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6点多推广活动结束后，小瑾他们五个人是又累又兴奋。 一天下来，他们推广了两千多人，每人至少赚了四百多，苗文倩更是赚了七百多。 虽然陈斌、葛洪新两人家境都不差，不缺这点钱，但自己赚来的钱比跟家里伸手要来的更有成就感。 “没想到一天就能赚这么多，再干上两天那不就上千了？”
陈斌的女朋友邢娜笑着说。 她跟苗文倩一样家境都比较一般，更看重这份兼职收入。 “不可能的，学校里就这么多学生，这一天下来有智能机的人，大多数都来过了，明天应该就没多少人了。”
苗文倩轻摇了摇头说。 这学校总共才六七千人，就算沪市这边有钱的学生比较有钱，特别是这种高价民办院校，但家庭条件一般的也不少，不是所有人都有智能机，甚至连一半都没有。 有些有钱的学生用的也不是智能机。 陈斌、葛洪新他们一听，也反应了过来，确实是这么回事。 “没事，明后天是周末，学校这边推广完了，我们还可以去校外，去市区。”
小瑾豪气的笑着说。 他很有干劲，不但赚到了人生中第一笔钱，还帮到了姐夫点忙。 “我们赶紧把东西收拾了，然后去吃点好的庆祝一下。”
苗文倩看着小瑾在心里笑了笑，年轻想法就是简单。 还有就是，有一个靠山真好啊！ …… 洪城，师范学院。 两个食堂之间的过道处，卢鸣洋她们几个女生也在推广趣聊。 来来往往打饭、打水的学生，或好奇的往卢鸣洋她们那边看上一眼，或驻足询问上几句，却很少有人注册领礼物。 这一天下来，卢鸣洋她们也只推广一千多人。 相对于三四万的学生总数，这个比例真的很低了。 洪城师范学院的学生70%都是来自农村或是偏远小城镇，家庭条件好的学生不多，和沪市那边的高校完全没法比。 一个班的学生可能也只有几个人有智能机，甚至有些学生连两三百块钱的普通功能机都没有。 有手机就很难评上贫困生。 这还是在李哲的影响下，学校里多出了一批高收入的主播，他们大都有智能机，要不然这个比例会更低。 社会永远是这么两极分化，同样是大学，普通院校的学生和重点学院的学生享受到的资源，和接触到的东西完全不同，可以说是两个世界。 “鸣洋，没什么人来了，我们收拾东西撤吧！”
坐在卢鸣洋身旁的一个女生说。 “对啊，早点结束吧！”
其他两个女生也附和说。 卢鸣洋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见时间差不多了，就对她们点了点头说：“好吧，收拾东西。”
就在卢鸣洋她们收拾东西的时候，一个身材高挑，打扮时尚靓丽，好像明星、模特一般的漂亮的女生，来到了她们跟前。 “学姐！”
看到女生后，卢鸣洋她们几个女生脸上都露出了热情的笑意。 陈娴脸上似乎有些疲惫，对卢鸣洋她们笑了笑说：“鸣洋，你们在推广趣聊？”
她刚从沪市那边回来，录了一个星期的《跑男》（趣聊特别版），还拍了一个广告，参加了两场商演，忙了半个多月，真是累得不轻。 卢鸣洋点了点头说：“推广了一天，也没有多少人。”
“我们学校还是太普通了！”
陈娴感叹了一句。 做了两年多主播，陈娴的想法早就不像刚入学时那么单纯了，对李哲还有一些崇拜的念头，但也基本放弃了幻想。 她一直没找男朋友，也不是因为李哲，而是眼光有点过高，太挑了。 陈娴现在每个月的收入至少有十几万，多的时候三四十万，开得是保时捷，最近还在沪市贷款买了一套180平米的大平层。 一般普通富二代手里也就是家里每个月给的那点钱零花，开销还大，还真没陈娴有钱。 那种真有钱、有继承权的富二代，也不会找一个女主播做女朋友，顶多玩玩。 这样就是高不成低不就。 再加上陈娴还总喜欢拿李哲来对比，这一比，就没法比了。 看着卢鸣洋，陈娴想到了什么似说：“鸣洋，你在做短视频是吧？”
卢鸣洋轻嗯了一声，“嗯，我刚开始做。”
陈娴点点头，“你要真想做网红主播的话，那么就尽早找工作室签约，以你的条件签约不难，签约后就不需要五万粉丝，只要一万粉丝就可以开通直播权限。”
她顿了顿，说：“到时你可以找我连线，我带带你。”
