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内,一个白衣人站在蔺辰溪躬身禀报着什么,只见蔺辰溪冷冷地问道:“宫里可有什么状况?”
那白衣人站直身子,嘴角挂着淡淡浅笑,其实他一听就知道自家主子问的什么事情。“回爷的话,很奇怪余太妃并未为难王妃,倒是那皇后,好像想对王妃下手。”
蔺辰溪转着着手中的扳指,眼眸里晕染了一丝少有的泪光。“幽落可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余太奶奶怎会为难与她,倒是那个耶律清……”白衣人并未把话说完就停了,也没有再言语像是在等待蔺辰溪的指示。见白衣人没有说话,蔺辰溪便继续吩咐道:“盯紧宫里那位,记得保护好余太妃。如果有人胆敢动手,给本王格杀勿论。”
蔺辰溪说完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那白衣人得了吩咐,便飞速离去了。这时候,房外响起了管家的通报声。“王爷,鄢姑娘来了,您见还是不见?”
蔺辰溪揉了揉眉心,鄢子悦这个时候过来,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你让玄灵先应付着,本王随后就来。”
管家闻言真是一脸无奈,甩了甩衣袖继续禀报道:“回爷的话,晏神医一听鄢姑娘来了,就溜之大吉了。”
“本王随后就来,你让她等等。”
蔺辰溪说完就从密道来到了晏玄灵的住处。来到晏玄灵的住处的时候,竟然看到他整个人全身盘腿而坐,血液居然逆行,嘴角还有淡淡血迹,很明显他这是中毒了。片刻之后,晏玄灵的脸色才有一丝血色,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而蔺辰溪则站在窗前,手指摩挲地咯吱作响,许久他才问道:“你是如何中了毒?”
晏玄灵虚扶着门,看向外面,袖子里的手早握成拳。“鄢陵元那个老狐狸,果然没安好心,他在茶里下了鄢家的祖传秘药,而我并未察觉出来。”
“那可还有解?”
蔺辰溪将手搭在窗框上,以掩饰内心的焦急。晏玄灵捂着胸口,轻咳了几声。“那老狐狸,不知道用的什么药。居然处处压制我的内力,想疗伤居然提不起内力。”
蔺辰溪听完心底窜起了一股火,只见一手拍在窗台上,以平息心底的怒气。“鄢陵元那狐狸真是老奸巨猾,这次让鄢子悦过来,就是来看本王是否受伤的。”
“那我们会会她去。”
晏玄灵说完就和蔺辰溪往前厅走去。只见鄢子悦像只猫似的地窝在椅子里,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还时不时往嘴里塞着点心。而站在一旁的两个丫环,站在一旁用一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神情。可方才蔺辰溪方才进来的时候,分明看到那两个丫环在打量前厅格局和部署。只见蔺辰溪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清的声音说道:“那两个随行而来的丫环很不简单,可这老狐狸的女儿,有点让人琢磨不透。”
见蔺辰溪和晏玄灵款步走进厅里,鄢子悦就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向蔺辰溪和晏玄灵。人没到蔺辰溪和晏玄灵跟前,就先问出声音,她那动听的嗓音,简直如出谷的黄鹂,听起来倍感舒适。所以蔺辰溪方才的怒气,也被消去了半分。“辰溪哥哥,你近来可好,你的新婚娘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