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冯总和唐总的面,我撒这样的谎干啥?没有意义啊!”
苏简淡定回怼。 “就是,如果撒谎被识破,岂不是很丢人?”
郑惠文终于说了句正常话,苏简给她竖大拇指。 “明天什么时间?”
冯元均问苏简。 “晚上七点。”
“我去观看你的围棋大赛。”
“元均,明天晚上你有事啊!”
唐禾香更希望他能去苏明明的舞蹈大赛,因为她提前联系好了记者,到时候采访两人,增加曝光度。 一个敬老院举办的围棋比赛?肯定是苏老头给报的名,有啥可看的? 他一个身价过亿的大老板去敬老院,肯定不能空着手去,拿多少? 京城里盯着他们的人有的是,肯定有人跳出来,在上面做文章。 “就去敬老院,我对跳舞不感兴趣。”
冯元均起身往外走,叮嘱唐禾香,“给三叔加强营养,他要啥给啥,让他早日恢复健康。”
苏明明回屋,气的把自己的笔本摔了一地。 “该死的苏简,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踩在脚下的。”
唐禾香允许她在院子里四处走动。 她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可是苏简有异能啊,甩掉暗中盯着她的人,来到那晚她没有进去的院子外面。 结构早就看的一清二楚,现在里面无人,她要想进去易如反掌。 先不要这样做,冯元均不可能一点防备都没有,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外面的胡同,故意让人看到她。 “请问出去的大门在哪里啊?”
确定跟踪的人找到自己,她沿着街道一路打听,找到一家书店。 到中午的时候,赶回冯家吃饭。 “爷,你看饭菜还合口味吗?”
她现在完全取得苏老头的信任,不准苏明明靠近半步,说怕她学王春梅,往他饭菜里吐吐沫。 “爷,冯总和唐总都做啥生意啊?”
老头的初衷是让苏简混进来,没想到自己挨了一板砖,事情就办成了。 现在一门心思的要帮苏简拿到冯元均和唐禾香的财产,老头认为自己是干大事业的人,不顾头上缠着纱布,头昏脑胀的,还手写了一份计划书。 “他的买卖可多了,你知道你爷来京城这几个月都干啥了?”
“遛鸟!”
“呵呵,别以为我遛鸟是不务正业,其实是打探冯元均的底细。”
“爷,你都打探出啥来了?”
“冯元均这人不简单。”
这不是废话吗? “他的买卖大多见不得光,你二婶在唐禾香开的酒吧上班,看看她一天穿的是啥?袒胸露背的,四五十岁的老娘们,打扮的跟骚狐狸一样。”
“爷,你跑题了!”
“哦,对对,都是让王春梅给气的。”
“唐禾香的酒吧,表面看是正经生意,背地里净做恶心的勾当,跟我一起玩鸟的,曾经进去过,听说里面的小姑娘,小小子都不穿衣服……” “咳咳,爷,咱不说唐禾香酒吧,冯元均手里都有啥买卖?”
“你可问着了,他最近不是请外国人来家里玩吗?我猜他要卖国求荣,当汉奸。”
“……不可能吧?”
“啥不可能?有天他跟一个外国鬼子说话,被我偷听到,他投资一个……一个啥实验,我也不懂,反正能卖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