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家小简不守妇道,钻进你房间勾引你?”
苏老汉气愤道。 “没有,三叔你咋能这样说自己孙女?”
“那你为啥这样问我?”
苏老汉也很生气。 自己当初就是有这个计划,让苏简勾引他,干掉唐禾香,然后冯家财产就是他们苏家的。 但是后来听胡同里热心群众说,比冯元均有钱的多的是,他做的买卖不光彩,万一哪天进去了,财产都得充公。 妈的,他敢染指小简,就一把火烧了,充个屁公! “你在这里干啥?”
老头质问道。 “三叔,早上你过来时,小简起床了吗?”
“被我叫起来的,咋滴?犯法吗?”
“不是,她睡在床上吗?”
“不睡床,难道睡地上?”
“这就奇怪了,刚才明明说,她在被里夹纸条,纸条还在原来位置……” “呵呵,就这点屁事,你就怀疑我家小简?”
“我家小简中考考了全市第六名,别说夹纸条,就是夹根头发,她都能给你原封不动的放好。”
早上他等的不耐烦,催促苏简赶紧带他出去喝羊汤,一看苏简撅着屁股往被子里放东西。 她说原来就有纸条,可能是谁的恶作剧,不能破坏掉,毕竟自己来做客的。 “哼!你也真是抠门,让我孙女住这里,房间都不给打扫干净,孩子上你家受气来了?”
这些日子被管家甩脸子,被厨师和保姆嘲笑,还有苏明明那个死丫头,给自己气受,绝对不行,必须反击回去,他现在手里可是握着两张王牌,冯元均就得像孙子一样,伺候自己。 “你马上把陈景之给我开除,还有干活的保姆,都是什么东西?折腾我家小简,可怜见的,到你家还得自己叠被,自己打扫卫生,吃了饭还得看他们脸色。”
“还有明明那个死丫头,她说话你也信?脑袋长在脚丫子上,寻思一出是一出。”
冯元均心里跟有块石头堵着一样,妈了个巴子,若不是自己的计划不能落空,老东西早死八百回了,敢这样指着鼻子骂自己? 生气的回到房间,医院来电话,说唐禾香醒了。 火速赶到医院,一看到他,唐禾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老冯,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到底是谁绑架你的?”
“是、是一个外国人。”
唐禾香接到一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说要揭发她逼迫良家妇女为娼。 她对苏简有很大意见,冯元均请她吃饭,本来自己很不情愿,可是为了以后发大财,她必须装出一副慈善模样。 接到威胁电话,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苏简派人来恶心她。 气不过,她撒谎说有事要处理,只身一人到胡同口,看看是不是她搞的鬼。 还没等她看清楚,一个破麻袋从天而降,然后她就被劈头盖脸的一顿胖揍,最后给灌了大半杯迷魂药,等她醒来,发现自己手脚被捆住,嘴巴和眼睛都被蒙上。 她耳朵没聋啊,听到一个男人叽里呱啦说着鸟语,心说坏了,咋还得罪外国人了?她可是“外国月亮圆”的忠实拥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