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穿过界门,感知到另一边的状况,所以他现在只能开一个通往地球的随机门户,不知道会落在哪儿。 这种事康王肯定不能干,不过他可以测试,开个门,扔过去个活的东西,再回去看新闻就行。 一般的野兽虽然比地球上的同类强壮,却肯定不是治安官的对手,一般的门徒对付落单的野兽绰绰有余。 可为了安全起见,他第一个扔过去的,还是选择了一条硕大的,地球上没有的一种鱼——还专门做了检查,没有寄生虫。 携带的病菌也比较原始,按照杏儿仙的原话:“这些古老的病菌只在历史课本上见过,实验室才是它们生长的环境,就为了这些病菌,国府也应该把这里划为自然保护区。”
都不用处理,过了界门它们就会被地球同类吃的渣都不剩。 怪不得康王一直都没听说过什么外星病,感情不是没有,而是外来的和尚没干过本地的巫师…… 实验基本是成功的,杏儿仙虽然和康王一样,没有自主研发能力,但是它计算力超级强,修修补补还是可以的——只要康王有想法,问题就是康王本身也没什么想法。 这条体长七八米,长着老虎脸狮子鬃毛的胖头鱼,从天而降掉进了隔壁张家口的一个公园里,当场摔得肠开肚裂,倒是没立刻就死了,却也给市民带去了不少话题。 杨园市和张家口一个省,中间隔着一座山,一条河,直线也就八九十公里,这个定位就算很不错了。 康王通过一个星期开放一次的临时界门回归地球,除了看这个新闻之外,也是有一些事要处理的。 他在古坦索这段时间,没有什么事儿,本来想着指挥苦工们干活是个挺耗精力的事,但是这部份工作被杏儿仙接手了,他就闲下来了。 闲着没事儿,那自然就是打猎。 他带着加斯科尔把周边的草场山场跑了一圈,了解一下地形,顺便清理了一些野生的部落。 不得不说,异界生物真的是很悍勇,面对他碾压式的实力,没有任何一个部落投降,杀到最后他已经不愿意亲自上阵了,只是由着阴兵猎捕血食。 他选择的地方,资源是比较贫瘠的,除了一些石矿就是一些铁矿,没有金矿和宝石矿,农田也很少,部落的武力值都很不错,但是人数就不多,都是以渔猎为生。 绝大多数是哥布林,为此他还去荒原上找几个座狼群,用来填补骑兵的空缺。 少数食人魔,过的就不是什么好日子,康王还从他们手里救下了一些人类,经过加斯科尔的周旋,这些人对康王诉说了他们的经历——他们本来是游商,就是在各个城市和资源点之间游走,贩卖粮食和武器的商人。 本来食人魔不是他们的客户,但是他们运气不好,这支食人魔部落是从外地迁过来的,正好堵在他们时常行走的道路上。 康王对他们的职业有点兴趣,因为一座城市,必然是要有商队往来的,他现在也不怕把自己的城市暴露出去。 或者说,他巴不得有人来攻打他,那他就能坐收地利,凭空获得无数资源和战利品了。 不是他狂妄,而是塔洛希尔据说就是古坦索有数的高手了,这样的对手就再来十个,他也不怵,连他一击都接不住,根本不是一个层面的人。 除非对方发动十万级的部队,不然就凭他现在的五千阴灵,越战越多,三四万还不够他尽兴。 或者大量高阶生物也成——所以他才需要国防军的庇护,毕竟防空还得靠高炮和导弹部队,他自己是没有能力建设的。 这些商人,给他提供了一份粗陋的地图,据说是藏宝图,的一部分。这是古坦索古老的传说了,某个地方埋藏着神器,神器放置在城市里有特殊效果,这种故事听得加斯科尔耳朵都起茧子了。 用这东西做救命的报酬,加斯科尔颇为鄙视那些商人。康王倒不在意,这些家伙被食人魔盘剥的连裤子都没有了,竟然还能掏出一份地图来,也是神奇。 至于传说,无所谓,到现在地球上还有人在孜孜不倦的寻找宝藏呢,人类么,就是这个德行。 除了这张残缺的地图,有个商人从可疑的地方掏出来一份图纸,从康王这换走了一百枚金币,加斯科尔虽然觉得不值,但是雇主做了决定,他也不好说什么。 这份图纸,是一份神奇弩炮的建造图纸,还有制造弩炮的铁匠铺的建造方案。 既然是神奇,那就不是普通的设备,是可以附加魔法的,这图纸康王没用,因为杏儿仙那有更好的,但是挂在管理局,能买个好价钱。 购买这些东西的,原本康王以为都是国家机构,现在看来,那些稀罕物件儿的走向很可疑。 再加上他最近抢掠来的宝石和黄金,他得处理一下收获了。 顺便给徒弟们作点好吃的,长长力气,再考校一下进度,他还要有好几场谈判要谈,预计要在地球耽搁些时日了。 他和杏儿仙约定,如果这边出了什么杏儿仙处理不了的事,它就会释放一条狮鬃胖头鱼,因为这鱼是养在地下洞里的,所以释放出来的时候必然会带着一部分湖水,也足够上新闻了。 如果落在野外,康王收不到消息,每隔四个小时,杏儿仙都会释放一条,它还可以指令苦工们去捕新的鱼。 实际上这只是备用计划,这个计划还可以顺便测试一下他们的界门装置,争取早日完成定位设施,万兵城就会拥有自己的界门了。 风险很大,但值得投入。 而这样的备用计划,康王还准备了另一个实验:这次他画壁画的时候,终于注意到,自己好像曾经也是七圣的一员? 所以他打算让加斯科尔日常给自己上个香,试验一下——估计也就只有他对自己能有点信仰。 他平时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但是他不知道这是自己没有感应,还是确实没有人供奉自己——他觉得后者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