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别犯错误!!!”
顾南枳急切地警告,冲到唐初夏跟前,一下子扑在唐初夏身上,把她护在身下,扭头对顾北淮控诉。 “夏夏不就是让你出糗过几次,哥哥也太小心眼了吧?趁着没有人看着,你竟然要对夏夏下毒手,你良心何在?”
噼里啪啦一通说,顾南枳是说的痛快,顾北淮却七窍生烟。 “顾南枳,你给我起来!”
他已经看到唐初夏露出痛苦表情,估计刚刚顾南枳那一下生扑,还是对唐初夏造成了一些影响。 想想也明白,就唐初夏那肌肉痉挛的波浪状,碰触一下不难受才怪。 可顾北淮越是表情严肃,顾南枳就越认为她哥不做人。 “哥,你怎么就想不通呢?夏夏又不是你媳妇,你不能够随便对她动手!”
她说完后愣了一下,呸呸呸好几口:“我这破嘴,夏夏怎么会做你媳妇!”
说完又感觉不对,拍了自己嘴巴一下:“臭嘴!”
“不对,是你对夏夏动手就不对!”
终于说对了,旁边的郑多清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跟一个嘴巴比脑子跑得快的人相处,简直要命。 他感觉肺活量不够,可能都无法承受住顾南枳的粗线条。 顾北淮也受不了顾南枳的胡言乱语,抬手捏住她嘴巴,手动让她闭嘴。 “顾南枳,我是不是最近不收拾你,你忘记了我的脾气?”
顾北淮冷声警告。 顾南枳呜呜发不出具体声音,怒视她的亲哥哥。 顾北淮也不怕她这个样子,手捏的顾南枳的嘴唇都有些充血。 “滚一边去!”
他松手,顾南枳怂了。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顾南枳非常有自知之明,她看出来顾北淮真要发火。 旁边站着的郑多清脸上都是笑容,谄媚得很,哪里还有妖孽的魅惑,在顾北淮面前,那就是㞞包。 顾北淮指着唐初夏跟顾南枳解释一句:“你是眼瞎吗?看不到她肌肉痉挛得厉害,疼得冒冷汗,我要是想掐死她,会如此下作吗?”
顾南枳探头看了一眼,唐初夏却是脸疼得惨白,明明是睡着了,咋还那么痛苦? “她不是睡着了,是疼晕过去,这会身体还在痉挛。”
顾南枳凑过去撸起唐初夏的胳膊,看到胳膊上的样子,心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哥,这是怎么回事?夏夏怎么会出这种事情?”
顾北淮懒得搭理她,而是问郑多清:“你们怎么一起过来?”
“医院门口碰到的!”
顾北淮点点头,也知道郑多清不会撒谎,把手里的毛巾丢给顾南枳:“给她擦汗,我出去一下!”
他说完示意郑多清跟着他一起出去。 一直到了住院部后面的小花园,顾北淮才开口:“我记得郑姨说过当年帮唐初夏封住神力的是一位老道士,你知道那老道士是谁吗?”
郑多清被他的问题给问住。 他还真的知道点关于老道士的事情,但那都是外婆无意中跟他爸妈聊起时,他偷听的。 “我只知道,那老道士跟林轻尘的师父有点关系,除此之外就不清楚了,而且那老道士这么些年都没有见过,以前林轻尘说过老道士喜欢云游四海!”
郑多清说完,顾北淮嗯了一声。 这也是他知道的内容。 看样子郑多清知道的并不多。 他能够靠自己的力量寻找。 “淮哥,表妹的身体真的需要找老道士才能够成吗?”
刚刚他也看到了唐初夏身体的情况,就看了一眼,他都感觉疼到受不住。 “我不清楚,但是大夫们没有办法,甚至都不能够缓解她的疼痛!”
这是顾北淮有些不爽的地方。 大夫都没有办法,还住院做什么? 郑多清一拍大腿:“那我去找林轻尘,虽然那小道士不是很厉害,可终究也是道士,万一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
不等顾北淮说话,郑多清就跑了。 他也希望表妹早日恢复。 顾北淮捏捏眉心,回到明白,顾南枳还在碎碎念,不过多半都是在说他的坏话。 估计上辈子俩人是仇人,这辈子做了兄妹还如此地不对付。 他没有再进去,而是去了院长办公室。 “我说你小子咋过来了?”
大伯打趣他一句,示意他自己坐下。 顾北淮打量一下院长拧眉盯着的文件,只扫了一眼就看到上面的信息。 “又在打申请?”
大伯丢下笔,无奈得很:“可不就是,你看看最近的病人多了多少?可生产的药却跟不上,我说采购一些西药,就是不给批!”
身为院长很是无奈,顾北淮却记得不是不给批,是没有办法批准,如今各国对国内经济封锁,可实际上各种物资都紧缺,前几年跟法国建交后好了一点,可依然很难满足需求。 他大伯需要采购的东西,顾北淮只扫了一眼,就看到很多非常难弄到的东西名字。 他们也接过类似的任务,靠着人从港市那边周转背回来,可数量有限,但凡数量大一些,就很容易被发现。 难呀! 国家难! 人民苦! 所以他临危受命接了一次任务,结果呢? 他们的队员,要么被杀,要么被打残,就算没有受伤,也都是重伤,而他,也是带着伤势回去疗伤的。 “不说这种事,你过来难道是良心发现?难道是为了刚刚威胁我的事情感到不好意思了?”
大伯心态不错,倒是能够开口打趣他。 顾北淮切了一声,不用说话都让人明白他的意思。 大伯笑骂一句,突然收了笑容:“我说你真的打算帮唐家那丫头” 顾北淮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看着他大伯。 大伯叹气:“那孩子不容易呀!”
人进医院时,就有人给他汇报了唐初夏的情况,他也看了所有的病例,唏嘘不已。 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早就受不了而自杀了。 “你说你小子也是不做人!”
大伯突然吼道。 顾北淮挑眉反问:“我又怎么不做人了?”
大伯哼哼两声:“你说人家小姑娘都那么惨了,你咋还跟人家过不去?天天对一个小姑娘下死手,你咋那么混蛋呢?”
顾北淮:……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