卢鸣洋一听，脸上不禁露出惊喜之色，“学姐，谢谢你！”
陈娴每次开播，直播间至少都有上万人。 旁边三个女生，目光在卢鸣洋、陈娴两人身上徘徊着，满是羡慕和嫉妒。 既嫉妒陈娴对卢鸣洋的偏向、照顾，也嫉妒陈娴时期好。 同是游戏宣传、推广员，陈娴她们有那么好的机会，而她们加入晚了，就什么都没有。 “要是我们也能有学姐你们那么多机会就好了！”
一个女生忍不住说了一句。 陈娴听了，看了对方一眼，笑了笑，却没有说什么。 “好了，你们忙吧，我先走了。”
走出了很远后，陈娴又回过身来，看了卢鸣洋她们几个女生一眼。 当初李哲跟她们说做主播可以年入百万的时候，她和其他女生一样并不太相信。 但却没想到不过两年时间，她就真成了大主播，年收入两三百万。 今年十一，陈娴带着爸妈去沪市看那套180平米的大平层，看见爸妈一脸喜悦，又不太敢相信的模样，她内心充满了自豪感。 哪个女生能像她一样，还没毕业就有了现在的成就。 而她能有今天，完全是靠了李哲。 所以就像李哲帮了她们一样，陈娴也愿意力所能及的帮卢鸣洋她们这些有潜力的学妹一把。 …… 趣动集团，总裁办公室。 郑珊、陆怡、张文君她们几个留下加班的女生，忙里偷闲，一边工作一边看《月之酒店》。 《月之酒店》仅播出两集就爆火了，冲上了热搜，并引发了全网讨论。 这部剧无论在剧情还是制作方面都满足了观众的期待值，在他们看来刘雨霏演的剧就应该是这样的精品。 沉寂了两年多了，凭借着《月之酒店》刘雨霏重新回到人气巅峰。 一举一动都能上热搜，引得无数粉丝和网友关注。 趣动集团的很多员工也都在追《月之酒店》，特别是女员工。 张文君看了一眼郑珊，心里很瞧不上对方。 文秘主管在加班时间带头看电视剧，这么没有上进心，难怪进入集团都一两年了，还只是一个打杂的文秘主管。 庄倩、刘凯月、白薇她们都出差去了外地，操控线下推广团队，总裁办这边就暂时由郑珊负责。 这么想着，张文君起身去茶水间沏了一杯咖啡，然后端着咖啡来到里间办公室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霍梦妍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落在了张文君身上，请抿了抿嘴，不知道在想什么。 …… 李哲坐在办公桌前，在看趣聊的推广数据。 截止到晚上8点，趣聊的注册用户已经达到了600多万。 其中，线下推广280多万，线上推广420多万。 280多万+420多万是700多万，再加上昨晚那100多万，应该是800多万才对。 但线下和线上的人数，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重复的，这一天下来，新增加的用户数实际上是不到500万。 一天新增500万用户，这个推广速度简直快的吓人。 但这是用天价推广费换来的，这一天的推广费大概就是七八千万。 这还在公司的艺人、网红们都是在给免费宣传的前提下，要不然推广费翻倍都不够。 还有，用户增长最快的时间也就这两天，等用户数量突破一千万以后，增长速度不可避免的就会减缓。 现在智能机用户还是太少了，据统计只有1.5亿人，并且这个数据应该还存在一定水分。 用户数就这么多，就算不计成本的进行推广，增长速度也有限。 李哲的心里预期是，一个月内趣聊的用户数能达到三千万。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现在智能手机操作系统市场很混乱。 占据智能手机市场最大份额的，不是安卓也不是ios，而是诺基亚的塞班，诺基亚现在是衰落了，但还没彻底死呢。 还有Windows Mobile等其他操作系统。 不过安卓用户增长极快，超越塞班只是迟早的事。 而为了应对这种情况，趣聊开发了好几个版本，分别应对安卓、ios还有塞班。 关闭了数据表，李哲又打开浏览器，看了一下新闻。 3q大战依旧是媒体关注的焦点，但趣动集团的大动作也冲上了热搜。 