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萧府华灯初上,好生热闹,皇亲国戚借着凤鸣节齐聚一堂,平日里好多没见过女儿的大臣们也借着这次机会说说话,陪着景帝左右从前院往饭厅走去,一路上欣赏萧府的夜景,以及墙壁上的绘画。 杨玉奴此时可没心情欣赏画作陶冶情操,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挽着父亲的手,余光却一直瞄着伴随景帝的温清秋,杨玉奴的心情好复杂,她希望温清秋如此忘记之前的种种,但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仿佛是真忘得一干二净,又觉得好失望。 红叶是干大事的人,那点逼事,裆下可不放在眼里。 唉…… 杨玉奴莫名的叹息一声,看到景帝和温清秋走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她就好害怕,这两个都是睡过自己的男人,不谈感情,只谈男女之事的话…… 李隆佶,杨玉奴没兴趣,无非就是宿命的缘故,每次杨玉奴不吱声,也不配合,还会打瞌睡。 温清秋,杨玉奴有兴趣,年轻帅气身材好有动力,杨玉奴会迎合,他真的好会玩女人。 “原来他是萧府赘婿呀。”
杨玉奴在想什么,温清秋没理会,也没空理会,他作为主人,也是府上唯一的男丁,今晚自然是要尽地主之谊,好生招待这些贵宾。 洛香香在温清秋身边,以前是她一个女人出头,现在由温清秋代表萧府招待贵宾,之前还担忧他会怯场,要是其他赘婿,估计吓得腿都打哆嗦,没想到他淡定入波,谈笑风生,丝毫没有怯场。一个小小的赘婿如此,生得景帝和大臣们的赏识,自然也就多高看了他几眼,洛香香疼温清秋不是没道理的。 这几个月的相处时间,洛香香了解温清秋温文儒雅的形象私底下其实很骚的,最近越来越骚了,都敢把本公主抱去洞房,后来想了想,小奶狗一年到头也有那么几天发情的日子,实属正常。 在洛香香看来,温清秋调皮了点,那是府上莺莺燕燕的日常生活情趣,在大场面面前,温清秋分得清孰轻孰重,这点就值得洛香香疼他,故此,才会放开很多权限,也没把他当一个赘婿,而是我萧府真正主人对待。 洛香香终究是个女人,是个女人就喜欢在大事情面前站在男人的身边,一切都让男人去处理。 所以啊,洛香香觉得大女儿抓的这个壮丁回来当赘婿,真的是抓到宝了,太多惊喜了。 要是知道这个宝,还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红叶,应该更惊喜吧。 此时,景帝一边欣赏墙壁上的画,一边说道:“朕原以为你诗词了得,今晚见到这些画作,也相当了得,朕准了你去御龙堂当辅教。”
“谢圣上。”
温清秋顿了顿,又朝前方道:“谢淑妃娘娘、锦妃娘娘、宸妃娘娘……还有贵妃娘娘的举荐。”
“小事情。”
三位娘娘笑盈盈道。 “不客气……”杨玉奴挤出笑容,本想着天天送书,作为回报就让他去当辅教,早知道是他,我就不举荐了,那不是把狼往身边招吗? 杨玉奴现在的思想很危险,他已经无法直视自己和温清秋的关系了,总是会想到他要睡我,呵、女人太自信了。 “这幅画画的是什么,很古怪。”
景帝走到一幅画前止步,“此画作背景漆黑如墨,只有一只手抓住窗户,像是女人的手,此画和解?”
其他人也围了上来观看,杨玉奴的美眸也看着那副画,偏了偏头,瞅了瞅,突然“呀”了声,景帝:“爱妃怎么了?”
“没,没什么……”杨玉奴低着头,心说这不就是那晚在茅草屋,我抓住窗户,望着深巷子,怕伏魔三魁抵挡不住禁军,冲过来看到自己和温清秋在那个吗? 他竟然用抽象的方式把这画出来,景帝还问是什么? 这这这……杨玉奴羞耻到了极点。 温清秋看着好奇的景帝,大大方方的介绍道:“这画叫住《幸福》。”
景帝:“这一只女人的手抓住窗户谈何幸福?”
