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公府内。 从京营回来,贾蕴刚踏进三间抱厦内,鸳鸯便迎了上来,行礼道:“爷回来了。”
贾蕴点了点头,吩咐道:“准备热汤,爷要沐浴。”
鸳鸯闻言倒也第一时间吩咐下去,而是近前帮着贾蕴解开手腕处的劲袖,禀告道:“爷,大姑娘来了,现在在隔间呢,您要不要去看看。”
贾蕴闻言心中讶然,鸳鸯口中的大姑娘是何许人也,不就是元春吗,而且贾蕴与元春的事情,鸳鸯也是知晓的,当初贾蕴劝慰过元春后,元春便刻意地躲避着贾蕴,他都没见过元春了。 今日元春主动寻上门来,倒是怪哉...... 沉吟片刻,贾蕴开口道:“知道了,这就去看看。”
说罢,贾蕴便起身朝隔间走去,忽地贾蕴顿了顿脚步,吩咐道:“鸳鸯,不用你伺候了,去忙吧!!!”
鸳鸯闻言面色复杂,终归是主子的事,她也没资格多言,福了一礼也就没跟上去。 隔间内,元春着一身淡红芙蓉裙裳坐在锦凳上,眼眸盯着桌案上的几案怔怔出神,忽地听得屋外错落有致的脚步声,神色忽变,连忙起得身来,手中攥紧绣帕,神情忐忑地看着帘幔。 贾蕴掀开帘幔走了进来,元春落落大方的喊道:“蕴哥儿,你回来了啊!”
见元春主动招呼,贾蕴点了点头应声道:“嗯…,回来了。”
元春耳际微红,这般对话,好似丈夫归家后妻子的问候呢,撩了撩耳际的青丝,遮掩住自己的窘态。 贾蕴自是不知元春的心里变化,近前在元春旁坐了下来,招呼道:“大姑姑,请坐。”
元春攥了攥绣帕,往旁边撤了一步,坐在贾蕴相对的锦凳上。 贾蕴见状也不在意,提起茶壶给元春斟了一杯茶,抬眸问道:“大姑姑过来这是?”
元春轻声道:“过来……看看蕴哥儿!!!!”
贾蕴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元春,他可不信元春会过来看他,应该是有什么事才对,而且贾蕴对元春找上门来的事也有猜测。 元春抬眸对上贾蕴戏谑的目光,不由地垂下眸来,声音渐渐细弱几分,喃喃道:“蕴哥儿,我……” 贾蕴端起茶盅,抿了一口,见元春神色紧张,便主动开口道:“可是因为公主殿下与大姑姑说了在宁府住的事情?”
元春闻言抿了抿唇,俏脸上略显熏红,原先便说要避讳些,此时倒是要来宁府住,这等话着实让元春说不出口。 扭捏片刻,元春开口道:“正是为了此事。”
贾蕴闻言心知肚明,他就知道,拿尽孝这事来说,元春定然抵制了不了诱惑,此时不就乖乖地送上门来。 “大姑姑放心,侄儿会安排妥当,好让大姑姑能安心尽孝。”
元春闻言一时不觉得欣喜,反倒是咬了咬红唇,抬眸对着贾蕴问道:“蕴哥儿,听殿下说这是你提议的?你这是什么....什么意思。”
对于元春来说,尽孝固然是好事,可此事是贾蕴提议的,其中是否藏着什么心思,元春需要搞清楚来。 贾蕴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伸手扣住元春的手,温声道:“大姑姑这般聪慧的人,侄儿什么意思,大姑姑难道不知?”
元春顿时脸色苍白,抽回自己的手,忙斥道:“蕴哥儿,咱们事先言明避讳着些,难道你忘了不曾。”
贾蕴不置可否,直言道:“大姑姑,咱们之间的事情避讳就能当做没发生过吗?”
这一句话直冲元春的内心深处,诚如贾蕴所言,已经发生的事情,再避讳也改变不了事实,念及此处,元春不由地泪眼朦胧起来,低声哽咽道:“蕴哥儿,咱们不能一错再错。”
贾蕴近前强硬地拉着元春的手,温声道:“男女之道,合乎天道,咱们何错之有。”
元春挣脱不开,无奈地说道:“我可是你姑姑。”
贾蕴不以为意,开口道:“都出了五服了,不是亲姑姑呢!!!!”
“你....”元春被贾蕴的话气急了,一时之间倒说不出话来。 还未等元春缓过神来,贾蕴抄起元春,横抱着朝床榻走去。 元春回过神来,见自个在贾蕴的怀中,而且贾蕴这目的明显是要上塌,忙一边挣扎,一边冷声道:“快放开,你要作甚。”
贾蕴闻言嘴角上扬,促狭道:“侄儿还能作甚,当然是做男女之间的那些事。”
元春脸色苍白,身子愈发挣扎起来,可到底是个女儿,被贾蕴强横地抱着动弹不得。 “咚...”的一声,元春被仍在榻上,贾蕴显然有些不怜香惜玉,这力道,元春被摔的生疼,刚缓过神来,元春便看见宽衣的贾蕴,顿时杏目圆睁,她知道自个不可能反抗贾蕴,于是哀求道:“蕴哥儿,别意气用事,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贾蕴继续说道:“大姑姑心里明镜似的,你我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还能回头吗?”
