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珺璟低头,看着苏沫颜眼中的狡黠,能够猜到苏沫颜肯定要有什么折磨人的小点子要实施在他身上。为了能够获得苏沫颜的原谅,他愿意承受一切。于是他信誓旦旦地说着:“只要你突然消失,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后悔。”
他最大的祈求就是她不消失,就在他目光能够触及的地方,她要做什么,他都会承受,不后悔。只不过没想到苏沫颜的折磨居然会那么的奇特,让他欲生欲死,更让他差点焚灭。苏沫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转身离开。顾珺璟看着她离去背影,知道如果这个时候追上去,可能会惹苏沫颜嫌弃,于是他让青风将他所购买的食物,全都给苏沫颜送去。苏沫颜得知青风的来意,也没有拒绝。接过食盒便让车夫走。她的确饿了。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食材,苏沫颜决定原谅顾珺璟一分钟。傍晚时,止血并伤口愈合的第二名就出来了。大家意料之中的是牛霖。苏沫颜在知道这个消息后,心中对牛霖的敬佩更加深了。怪不得古越国会那么重视牛霖,就连龙月国的人也都对他赞不绝口,是天神下凡的神医没错了。次日。苏沫颜一大早就去璟王府。顾珺璟可以说一宿没睡。在庄子与苏沫颜告别的时候,他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让人将那些秧苗全都运出去,并连夜种在地里。当然,他只是监督到前半夜,后半夜只是他让人把那些庄园的木架全都移送到王府,又找了许多木匠连夜打造木架,生怕不够苏沫颜用。还有顾宇晨誉等人过来,和他说最新情况,可以说是忙到没有功夫合眼。在他准备想要入睡时,就听到青风汇报,苏沫颜已经到达王府。顾珺璟连忙用冷水清洗脸庞,刚要出去迎接,苏沫颜已经踏入他的房间。她一身红衣,头戴黄金打造的芍药发冠,贵气十足,再加上她此时一脸冰冷,气场十足,要来算账的样子。饶是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顾珺璟,此时此刻也觉得有些害怕。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时,苏沫颜已经率先开口。“我要和你单独谈,你让其他人包括暗卫,全都下去。”
顾珺璟忙不迭地点头。“好,我答应你。”
他打了一个响指,青风瑞吉等人纷纷退场。很快,偌大的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闻着苏沫颜身上那蔷薇花香,顾珺璟唇角渐渐扬起。真好,又能和她独处了。苏沫颜没有工夫去看顾珺璟什么表情,她直接走向顾珺璟的衣柜。记得某一次她来时,看到顾珺璟的衣柜有红衣露出。那时她问顾珺璟,顾珺璟说的是两人成婚时的喜服。现在看来,这家伙就是纯属在骗人。顾珺璟看着苏沫颜径直走向衣柜,还伸出雪白的手臂拉开柜门时,心中没来由一紧,紧张地叫了一声。“颜儿……”苏沫颜冷漠回头:“身份都已经暴露,还有什么好紧张的?”
顾珺璟:……也对。都已经暴露了,自己的那些“作案工具”好像也没有什么隐藏的必要了。苏沫颜打开衣柜,的确看到那个金色的面具,还有月白色的长袍,以及一把折扇。看着那把折扇,苏沫颜眼眸闪了闪。她对君晔动产生巨大好感的时候,除了君晔的脸外,就是君晔拿着这把折扇从天而降保护她的时候了。苏沫颜收回看着折扇的目光,转头,语气淡漠,“十个条件的第一条,当着我的面,变成君晔。”
顾珺璟心跳得有些快。这是秋后算账吗?好像……有些简单了吧?果然他家颜儿就是温柔善良会心疼人!顾珺璟没有拒绝,直接去拿东西。第一步,先贴着人皮面具。等到他把人皮面具拿起来以后,苏沫颜才发现那面具不是一般的大。顾珺璟先是解开衣服。这个过程中,他的脸是红的。虽然两人已经发生最为亲密的接触,这种当着心上人脱下衣服,还是让他有些紧张和局促的。和顾珺璟的紧张相比,苏沫颜则是淡然得多。她的一双眼睛都在盯着那个人皮面具,等到顾珺璟开始贴合的时候,苏沫颜发现这个面具,它不像偶像剧里的,只是到脖子就没有了,它是到锁骨下方的两寸!就连耳朵和发髻都做了一些。怪不得她之前观察的时候,没有发现君晔脸上戴面具的痕迹。真的很谨慎啊!戴完面具后,君晔打开了一个小盒子。苏沫颜走过去看了看,里面躺着两个美瞳镜片。艹!还真是美瞳!末世时期研发的美瞳,已经和正常人类瞳孔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区别了。不会像是现代文明的美瞳呆板,它们会根据人类的情绪变化而变化。苏沫颜想到自己被这两个假东西骗了那么久,心中的火气就四处乱窜。喜欢用君晔来骗她是吧?那她今天就把君晔给折磨个半死!顾珺璟拿起金色面具准备佩戴时,被苏沫颜制止住了。“不用戴。”
她坐在顾珺璟面前的太师椅上,命令,“第二个条件,用君晔的身份来取悦我。”
嗯?顾珺璟不懂苏沫颜话语中的含义,哦了一声,立即麻溜地上前,给苏沫颜锤肩。苏沫颜:……傻子吗?霸道王爷里的剧情不是这样发展的啊!苏沫颜握紧了手,语气僵硬。“不是这种取悦。”
顾珺璟想了想,苏沫颜好像很喜欢银子,尝试的问着她:“是要银子吗?”
“要你二大爷!傻缺!”
苏沫颜猛地站起身,抓住顾珺璟的手,将他狠狠地丢在床上。顾珺璟有些懵,尤其是当苏沫颜倾身覆盖住他时。她想要做什么?是他想的那种吗?可,可是那种事情好像不是处罚,对他来说是奖励啊……“咔嚓!”
“叮叮当……”当顾珺璟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被有手臂粗的铁链给拴在了床上!他懵了,真的懵了!为什么要把他拴起来?“颜儿,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苏沫颜的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