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任君主,且骁勇善战,长相也颇为俊美。父皇曾经一度极为喜爱于他,与他同吃住,共射骑,更是赐王位为秦王!只不过,后来他竟然叛逃,据去追赶他的将士说,他被立斩于河西,可到底无人看过他的尸首,如今看来,他是真的去了柔然了!”
“柔然?父王为何会断定他是去了柔然?”
“柔然与其他国家不同,地处大漠与苦寒之地,地势易守难攻,这也是这么多年来大为迟迟拿不下柔然的原因。如今,柔然虽然畏惧我大魏的战威不敢轻易来扰,但是据我安插在柔然的细作来报,柔然进来一直在蠢蠢欲动,想要攻我大魏。如今看来,他们是派出了熟知我代城与皇宫的拓跋昌前来谋动,而且第一个下手的竟然还是我儿——你!真真是可恶!”
拓跋濬一看父王拓跋晃是动了真气了,急忙下床走到他的身后,用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抚到拓跋晃的肩头,道:“父王毋需动气,昨日短暂交手倒对我们有利,他们无非就是想通过杀我来动摇大魏根基,进而挑起战端,两国重燃战火?他们越是如此,我们越是按兵不动。如今南北分歭,柔然与南宋很有可能联手灭我大魏,可我大魏早已立国数十年,且一直强兵戍卫,国力昌盛,对于柔然更是屡次将他们逼退,岂是联手就可以威胁到我们那么简单了?再有,多年征战,国库空虚,如今百姓急需休养生息,耕作屯粮,繁衍不息,绝不是再次大面积征战的好时机呀!”
拓跋晃点头,轻轻呼了一口气道:“是啊,我也是此意。可是如今父皇对于收复一统一直耿耿于怀,他早已习惯了征战沙场,不喜在皇城内守着一堆奏折了事。加上一些拓跋氏的旧族一直挑拨,朝廷上下争斗不断,主战和主和之声不绝于耳,我虽为太子,但到底身无军功,更无实权,人微言轻啊……”拓跋濬看着父王发间的斑斑白丝,握住父王手臂的手缓缓握紧……醉花楼内,赫连昌看着衣柜中的斑斑血迹,面色微沉,忽然一甩手将旁边的一个黑衣侍卫扇到地上!“武王,饶命!”
那侍卫被扇到了地上,又急忙跪直,低着头,一身的畏惧。赫连昌看向旁边敞开的窗口,忽然冷笑一声,道:“看来这个拓跋濬并非传说中的病罐子那么简单!在那样的混乱厮杀中,他竟然不但没有逃跑,反而跟着你们回来?哼,倒是不失胆色!”
身侧,梨媚一身梨色纱衣站于侧旁,娇柔道:“王,如此来看,拓跋濬是否已探知我们的住处,恐怕……”赫连昌蹙眉点头,眼中一沉,厉声道:“传令下去,所有人,撤到城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