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入苏丹宫廷,大维齐尔索库鲁在等自己,对任命自己奥斯曼帝国外交大臣,丽璐并无意外,平静的接受。
“希望苏丹陛下不要食言而肥。”“请放心,我国很有诚信。”
“奥斯曼是大国,我相信贵国大国风度。”
“这二十名士兵是您的护卫,保护您的人身安全。”
“多谢。”
收拾收拾,丽璐离开伊斯坦布尔。 “姐姐,我们要去哪里啊?”
“法兰西。”
丽璐尖锐的目光直视西方。
............ 1576年的冬天,陈海闲适地在办公室里喝着热可可,科学院快研究出巧克力,她已经忘记巧克力的滋味,她很期待。 “进!”敲门,门开,陈禄脸蛋麻木的走进,后面跟着一个老头。 陈海赶忙让自己的丝袜脚回到鞋里,撩下长裙盖住长腿。陈海爽利归爽利,豪放归豪放,但不是那些见到男性不管年岁就抬腿的垃圾货色,她是有个人隐私意识的。 “三丫子,这位老先生是.........” “大姐,这位是大名鼎鼎的李时珍李先生,字东璧,是位大名鼎鼎的神医,是我邀请他来新加坡的。”
“哦,久仰久仰。”
陈海撇头看了眼李时珍,仔细端详他的脸,身体放松下来,不怕他突然抄起链子刀射自己。 陈禄没眼看陈海冷淡的态度,对李时珍恭敬行礼。 “有劳神医了。”
李时珍不发一言,只是作揖颔首。 陈海起疑:“三丫子,干什么?”
“坐好了,让神医给你号脉。”
“我没病。”
“坐好!”
陈海一激灵,乖巧的端坐。 李时珍看在眼里,跟没看见一样,只管看病。 仔细观察陈海面色,细心听着陈海鼻腔发出的气息,搭在陈海脉搏上。一两分钟不见动静,三五分钟不见动静,十来分钟还不见动静,反倒是眉头渐渐凝聚,把陈海吓得心里直咯噔。 我靠,我不会真有病吧? 看向陈禄,陈禄也看向她,四目相对,全是担忧。 很快李时珍收手,眉头却没有松开。 “我要死了?”
陈海探着身子问道。
话成功把李时珍噎了。 陈禄一巴掌重重拍在陈海臀上,力道之大皮肉三颤,迅速变红,使陈海发出一声轻呼。 “神医,情况怎么样?”李时珍蹙眉摇了摇头:“情况不太理想,还需进一步确定。”
陈海:“进一步确定?”
陈禄点了点头:“大姐,把衣服脱了。”
“脱了?”
陈海疑问。
陈禄今天好像急眼了,看陈海不动,直接上手强行扒个精光。 “神医,开始吧。”陈海震惊:“???李神医,你还做这种业务?”
李时珍不鸟她,面对陈海诱人的肉体,李时珍表现的平静,就和面对一具尸体一样。李时珍上下其手,他有规律的触摸,陈海明白他的意图,干脆闭着眼睛享受。 直到李时珍碰到陈海的痛处。 “啊呦!”
李时珍收手,道声得罪,冲陈禄摇了摇头。 “伤势极重,耽搁太久,已经错过疗伤时间,且年岁偏大,过了治愈年纪。在下医术短浅,无法治疗。”
陈禄道了声谢,扭头看向光着的陈海。 “大姐,先把衣服穿上......受了这种样子伤,为什么不和大家说呢?”
陈海淡笑的撸了撸陈禄脸蛋,擦掉她夺眶而出的水珠。 “李神医说得客气,但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便是年轻了三十岁,也无药可救。”
“怎么伤的?征战落下的病根吗?”
陈禄问道。
陈海平静开口:“三丫子,还记得咱们创业之初那艘家园号吗?七个日夜,没有温柔相对,都是你没有体会过的狂风暴雨......熬过那七个日夜,那时我便知道,已经废了,彻底伤了,治不好了。”陈禄眼泪不争气的落下:“大姐,是我们不好,要是当时.........” “我吸引了他们大部分精力,否则就以你们当时的体质,已经进大海见妈祖娘娘了。”
陈海耐心的给陈禄擦泪,“况且伤便伤了,我没觉得伤了毁了是上天给我的惩罚,我认为这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正是因为伤了,我有放纵自己的权利,我少了很多麻烦,少了很多痛苦。我和宣娇她们不一样,我不信也不想更不愿受十月怀胎之苦。”
“再者说,凭什么我们女人就一定要给男人生孩子呀?朱明踩在脚下,帝皇被我们践踏,我们开创远超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成吉思汗、朱重八的功业,男人无法做到的事情我们做到,男人到不了的疆域我们办到,男人创造不了的财富我们创造,我们女人创造了一个新的时代。我们女人何必给男人生孩子痛苦自己?何必去在意那些闲言碎语呢?听那些男人哀怨,咱们还能把明印集团送给朱家万历那小屁孩儿?”
陈海的安慰一点用处没有,陈禄只是趴在她肩上哭。 陈禄只认为这是上天对陈海的惩罚。 等陈禄平复下来,李时珍开口:“望陛下能有所节制,纵欲过度对身体极有损害,难以弥补。”
陈海嘴角抽搐,玛德陆地是顽固派大本营吗?怎么还陛下陛下叫着。 “李神医,我是首席执行官,不是皇帝。”
“是的陛下。”
“.....好,我知道了。”
“陛下,还有一事,陈阁老的身体.......” 两个女人一齐看向李时珍。 “三丫子身体怎么了?”
“日月颠倒,夙夜不寐,元气已伤,如不静心调养,仍忙案牍劳形,只恐时日无多。”
顿了顿李时珍补充道:“再不休养,仍沥肝胆,耗损自身,恐求一年阳寿,难如登天。”
陈海震惊! 不是吧卧槽?! 回想这么大的一个集团,自己今年批阅签字处理的事务只有区区十三项,包括走公账给自己采购丝袜和情药,陈海生出愧疚感。 “三丫子,辛苦你了。”
陈禄轻哼一声,我尽量调养,确保自己能多活几年,让你多用我几年。 见无事了,李时珍告辞,陈海喊住他。 “陛下还有事?”
“问诊费用.......” “陈阁老已支付。”
“还有一事。”
“陛下请讲。”
陈海郑重说道:“古之一石与今之一石,重量并非相等;古之一钱与今之一钱,购买力云泥之别。李神医想著书立说我不拦着,但还请李神医不要混淆了古今单位重量,记得换算清楚。”
“有时药力太猛,不一定会吃死人,可能药到病除。而药力太弱,不足该有数量的十分之一,病人吃了久久不愈,拖沓着小病拖大病,是会死人的!”
“小病尚可,如是大病,如是瘟疫,我宁可要猛药!”
李时珍拱手作揖:“草民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