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打得发晕发昏,重重地倒下。 就在这时,一把烧红了的火钳从天而降。 火红的生铁贴到男子青紫的皮肤上,顿时一股肉烤焦的味道升起,让他从昏厥中活活痛醒。 伴随着凄厉的惨叫,那火钳还在拼命地往肉里戳。 符安安顺着火红的火钳看过去,是刚才躲到厕所的女人。 她干瘦得像鸡爪一般的手紧紧握着火钳,面容狰狞,眼里淬着仇恨,用烧红的火钳使劲地朝他的心脏捅去。 扁长的火钳毕竟不是刀,用它刺入身体,需要极大的力气。烧红的铁他四周的皮肤烫焦,痛苦又不至于死去,直到深入心脏。 男子死在了他最看不起的女人手中。 过程缓慢,堪比酷刑。 他死亡,女人也没松手。直到她完全没了力气,火钳无法深入。 她眼神木讷茫然地在原地跪着愣了好久,久到符安安在房间内找到新的武器,准备开门离开。 这时她突然喉中发出一声怪叫,扑上去像野兽一般啃咬他的尸体。 几秒钟的时间,男子的脸面目全非。 在场面,饶是符安安见过不少大风大浪,也有些遭不住。 女人终于发泄完了,瘫坐在地上,狂笑。 也许太久没说过话,也许是嗓子出了问题,这声音像破了的风箱一般刺耳。 然后她拔出插在男子肩上的小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看到这里,本来要离开的符安安顿了一下,她转过身看向女人, “喂,死在这里多没意思,你不想找其他人报仇吗?”
符安安的话让她动作一顿。 她桀桀桀的笑起来,“你说得对,反正都是要是,不如多杀几个。”
“多杀几个。”
“多杀几个。”
女人像魔怔了一般,手中拿着刀打开房间的大门,根本不在乎自己有没有穿衣服。 此时大人们正在楼下,商量如何处置那几个男老师。 两个抱着老虎玩偶的小孩被派上来叫已经死掉的男子开会。 他们蹦蹦跳跳的上去,正巧看见女人踉踉跄跄地走出来。 瞧着女人靠近,他们并没有跑,反而站在门口聊起来。 “二叔养的母猪怎么出来了?”
一个头发特别短的小孩问。 “不知道啊,你看她身上好脏。”
另一个后脑留着一束极长极细辫子的小孩回答。 两个小孩毫不避讳的看着一个成年女人的身体,甚至还评头论足, “她胸前的两坨肉下垂得好难看,还是我姐的好看,昨晚我爸爸还夸奖了她。”
“她好像要下去?我们要让她下去吗?”
“还是不要了吧。”
留着小鼠辫的男孩摇摇头, “我们帮二叔送回去,说不定二叔还会奖励我们摸一摸他那个好看的婆娘。”
“对!二叔的婆娘好好看。”
另一个平头的小男孩点点头, “我们给二叔赶母鸡回家,让二叔借他的新婆娘给我们玩!”
两人一个拿着放在旁边的竹竿,一个折了根柳枝,嘴里发出赶猪进圈的声音,仿佛面前这个活生生的人,就是一个畜生。 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个孩子,女人脸上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