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天夜将那人拎着扔在花雨面前,一脚踢下,那人瞬时便被踢地跪趴在花雨之前。 “你。。。。”
话还没完,便被臧天夜一巴掌扇在嘴上,堵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 臧天夜还顺势从这人脸上扯下了一张人皮面具。 “府主。此人就是朝廷七年前通缉的要犯‘李子虚’。”
臧天夜惊讶地道。 李子虚,花雨脑中瞬时浮现出了这人七年前犯下的大案。 此人本是一地方泼皮,不知得到何等奇遇,竟然在短短一年间学得一身歹毒且强大的武功。 仗着一身武功,略施毒计便成为那地方一富户的女婿,其后便借居其家,利用其家财富搜集资源疯狂修炼,并且陆续将这富户家中男丁尽皆杀死,霸占其中女眷。 不过五六年,这人便一举突破至先天之境,雄霸其地,无人敢惹,更涨其骄纵野心。 居然把主意打到了官府身上,又欲故技重施,想要娶当地县主之女。 其人恶名恶事,县主岂能不知,厉色拒绝,并警告其若再为恶伤民,必拿他下狱。 这李子虚恶心顿生,晚间偷入县府之中,污辱了县主之女,并且将其全家杀死分尸。 如此重案,立即惊动朝野,在秘苑的强力之下,李子虚被捉拿下狱,欲拿入京城问罪。 却不知为何,在要押解其人往京城的前一天,他竟然越狱逃脱,朝廷悬巨赏捉拿,却迟迟未能尽功。 没想到,今日竟然误打误撞将之拿下,臧天夜心中也瞬间有一种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的奇妙感悟。 解天风三人此刻是郁闷至极,没想到自己等人还真是被朝廷要犯牵连了,只期望这些人中没有人能认得“补神丹”,这回去的路程怕是艰难了。 花雨也不由觉得,今天可能真的是个极好的黄道吉日。 “诸位,朝廷通缉的要犯已经捉拿归案,但是为防遗漏其同伙为祸天下,所以还要委屈各位暂时不要离开流年客栈,待将李子虚审问结束之后,本府当放各位自由。”
这话一出,立时便有人嚷嚷反对,但也是外强中干,在花雨的一个眼神扫视之下,立即闭上了嘴。 解天风三人虽然着急离去,但也不会再在此时做出些引人注意的事情,只得按捺住情绪,想必这审讯也不会太久。 只是,看这天色已近正午,住在东风客栈和归来客栈的十几位堡中高手怕是要过来汇合了,但愿他们有点脑子,解天风皱眉冷目思索着,心底凭添几分烦躁。 花雨等人离去,只留下了数百巡检卫包围着流年客栈,还留下了徐子陵坐镇。 此时已不限制场中人自由,只要他们不打算出了这客栈,在这客栈之内,他们可以随意活动。 徐子陵则是双手负背,一身青衫飘动,双眼紧闭着堵在客栈正门口兀自修炼。 有徐子陵堵门,解天风也自感没有十足把握能够强行打出去,左右不过是多等上些时辰,能够平静无波地将这交易的“补神丹”带出扬州城回到独尊堡才是最重要的事。 其他的,先忍了。 三人彼此交换了些眼色,便也随大流回到自己的客房当中。 另外两人自然是跟着解天风这位领头的长辈,推开房门,方才在场中说话的汉子警惕地扫视了几眼门外,才快速地把门关上。 “三叔,此时客栈外的那些巡检卫不足以挡住我们,要不我们直接冲杀出去吧。”
解天风一沉脸,斥道: “那位府主发出的那一刀你有把握挡下?哼,而且那位堵在客栈门口的青衣年轻人,应该就是那传说中总巡检府的第一高手徐子陵,连我都在他身上感觉到了威胁。”
这汉子不说话了,他也清楚了形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解天风坐在桌旁,淡眉细目之下的眼神中射出一缕寒光,沉默了一会儿,才道: “发信号,通知你七弟他们安心在客栈外等候,不要惹出事情来引得人注意。”
这汉子闷声答道: “嗯,我这就去。”
走到内屋,提笔写下一句话,一卷,便取出一只灰色信鸽,将纸卷放入细小竹筒当中,一松手,鸽子便冲天而起。 另一位跟解天风待在一起的汉子也坐到了桌前,提起茶壶便要倒水。 解天风却是双目一瞪,道: “忍着!出城之后再喝!”
这汉子一愣,嘟哝道: “三叔,不用这么小心吧!”
但到底还是将茶壶放了下来,其实他也不是很渴。 解天风感觉着广袖当中的玉盒还在,心里踏实不少,压下心思准备闭目养神,却突然皱眉看着水盆架子后一盆鲜艳的白色小花道: “这盆清灵花,,,,你有没有觉得这盆花跟之前有什么不同了?”
汉子也转眼看向那盆清灵花,还站起身拿下来观察了一圈,才疑惑地看着解天风道: “三叔,没什么不同吧?”
解天风继续皱着眉头看着汉子手中的花,那位去传递消息的汉子也站在花前探头观察了起来。 “糟糕!”
解天风腾地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