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纱下,容渊嘴角微扬,且配合的伸出长臂,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她要皮,他只能陪她一起皮了。谁让他这辈子就想要栽在她手里呢?元超惊悚的望着眼前当众搂搂抱抱的两人,龙阳之好他听说过,也在一些比较奇特的烟花柳巷里见到过,但他还是头一次见识到传说中的磨镜之好!而且还秀恩爱秀的如此光明正大,一点也不畏惧世人的谩骂和异样的目光。他盯着两人的容颜,一个蒙着面纱都能感觉到清冷出尘的仙气风华,另外一个则是一朵正在长成的花骨朵,美的娇妍动人。这般美好的两个人儿,怎的……怎的就是磨镜之好呢!林知媱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小,心道,阿九妹妹也太调皮了。房如甯同样忍俊不禁。看样子,元府这位横行霸道的少爷,怕是要被整治一番了。房卿九笑意盈盈的望了眼元超,蹭了蹭容渊的胸膛:“姐姐啊,上次你我缠绵之时,你咬我的那一口,深得都见了骨头,到现在还没能痊愈呢。”
容渊身体一僵:“……”她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疏风在一旁不忍直视。娘嘞,他家公子的一世英名,就被这么糟蹋了啊!也幸好这是在苏州,没在盛京脚下,这些人也认不出来蒙着面纱的人是堂堂镇国公府的世子。不然的话,此事一旦传开,公子就被毁了啊。兰茜已经闭上眼,不忍直视了。这不是她家小姐。她不认识。衫宝最喜凑热闹,一双眼眸尽是晶亮的水润浅光。房卿九说了上句,见容渊没有反应,也没指望他能够配合的说话,毕竟他能够配合她的动作,已经极为难得。元超吓得丢了一魂:“咬了一口?”
他沉迷风月床笫,也知晓一些助兴手段,但像房卿九说得这般血淋淋的,着实重口。房卿九歪了歪头,一脸天真,白皙的娇颜透着娇嗔委屈:“对啊,那一口咬的可深了,姐姐咬完后,还跟我说,我的骨头真美,她恨不得把我的骨头都咬断呢。”
被她抱住的身体,再次僵硬了些。容渊的眼底,滑过无奈。尽管知道她的性子非同一般,行事章法异于常人,可容渊还是不断地告诉自己,他得慢慢适应。毕竟未来还那么长,他还想好好地跟她美满一生。而她就这么皮,除了宠着,就只能纵着了。元超吓得脸都白了,颤着声音重复道:“你刚刚说……你姐姐恨不得咬断你的骨头?”
这么不禁吓啊?房卿九有点失望,但还是想要继续捉弄他。她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别的人觊觎了?当下,她笑得更加动人,尖细的下巴往下一压,眉眼魅惑:“是啊,姐姐最坏了,每次都非要把我咬到见骨头才罢休。上一次,还把我的脖子咬了,我休养了整整一月才有所好转。对了,还有一次,她把我的小腿也咬了,一口肉活生生的撕了下来,疼死我了。”
“……”林知媱见她越说越血腥,也被吓到了。苍天啊,派个人来阻止阿九妹妹继续说话吧,单单是她描述的那些画面,都足够林知媱一天食不下咽了。房如甯咳了咳,示意房卿九适可而止。衫宝是学医之人,自然不畏惧鲜血淋漓的画面,她见元超吓得不行,坏心眼儿的添油加醋:“是啊,那次把我都给吓坏了,我家小姐愣是一月没理会过容姐姐,我也是花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给小姐医治好。我看公子你喜欢我家小姐跟容姐姐,一定会很喜欢跟她们一起缠绵的。我也相信,你要是一起加入,我家小姐也能够多个人分担。”
噗通一声,元超双腿一软,摔在了地上。斗大的汗珠,沿着他的额角滑落。这都是些什么重口味的人啊,现在长得好看的人私底下都这么玩的吗?房卿九从容渊的怀里扬起脑袋,对着元超发出邀请:“这位公子,你来啊,你跟我们一起来玩啊。你是男子,我姐姐一定会让你连骨头都断掉的。”
“……”娘嘞!元超脑海里直接浮现那画面,吓得失了禁,裤裆处湿了一大片。房如甯与林知媱立即扭过头,不敢多看。房卿九盯着那一处,捂了捂鼻子,觉着这人好笑的很,有色心,却胆子小:“公子,你一定是兴奋的想要加入我们吧,你放心的来,姐姐一定让你快活到早登极乐。”
元超往后爬着,连连摆手:“不了,不了,你们两姐妹慢慢玩吧,我还没有变态到你们那个地步,你们赶紧走的远远的,别来祸害我……”房卿九放开容渊,一步步走到元超面前,伸手捏着鼻子,以免闻到怪味儿:“公子,我跟姐姐怎么会是来祸害你的呢,明明你是瞧中了我与姐姐的美色,想要把我跟姐姐双双收入府中啊?”
“……”元超想想,好像事情真是这样。他可不敢再留在这里了,转过身,手脚并用爬着出了琴铺。速度之快,就像是后面有一群猛兽正在追他。房卿九教训完元超,回眸看了眼容渊,对房如甯道:“二堂姐,琴已经有了,我们应该回府了。”
房如甯收拾收拾心情,抱着怀里的琴,对着容渊福了福身子离开。等人走后,琴铺里传来一声低笑。疏风想想刚刚那画面,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一个男子听着哪些内容都觉毛骨悚然,真不知房小姐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还描述的如此详细,像是经历过似的。唉。未来的世子夫人,未免太与众不同了些。这样的性格,也不知道国公爷跟国公夫人能不能够招架得住。容渊笑完,抬手捂唇,带着疏风出了琴铺。疏风忍了一路,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公子,你到底看中了房小姐哪里啊?”
除了一张脸,一身武艺,这脾气当真不敢恭维。容渊又笑了笑,冰冷的眼眶化作柔软春水,嗓音还夹着浅笑:“阿九她……脾气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