新lang的头条就是，趣动集团推出“趣聊”进军手机即时通讯领域挑战企鹅。 而其他媒体在报道中，也纷纷提及了企鹅，很有点煽风点火的意思。 3q大战硝烟还在弥漫，趣动集团这个新兴巨头，竟然又公然挑企鹅，这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企鹅方面会有什么样反应还不得而知，不过听说，高层召开了紧急会议，李哲在加班，小马哥也没下班呢！ 这时，突然叮一声，邮箱里多出了一份新邮件。 李哲点开一看，发现是公司驻北美办事处发来的。 美国那边上线了一款Kik Messenger的移动即时通讯软件。 这款软件比趣聊早上线了一两天。 看着这条消息，李哲愣了一下，恍然明白了过来，他一直以为是微信“借鉴”的米聊，现在看来并不是。 应该是米聊和微信都“借鉴”这款叫Kik Messenger的软件。 就像扣扣是“借鉴”了ICQ一样。 “咚咚！”
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李哲的思绪。 “请进！”
“李总，您休息一会儿，喝杯咖啡吧！”
张文君端着一杯咖啡，笑着走了进来。 “放在那就行了。”
王芷凝有孕在身，不能太过劳累，李哲就没让她加班，让她先回去了，张文君这临时秘书就再次上任了。 张文君来到办公桌办，弯腰将咖啡放下。 她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下身是包臀裙+黑丝。 可能是天气比较热，她领口的扣子扣得比较低，一弯腰，李哲隐隐就能看到一抹别样风景。 黑色的，性感款。 还有就是身材很不错。 李哲看得大大方方，张文君一起身迎上他的目光，却有些慌乱和羞怯了，下意识整理了一下衣服。 李哲在心里笑了笑，高明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一看她就是一个新手猎人，狩猎技巧不过关，表现得也太过刻意了。 像周子瑜那样，新手第一次狩猎，就能表现的天衣无缝，只能说是天才。 “好了，你去忙！”
张文君却并没有离开，而是犹豫着说：“李总，要不我帮您按摩放松一下吧？”
李哲深深看了她一眼，“行，那麻烦你了！”
张文君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了笑意，“不麻烦，您别嫌弃我手法不好就行。”
她来到李哲身后，把手放到他肩上，帮他捏起了肩来。 李哲靠在椅子上，享受着美女秘书的按摩，闭上了眼睛。 人有钱有势后，要面对的诱惑太多了，很难坚守住底线。 像张文君这样的美女主动往身上贴，不用推，自己倒，这种诱惑，哪个男人抵挡得住。 也就是他意志……还比较坚定。 这货也是够不要脸的！ 很多人都以为穷生奸计，富长良心，有钱人会更有格局，更有担当。 但随着李哲身价越来越高，对富人的圈子融入越来越深，却发现这根本就是扯淡。 越有钱的人就越没什么底线。 因为底线高，太守原则，你就很难有钱。 王老板够有钱了吧？上千万黄马褂为他赚钱，可却连三块钱的意外险都不舍得出。 Richard刘，算是富人中比较有情怀和担当的了，还说出了不少破坏规矩，背叛阶层的话。 但后来还不是对现实妥协了，大量使用外包人员，那句不会开除一个兄弟，也变成了被开除的都不是我的兄弟。 （李哲穿越比较早，不知道人家又整出了一个让兄弟们毕业的骚操作。） 李哲现在还能坚持底线，趣动集团的薪资和福利都是业内一流的，还给员工分福利房，让员工虚拟持股，享受公司发展红利。 就连集团旗下的附属工厂待遇在行业也是一流的。 可这底线能坚持多久，李哲也不确定。 资本都是逐利的，谁又能敢保证不被资本裹挟？ 到时他可能宁愿早点退休，眼不见为净。 张文君在帮他捏了一会儿肩后，突然说：“李总，我再帮您按按头吧？”
李哲沉浸在思绪中，心不在焉的轻嗯了一声。 然后他就感觉头部陷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