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给你,你们就走,我可以当做不知道这件事情。”
经过短暂的考虑,木村一彦如此说道。 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住宅的防御体系全部失灵,可能只有心跳停止才能引起外界的注意力,但自己都死了,那样又有什么意义? 活着才是一切。 就算是他们,触发了富人区的警报,想逃出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然每年交的那么多安保费都喂狗了? 但他不敢想的是,对方压根没想让他活。 对此,折原枫缄默没说话,西川洋介倒是先笑了:“呵呵……怎么说呢?拥有的越多越畏惧死亡,这句话果然没错,说到底您这种大人物到生死关头,也害怕的不得了呢……可以,快点吧,东西到手我们就走,不浪费时间,OK?”
“……” 一分钟后,折原枫顺利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并确认无误。 随后两人对视一眼,转身迈步离开了住宅,似乎真的遵守约定,拿到东西就走,只有西川洋介在临走前,似笑非笑看了忐忑的木村一彦一眼。 直到听见关门声,木村一彦才彻底松懈下来,像失去了全部力气,扑腾一声,瘫坐在椅子上。 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谁的表现都不会好到哪去。 平静下来之后,很快他就选择性忘却自己承诺的话,开始思考对策,如何报复那两个极恶之徒,如何才能最大的挽回损失。 直到抬腿时,在桌子底下咯到硬邦邦的东西,他反应的很快,但快不过炸弹引信的速度。 住宅外。 阴沉沉的夜幕之下,这一片平静祥和的富人区突然轰隆一声巨响,爆出一柱绚丽的火光,就像平地冒出一道惊雷,几乎整片区域的人都被惊醒,随即便被窗外冲天的火光震惊呆滞,以为东京又受到了恐怖分子袭击。 而即将离开世田谷区的三人,身后传来耀眼的将他们的影子拉长,紧随而至的强劲风浪吹的周围的植物猎猎作响。 只有星宫千代一边走着,一边回头,看到一朵黑云夹杂着火光高高升起,心里想着这么大的动静估计把父母都吵醒了,内心有一些愧疚感。 至于暗杀目标,毫无疑问,已经到处都是了,没有存活的可能。 像木村一彦这种过着锦衣玉食生活,居于幕后操纵风雨的进化者,自身实力觉得绝对不会很强,对上折原枫和西川洋介都没办法招架,只得任人宰割的人,这种可以把他堡垒级别的房子变成大坑的高能炸弹,毫无防备的一流5级进化者都得嗝屁,何况是他呢。 所以,第一次暗杀没有丝毫悬念的完成了,只是动静有点大,恐怕后面能掀起不小的波澜,毕竟是相当老牌的富人区,达官贵人十分密集。 在人家家附近搞的这么大,很多人可能就忍不了,谁知道还会不会再来一下?这种恐怖主义疯子得尽早捉拿才行! 至于这样还能不能算暗杀……折原枫不关心,星宫千代也不好说,反正目标是达到了。 回到原来的小巷子,西川洋介立刻提起他的事情。 他目前迫切需要证据证实野吕敬辅是狂象间谍的事实,好让他回到清白状态,然后重新回反情报部门捞钱,而刚才参与的谋杀证人证据等等,也随着一声巨响烟消云散。 并不影响他的计划。 折原枫回答明天晚上再给答复,也就是星期三,并且约定了下一次的见面地点。 等折原枫带着星宫千代先从下水道回到设施内部,更换完常服,抛下Mon5自由活动,又打电话告诉本多由夜东西到手了。 本多由夜告诉他,现在先休息,明天再带东西去见客户。 完全一系列琐事,再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快凌晨两点了。 星宫白萩还坐在床上看着手机,见他们终于回来了,出声说道:“你们动静整挺大,这次就不止企业势力找你麻烦了,连上面都得找你。”
“不用担心,狂象会分担压力。”
“也许吧……” “……” 折原枫表示丝毫不用慌,拿上干净的内衣内裤便拉着星宫千代往浴室走。 在此之前,他当然知道此举会引来多大的影响力和天大的麻烦,甚至大大超过原来地下悬赏的压力,但按照本多由夜的说法,接下来狂象还会行动,造成的破坏力肯定不会小,东京的警力也就那么多,哪里会对他一个杀手费那么大功夫? 充其量对付他的私人部队会多一些,也不慌,因为他即将要跑路离开东京了。 在此之前,不暴露真实身份和Mon5的存在就万事大吉。 因为星宫白萩还在床上等着,两人情到浓处,也不得不抱着速战速决的目标,很快在浴室融合了今天的热情,回到房间后,三人躺在一起,讨论了一会儿正经的事情,又打打闹闹了一会才相拥而眠。 折原枫也没有忘记和朝雾汐的约定,本体实在困极便来到朝雾汐的卧室,看着床上的一小只隆起,没有多想便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从背后把女孩柔软的身体抱住。 动作虽轻柔,但还是惊动了女孩。 “你回来了……嗷~”朝雾汐在他的臂弯中转了过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紧贴着他的脸,重新闭紧了眼睛。 “还没睡?”
折原枫问。 “你不在睡的浅。”
“咚。”
折原枫捏了她一下,调整了睡姿:“睡吧……” “晚安~” “……” 星期三一大早的,折原枫被一种嘴唇上的挤压和舔舐惊动,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又被趁人之危了,有些无语的伸手将边上的痴女推开:“这么早。”
“不早了,七点半了……”女孩有些心虚道。 “为什么不叫醒我?”
折原枫看了一下时钟,以往这个时候他早饭都吃了,差不多该上班了。 “嘿嘿,看你累,想你多休息会嘛。”
折原枫表示不多,稍微用力的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起身告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