处的补品和最新挑选出来适合父母穿的衣服。 在这件事情上面,孙雅向来是抱着同一个想法和标准的,既然自己父母要有的东西,自己的婆婆如果也需要有同样的一份,价格和档次也不会有太大的差别。 正是因为她这种不偏不倚的态度,才会格外受到双方的关照和爱护,甚至每次她回家的时候,都是整个家庭感到最开心的日子。 “春婶,吃了没、” 或许是因为近乡情怯的原因,孙雅在越是靠近自己家乡的时候内心越发的紧张,甚至开始一些担忧自己的到来父母会是用一副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自己。 说起来内心也是满是愧疚,在上一次跟自己父母分别的时候,孙雅还是用一副大吵的姿态带着女儿离开了这个乡村,同时内心也充满着对父母的埋怨逼迫的态度有很大的愤怒和不满。 事情的起因主要还是因为看到女儿一个人带孩子实在是太过于辛苦,所以他的母亲也开始在私下里寻找合适的二婚对象,希望能用一段新的感情来改变孙雅这郁郁寡欢且有什么事情都扛在自己身上的想法。 面对生活的困难和挫折,能有个人陪伴着一起去共同面对这些事情,其实也是挺好的一个想法和建议,而且孙雅的母亲本来就是一个出生于旧社会的古板老太太,如果没有男性的存在,女性好像就生活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面对母亲固执的想法孙雅,有过反抗也有过斥责,但是这种办法好像在母亲身上都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作用,再一次矛盾激化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中,甚至在过年过节的时候也会躲避着这种日常的联络。 这种事情的出现也是孙雅比较抗拒回家的主要原因,上一次闹得这么僵持,下一次见面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比较好。 刚刚靠近了村口,观望着熟悉的一草一木,孙雅的心中也满是感叹,不管自己在周市生活了多久,在那里拥有几套房子,但是在那座城市,自己好像永远只只是一个过客,甚至没有一点存在感和依赖感。 自己生长的地方以及这个偏僻落后的小村庄就不一样了,她甚至能够清楚准确的念出每一家到底属于谁的土地,又或者是这一家从老到小三代人的具体名字。 这个村庄的每一处角落都曾经留下过她的足迹,甚至在这片土地上空中还有她往年跟自己小伙伴一起欢笑的笑声。 而正在村口坐着摆弄着手里的农作物的年龄大的妇人,正是孙雅隔辈的一个叔婶,在整个村子里,都是以刀子嘴豆腐心而闻名。人心好,但是嘴不会轻易饶人,就连常年生活在村庄里的泼妇在面对她的时候,也只有甘拜下风的局面。 孙雅在这个村庄中真正感觉拥有好印象的人并不多,毕竟经历过人生的起伏之后,能够让她更清楚的看到每一个人最真实的面目。 而春婶是她最喜欢的一个婶娘,尽管双方的血脉关系已经隔了几代,并不像最开始的那样亲密,但是在自己遭遇到别人议论和嘲笑的时候,是对方毅然决然的站出了身子,用强硬的态度,极其野蛮的姿态替她挡下了不少的攻击。 所以无论每次在什么地方碰到春婶,孙雅都会十分尊敬的低下头来问好。而且春婶也是唯一知道她在城市里的住所以及从事什么工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