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夫,小米就交给你了,让你费心了。”
苏东篱笑着摇了摇头。 “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吃过饭,她跟何老说了一声,直接带着周小米上楼。 房间里苏东篱现在查看了一下周小米的修为情况,很满意的点头。 随即拿出丹药和赤灵果递到她面前。 “把这两样东西吃下去,然后就按照你师傅教你的方法运转功法,师母在后面帮你。”
“嗯,谢谢师母。”
周小米甜甜一笑,接过丹药和赤灵果,先后丢入口中。 随着灵气爆发出来,她那小身躯突然的就是一颤。 “师母…” “别怕,按照你师傅教你的功法运行,我会帮助你。”
说着,她伸出一只手,按在周小米的背心,真元爆发,帮助周小米快速炼化。 周小米也不愧是先天阴脉,虽然等级不高,但修炼上的资质很是不错,吸收速度也挺快。 不到半个小时,就突破到了练气三层。 一直到傍晚七点过,吸收才完毕,周小米的修为也如同预期的一般进入了练气四层。 “师母,好了吗?”
“还没有,一会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一直运行功法就行,别的什么都不要怕。”
有她这话,周小米再次闭上双眼,进入修炼状态。 见状,苏东篱也打起精神,这是为周小米治疗的最关键一步,只要成功,以后的周小米不光不会在受到寒气的印象。 还能在修炼的路上,走得更加容易。 但是一旦失败,就算现在周小米有练气四层的修为,也是回天乏术,最多也就只能在有半年的命。 所以她不得不认真。 准备好一切,苏东篱才缓缓调动真元力,解开了当初设在周小米体内的封印。 在封印解开的一瞬间,一股极致的寒气瞬间爆发出来,整个房间的温度也是一瞬间就下降了许多。 周小米口中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吭。 不过她还是记得苏东篱刚才的话,会有点痛,让她一定要忍住。 她面前一年多,几乎每个月都会承受一两次不轻的痛苦,比较现在体内传来的刺痛,要剧烈不少。 那时候她都能忍住,这时候更是不用说了。 见她真忍住了,苏东篱嘴角掠过一抹满意之色。 随即利用自己的真元力带着周小米的真元运行。 周小米这部功法,是当初她从楚朝阳提供的那些功法中专门挑选出来的。 非常适合周小米修炼,能帮着她能更加安全的吸收体内积聚爆发出来的寒气。 随着功法运转,那些寒气不断的被吸收。 周小米的真元力也开始不断的出现变化,原本的真元力很温润,现在却变得非常的冰寒。 而且这寒冷的温度还在增加。 见状,苏东篱心下大喜,这就是进入正轨的第一步,只要她自身的真元力变异。 就能更好的同化那些寒气,加上她本身就是先天阴脉,只要同化寒气化为寒冰真元。 以后先天阴脉产生出来的寒意,不但不会影响到她的健康,相反还对她有莫大的好处。 这一转化,就真正花费了好几个小时,全部转化成功后,已经是凌晨两点。 “师母,我的病好了吗?”
“好了,以后就按照你师傅教你的修炼,以后就不会在发病了。”
周小米很高兴,一点也不怀疑苏东篱的话。 “天色不早了,我先带你去隔壁房间睡觉。”
带着周小米刚打开房门,睡在客厅沙发上的楚朝阳睁开眼坐了起来。 “怎么样?好了吗?”
“好了,以后都不会再有事了。”
她这话一出,楚朝阳脸上露出笑容,望向周小米。 “以后好好修炼,越努力,病就越不会发,知道吗?”
“嗯嗯,知道,刚才师母已经说了。”
周小米连连点头。 在将周小米送回房间,关上房门,转头见楚朝阳还坐在沙发上。 “你不回屋睡?”
“回,这不等你一起吗?”
说着,他笑着站了起来。 “你的酒楼明天开业了吧?”
“是啊。”
楚朝阳点头。 “都准备好了吗?”
“嗯,明天一早就过去在安排一下就行。”
闻言,苏东篱眉头一皱。 “早上恐怕不行,今天何老把我介绍给了一个病人,我明天早上得去第一医院看看。”
“那也没事,我自己过去安排就行,中午才开业呢,到时候你在过去就行。”
…… 次日,苏东篱起得挺早,楚朝阳也是早早的钻进了厨房忙活着给她做早饭。 八点左右,周小米也从房间走了出来,小手还揉着惺忪的睡眼。 见状,苏东篱走过去带着小丫头去洗漱。 洗漱完,楚朝阳正端着小米粥从厨房走出来。 “手艺是越来越好了,不错不错。”
“那是,以后还得给你做一辈子呢,要是不长进一点,我都怕你那天会吃腻。”
闻言,苏东篱笑了笑,招呼周小米去边上坐一会。 “我去找单老和小三吃饭。”
说着,她迈步朝楼下走。 诊所的门已经开了,张小三正在打扫,单老也在整理东西,在她的诊桌前还坐着一个人。 “苏大夫,早上好。”
这不是别人,正是昨天跟着老谭一起过来的那位中年男人。 “肖先生这么早?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刚才路上买了点。”
中年男人笑着开口。 “要不再吃点,吃过之后我们就去医院。”
“不用,不用了,苏大夫你自己吃,我在这里等一下就行。”
见他连连摆手,一副不想麻烦的样子,苏东篱也没有在继续邀请。 省得整得别人也尴尬。 “那就怠慢了,肖先生你先坐一会。”
“没事没事,我等一会就行。”
肖先生再度摆手。 她点了点头招呼单老和张小三上楼。 约莫过去十多分钟,苏东篱跟张小三从楼上下来。 张小三直接走进柜台,从下面拿出一个药箱,这是昨天苏东篱让他准备的。 里面放着金针盒子,银针盒子,还有一些她闲着没事弄出来的一些止血,镇痛、解毒的一些常用药物。 “肖先生,让你久等了,我们走吧。”
伸手接过药箱,她转头话音都还没完全落下,就见诊所外走进来一个穿着花衬衣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