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惯偷能按啥好心思? 把门合上以后,他悄悄的挪动西北角上的家具,果然在角落里看到一块红布包的玉石,上面还刻着花纹。 他激动的呼吸急促,将玉石塞到自己衣服里,又在红布里包了个酒瓶子,然后把家具重新挪了回去。 他以为拿到玉石,以后就可以发家致富奔小康,殊不知玉石的摆放位置,跟男主人的生辰八字有关,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 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两个连襟,脑子都不咋聪明。 张辉从外面回来,中午苏单邀请村里一般大的孩子去他家吃饭,他去了,吃完饭后回家,发现他爸躺在炕上呼呼大睡,他老姨和姨父已经骑车离开,李翠萍不知道跑到谁家串门去了。 无奈的摇摇头,张辉给他爸拿过一床棉被盖上。 忽然间手一顿,鬼使神差的,他用手探了探二愣子的鼻息。 “爸?爸?”
张辉拍拍他爸的大脸蛋子,无论他怎么召唤,二愣子睡的跟死猪一样沉。 地上有个空酒瓶子,张辉虽然不喝酒,但是他爸喝了一辈子酒,耳熏目染的,他也知道五粮液是好酒。 拿起酒瓶子闻了一下,好酒怎么一股刺鼻的味儿? 不放心他爸,张辉赶紧去找李翠萍。 找了一大圈没找到,他跑到苏家去找苏简。 “喝多了?”
“嗯,满屋子的酒气。”
“吐了吗?”
“没有。”
他离开家时二愣子还在炕上躺着,回来时就发现他爸爸已经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炕上一大滩呕吐物,屋子里臭不可闻,完全进不去人。 “爸,爸!”
张辉的哥哥张波从外头进来,在院子里就听到弟弟鬼哭狼嚎的惨叫。 “咋了?咋了?”
张波惊讶问道。 “哥,咱爸……” 虽然他爸爱喝酒,爱吹牛,爱发脾气,但是他是个好爸爸,他没有不管家庭,不种地,不尊敬长辈,对孩子也疼爱,他不该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酒精中毒,这是喝了多少假酒才这样? 苏简身边没有药,只好把人送到医院去洗胃,总算救了一条命。 李翠萍还不知道呢,在别人家一直坐到天黑,才想起来还没有做饭,要是做晚了,二愣子又该发火。 回到家里一看,大铁门和房门都虚掩着,家里静悄悄的,灯也没有开。 “这两死孩子,又跑哪里玩去了?”
骂骂咧咧的推开房门,首先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咋的了?谁趁她没在家,往屋里的地上泼大粪了? 妈的,大正月的,还想不想让人过好了? 打开灯一看,家里哪有人? “二愣子,二愣子?小波,小辉?你们死哪儿去了?”
她惊慌失措的去拍胳膊邻居的大门,邻居不是别人,尹丽娟把房子买下后,一直让尹丽华住着,现在家里就她一个人。 “我哪知道你家男人哪去了?”
隔着墙头,尹丽华白了眼她,“大正月的,哪有张嘴闭嘴都是不吉利话?怨不得你家男人总打你,我看你就是打轻了。”
“你说谁呢?是不是想打架?”
尹丽华当然知道二愣子的去向,钟离和苏简将人送到医院,估计这会儿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