元春闻言脸色苍白,贾蕴说的不错,回不了头了。 正在元春失神之际,贾蕴便上了榻,元春紧张地便要喊出来,可贾蕴瞧出了苗头,告诫道:“大姑姑,你若是大吵大闹的,整个府里都要知晓你我之间的事了,大姑姑,你也不想让府里人知道吧!!!。”
元春闻言如雷亟身,贾蕴的意思她明白,若是大喊出来,闹出了动静,那这件事情就瞒不住了。 贾蕴见元春安静下来,复不再多言,淡红芙蓉裙裳与葱绿色肚兜便从榻上仍了出来,没一会,“吱呀吱呀”的响声便传了出来,声音不绝于耳。 ................................. 贾蕴倚靠在榻上,神情畅然,元春此时缩在角落,无声抽泣,原本两人有过关系,那也是醉酒,可如今呢,两人意识清醒,那感觉清清楚楚,还是在被迫的情形下,元春岂能不凄入肝脾。 贾蕴见状心中了然,抚着元春肤如凝脂的秀肩,宽慰道:“大姑姑,莫哭了,侄儿会好生待你的。”
元春甩开贾蕴抚着的手,又往里缩了缩,完全不想理会贾蕴。 贾蕴见元春抽泣着,头疼不已,按照贾蕴的性格,他是不会强迫他人,只是元春的情形不同,两人早有了肌肤之亲,贾蕴早就当她是自个的女人,不可同日而语。 这几日,贾蕴本想宽慰元春,可元春却始终避讳,至此,贾蕴明白过来,元春是打算一直避讳贾蕴,抱着青灯古佛的念头。 既如此,贾蕴便想了些歪点子,来个霸王硬上弓,击破元春的心里防线。 贾蕴听过一句话,“女人啊,嘴上硬的跟石头似的,你真把她扳倒了就是个棉花包。”
,贾蕴行的正是这个法子,扳倒了在顺毛捋。 虽说无耻,不过贾蕴却不后悔,若是眼睁睁地看着自个的女人去当什么姑子苦熬一生,那更让贾蕴接受不了。 非常之事当用非常之手段........... 贾蕴拿过一旁的绣帕递了过去,道:“擦擦眼泪罢,在哭可就不好看了。”
元春闻言心中大恼,都这般了,还在意好不好看,偏头恼怒地看着贾蕴,眼眸中的泪珠却是止不住,梨花带雨的,怒斥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贾蕴伸手替元春抹了抹眼泪,可手刚伸过去,元春便又转过头背着贾蕴,贾蕴不惯着元春,伸手将元春扳了回来,眼神盯住元春,强硬地说道:“我告诉你,你既然做了我的女人,那就别想逃。”
元春受不了贾蕴这种霸道的眼神,偏头躲闪,可贾蕴怎会如她所愿,伸手擒住元春的下颌,强硬地使两人双眸相对。 见到贾蕴坚定的目光,元春心里五味杂陈,诚然元春对于贾蕴的行为恨之入骨,可贾蕴这番霸道的宣言却是直击其心,女儿的清白没了,即便元春面上在如何淡定,心里总是带着异样,到底是自己的男人不是,能承担起责任起来,总比装糊涂的好。 只是元春因其身份不得不避,本做好了青灯古佛的打算,不曾想贾蕴又这般蛮横,让元春心中既欣慰,又悲凉..... 念及此处,元春泪珠如雨,扑簌落下,悲切道:“我们到底是同宗同姓的姑侄,这是要戳脊梁骨的事。”
贾蕴不以为意,开口道:“大姑姑若是信侄儿,且先耐心等几年,侄儿会想办法。”
看着贾蕴坚定的模样,心中无奈,贾蕴这人霸道,便是劝说也没用,若是任由贾蕴胡闹,早晚祸事,念及此处,元春只好应声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不能再像今日一样逼...迫.....” 贾蕴闻言捏了捏元春的俏脸,开口道:“侄儿答应你,不过姑姑不能避着我,若是避着侄儿,侄儿可不知道还会不会做出这等事来。”
元春闻言心中一怵,瞧贾蕴这模样,不像是开顽笑,怔了怔神,元春低声道:“好,我不会避着你了。”
贾蕴见状心中满意,只要不避着,一切也就好办了许多,这也算是初步成功了,日后慢慢在捋,迟早捋顺来。 伸手拿了一旁的绣帕,贾蕴轻轻地帮着元春擦着眼角的泪水,温声道:“大姑姑,你放心,侄儿既然与你有了夫妻之实,定然不会负你。”
听着贾蕴的承诺,元春心中蔚然,念及这些日子的委屈与不安,只能一个人受着,这一下子情绪爆发出来,扑在贾蕴怀里抽泣起来,虽是不容,可对于元春来说,能依靠的只有贾蕴了。 贾蕴轻抚这元春的后背,任由元春宣泄。 片刻之后,贾蕴宽慰道:“好了,不哭了,日后你也不用担心,侄儿会处理的。”
“嗯。”
元春轻声应了一声,总算是能缓一口气了,这般大石压着,真是难受啊!!!!!! 正当元春缓了缓心神之时,忽地察觉到异样,元春抬着红润的杏眸羞恼地看着贾蕴。 贾蕴见状笑道:“这可怪不得侄儿,谁让大姑姑这般风姿绰约。”
元春“哼”了,一声,低声道:“你刚刚答应过我的。”
贾蕴自然知晓元春的意思,促狭道:“侄儿这不是等着大姑姑的允可吗。”
元春横了贾蕴一眼,刚想说话,嘴就被堵住了...... 这时候还让元春开口,那贾蕴就是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