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衫宝脖颈间就被她用丝带围了起来。其实,衫宝在撒谎,那不是白洌嵩做的,而是容渊动手掐的。衫宝害怕容渊,所以每次见到容渊的时候,总是下意识躲得远远的,就是担心她会被容渊灭口。好在容渊始终还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没有下手。房卿九垂着眉眼,娇嫩的面庞,有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冷静:“先生可知,这是何种药物?”
汲隐端起温热的茶,轻抿一口:“我听说,白洌嵩此人特别擅长研制药物,我想了一下,能够研制出来这种稀奇古怪药物的只有他。我还听说,他手里有一种能令男女之间这一生产生无法解开牵绊的药物,还有一个很不正经的名儿,叫什么,对了,叫日日与君好。”
“……”这名字……别说,配合白洌嵩那作风,还真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房卿九看了眼房内的清世,眼底,滑过愠怒之色。她不喜欢被人算计,更不喜欢被人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