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符安安也很惨 先是被金属能力的玩家给割了好几下,接着被玩温度的玩家搞了一手大蒸活人,最后还中了一箭。 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开始清理伤口。 在遍布伤口的地方,有好多是嵌入皮肉的金属小片。这些小铁片分布广,又细碎,用空间能力将它取出来,比用手挖还难。 这些小铁片之外,最大的伤是那后腰的铁箭。 幸好她穿得足够厚,那长箭也不锋利。它刺入了自己大概三公分的长度,让她还有力气跑这么远。 但是那箭头带着倒钩。 在箭头被收入空间时,由于伤口特殊的形状,鲜血开始狂流不止。符安安的脸色惨白,失血和疼痛让她开始颤抖、发冷。 更严重的是她手上没有可以止血的东西,任由血液不断流动,到最后她很有可能会死。 符安安用手使劲捂着伤口,另一只手颤抖着在四周摘不认识的树叶。也不管有没有毒,她全部都塞进嘴里一顿咀嚼。 等这些草混合着唾液被嚼碎,她颤抖着将这些贴在自己的腰上。一次不行,然后就两次、三次、四次。 凹陷的洞被嚼碎的树叶堵慢,血液总算没有像刚才那般流动了,但这一切,痛得符安安直捶地。 苍蝇、黑色的甲壳小虫,甚至是蚂蚁。各种食肉、腐肉的小虫子闻着血腥的气味朝着她聚集。符安安不得不咬牙站起来,重新找个地方休息。 她已经没有力气上树了。 太阳从东边升起,照射在她被划了一刀的脸上。符安安脚步沉重的挪动着,终于,她走不动了,坐在一颗大树下休息。 然而虽然处理了这些伤口,真正的麻烦还在后面。 游戏第二十天,早晨 在没有任何医疗物品的情况下,她发烧了。 也许还有伤口感染和破伤风。 仅仅是一晚上而已,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条件急转而下。头痛、心悸、全身无力。从早上开始,这种情况在下午的时候更严重了。 她不知道自己发烧到了多少度,只感觉全身无力、发抖。每一处伤口都在疼痛,她甚至都没有力气站起来。 如果知道会这么严重,她当时就不应该逃跑了,直接和那四个玩家来个鱼死网破。杀一个保本,杀两个赚了。 “咳,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符安安长大了嘴巴呼吸。她的鼻子已经被堵塞得很严重了,根本没办法呼吸。 “都已经这样了。”
符安安开始自言自语,“在死前必须要做一些有价值的事情。”
她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树干爬起来,开始朝着更加里面的方向行走。 她脑子里都没有具体方向了,浑浑噩噩的走哪儿算哪儿。然后,居然发现了一个湖泊。 里面的水很清澈,什么都没有。但是四周散落着一些黑色的、已经干掉的海胆壳。 应该是从湖中捞起来,直接被吃掉了。 这是个咸水湖。 她用脚踢了踢这黑色的壳,然后给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 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找到南边的淡水水源,只要清楚这些的分布,她就算掌握了这些玩家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