杨玉奴:…… 温清秋:“圣上你看这只手虽抓住窗户,旁边隐隐约约画了一扇没上锁的门,这只手的女人为何不选择破门而出,而是选择探窗,说明她在提防外面,怕外面,她是想继续在屋子里,这就是这幅画的主题《幸福》” 杨玉奴:…… 景帝:“你这么一说倒也合情合理,有门不逃,选择探窗,说明不是想逃出去,而是怕外面的世界,那就继续待在屋子里,待在安全的地方,这就是幸福。”
温清秋:“这话也说明了,天下虽大,人心复杂,娘娘们待在圣上身边才安全才幸福。”
杨玉奴真的是醉了,温清秋你在玩火你知道吗? “嗯,不错不错,哈哈哈……”景帝转身指着众嫔妃,“待在朕身边才安全,朕保护你们,知道吗?”
众嫔妃:“是。”
皇后走到温清秋身边,低声道:“温清秋,你挺会拍马屁的。”
温清秋扭头,看着母仪天下的皇后,低声回了一句:“我还会拍凤屁。”
,说完,朝前走去继续介绍画作。 皇后:!!! 她都没反应过来这个赘婿竟然说出这种话。 此时,彩姑姗姗而来,一些大臣见眼前一亮,目光在彩姑的丰韵的身材上打量。 彩姑,一个神奇的女人,一己之力坐死镇国大将军的女人。 听说很厉害,也只是听说,没人知道到底有多厉害。 彩姑三十多岁,古月国第一美人的婢女,自然也是个大美人,岁月没怎么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只留下来诱人的女人味,以及成熟的身子。 “彩姑,怎么了?”
温清秋走上去,完美的挡在那些大臣们的视线,温清秋这个人很自私的,他觉得萧府上上下下八十多位女眷,都是他的女人,外人碰不得,多看几眼,他都不爽,尤其是这种带着侵略性的眼神看彩姑,温清秋更不喜欢。 彩姑:“姑爷,香香公主,晚膳准备好了。”
温清秋:“知道了,去忙吧。”
“是。”
彩姑福了一礼,去餐厅帮忙了。 温清秋转身招呼大家去餐厅用膳,“圣上请。”
“请,诸位爱卿请。”
众人谈笑间去往饭厅,洛香香把温清秋拉到身边,并肩走着:“待会你敬酒,知道吗?”
温清秋:“你不怕我醉了又把你认萧婉卿,你可就没昨晚那么走运了。”
洛香香:“没事,你把圣上他们陪高兴,今晚我让你睡我。”
温清秋“嘁……”了声,鬼才相信,大步往前走,走到杨玉奴身边时,杨玉奴目视前方,老气横秋道:“原来许公子就是温清秋,我侄女婿呀,你可真是让姑母我大开眼界。”
杨玉奴和温清秋一样大,都十九岁,不过辈分上,的确是温清秋的姑母,后宫的女人都是温清秋的姑母。 “什么许公子,娘娘你说什么,清秋听不懂你说的。”
温清秋一脸懵逼。 “少来这套,那日在茅草屋你敢说不是你强暴了我?”
话到最后,声音小了很多,眼睛警惕周围。 “茅草屋?”
温清秋挠挠头,压低声音道:“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我面都没与你见过,何时强暴你,娘娘你是圣上的女人,请自重。”
“呵……你非要提我是圣上的女人,你才觉得更刺激吗?”
“没有,你想多了,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杨玉奴厌恶他这幅‘提裤子不认账’的表情,“你真虚伪,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就装不认识是吧?不过我闻得出来你身上的味道,还有我记得你大腿内侧有一颗痣。”
温清秋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杨玉奴傲娇道:“本宫跪在地上时目睹的。”
“娘娘想多了,我大腿内侧没有痣。”
温清秋笑了笑,双手负背,大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