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河县的招商引资工作,进行的也很顺利,多家企业都和滨河县签订了合作协议。当然,也有两家大型企业进驻了商都市。滨河县的这次引进企业家投资,还是比较成功的。本来也想到滨河县投资的葛万城,却因为身体原因,没能赶上这波投资的热潮。滨河县的投资环境毋容置疑,除了县委县政府给于的政策帮扶,财政上还有张小航捐助的两亿招商专款。所以这,次滨河县对来投资的企业们帮扶都很大。茶余饭后的时间,商都市副市长兼滨河县县委书记窦骁勇,听说了一件事。那就是,上次来的那位企业家葛万城,得了很奇怪的病,去了全国各大医院都无功而返。连病因都找不到,更别说对症下药了。窦骁勇觉得,或许有一个人能治好葛万城的病,那就是“先生”。他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张小航的电话,听窦骁勇说完葛万城的情况后,张小航倒也想去看看。葛万城也算是帮过他,但去之前他必须先做一件事。张小航通过这几天没日没夜的研究,阵道谈不上。但要他刻画出一个简单的小型防御法阵,还是可以的。于是张小航花了十几万,从珠宝店买了几枚上好玉石。然后躲在阁楼里,开始了炼制防御法器。张小航拿出第一枚玉石,用灵气让玉石悬浮于自己面前。手中掐诀,一个个繁琐的符文,在道诀的加持下生成。张小航把生成的符纹,陆续的轻轻打入玉石,第一个防御法器就成了。打入符纹的玉石显得更加的温润,仔细的看的话,能看到有层层的阵纹,在玉石中轻轻流淌,甚是让人心动。第一枚玉石防御法器就成功了,张小航信心大增。休息了一会,就开始刻画第二枚玉石。可能是操之过急,第二枚玉石居然破裂了。再接下来他就小心多了,直到最后一枚玉石做好,他一共炼制成功了五枚。张小航拿出三枚玉石,分别交给了父母和姐姐。并告诉她们,这玉石戴在身上,可以防身,不要轻易拿下来。父母和姐姐虽然不太相信,但看到如此精美的玉石,也都很是喜欢。这几枚防御玉石,也算是不入品的法器了。威力虽然不大,但一般性的物理攻击,是伤害不到他们的,邪祟更难近身。在开往南方东湾市的列车上,张小航无奈的瞪了一眼,做在自己身边的窦骁勇。你说他身为一个副市长,还兼任着一个县的县委书记,那工作得有多忙!还非得像个小迷弟一样跟着自己乱跑。张小航一说,窦骁勇就嘿嘿的笑,这官当的也是没谁了!张小航干脆在卧铺上睡觉不理他。在东湾市翠竹苑别墅,一个群人围在房间内。看着床上躺着一个疯疯癫癫的老人,这人就是生病的葛万城。此时的葛万城,和在滨河县时判若两人。只见葛万城骨瘦如柴,却又时而哭时而笑,时而又嘴中念念有词。据他家人反应,别看他闹的欢,却又不吃不喝,主要靠静脉注射营养液。再这样下去,估计他也撑不了几天了。葛万城的家人,以为张小航和窦骁勇是生意上的朋友,接待倒也也热情。张小航悄悄用神识,扫过了过葛万城,心中顿时了然。只见从葛万城的周身,有缕缕黑气冒出。体内有一团更大的黑气,缠绕其中。张小航看到此此,眉头紧锁。窦骁勇看到张小航的表情,担忧的问道:“怎么了张先生?”
葛万城的家人听到窦骁勇的话,也都看着张小航。张小航没有回答窦骁勇的话,而是问葛万城的家人道:“葛老生病之前,身边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葛万城的老伴摇了摇头,家人也都说没发现过。就是去了一趟溪南省,回来没多久就这样了。窦骁勇又问道“您发现什么了?”
张小航说:“煞气!他是煞气入体,导致气血运行不畅,气机紊乱,神智不清,长期下去生机流失,恐命不久矣!”
窦骁勇忙问道:“张先生,那你可有办法?”
张小航用手摸了摸下巴,说道:“我应该可以治,不过?”
直到最这时,葛万城的家人才明白,眼前这俩人来的目的。他们觉得,这哪是什么朋友,这肯定是两个神棍,听说了葛万城的事,跑这来骗钱来了。葛家的热情陡然不见,只听葛万城的老伴对儿子说道:“不用不过了!葛民,送客!”
张小航一听,啥意思?撵人吗?于是他什么不说了,转身就走。自己本来想说,不过不能有人在场。结果,算了。自己并不欠他的,看在葛万城也算是曾帮过他的份上,能大老远跑一趟看望他,也算是对得起他了。治病救人本就不是他的分内之事,遇上了,想帮一把。可人家嫌弃,那就没有必要再热脸贴别人冷屁股了。窦骁勇看张小航离开,忙说了一句:“张先生是大能,夜明珠就是出自他手,你们,唉”说完便快步跟了上去。葛万城还在那咯咯的笑个不停,葛万城的老伴,此时似乎想明白了些什么,忙说道:“葛民,快追!”
葛民却没动:“一个神棍而已,走了就走了,还追他们做什么?”
葛万城的老伴急道:“废什么啊!快去!”
葛民无奈走了出去。等他快到张小航跟前的时候,说道:“两位等一下,”张小航和窦骁勇正要坐出租车离开,听到葛民的话,窦骁勇便放下车窗。“我家老太太让你们过去。”
葛民说到。车窗又重新升起,出租车扬长而去,原地只留下发呆的葛民。出租车内,窦骁勇说道:“张先生,您别生气,估计他们是误会什么了。”
张小航说:“我生什么气,没救的又不是我。”
窦骁勇点头说:“对、对、对,是他们损失了,”话头一转又问道:“可葛总怎么办?”
张小航说道:“道法讲究的就是个自然,道常有为而无不为,是不依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
窦骁勇似懂非懂的问:“那先生的意思是,就不管了?”
张小航不答反问:“你很奇怪!你说你是真见不得世人受苦受难?还是你心里有另一套小九九?”
窦骁勇被张小航问的哑口无言,只能尴尬的挠挠头。或许只有张小航,能让这个平日做事雷厉风行的汉子,常常吃瘪吧。出租车司机,则不时的通过后视镜偷瞄他俩,不知道再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