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相?”
“谁和谁?”
唐母看着唐初夏,她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 唐初夏看着门口差点趔趄摔倒的顾北淮,笑容控制不住地爬上脸颊。 “我和顾北淮呀!”
她说得认真,唐母却哈哈大笑:“你这个孩子,又欺负人!”
呵呵…… 就连唐母都不信! 唐初夏同情地看了一眼顾北淮,原主跟顾北淮到底干了多少架?才会让所有人都不信俩人有一腿? 如此有挑战性的事情,唐初夏更加激动。 刚要再说点什么,顾北淮走进病房:“用酸橘子汁可以洗掉!”
他开口就打断了唐初夏要继续说出口的话。 唐母一听,打开自己带过来的手提包,里面还真的有一包酸橘子,也就没有在意唐初夏那没有说出口的话。 只有记者同志狐疑地看着两人。 视线在唐初夏跟顾北淮身上来回的扫视。 这俩人真的没有什么吗? 总感觉不对劲呢! 等唐初夏好不容易去掉了多余的紫药水,在她的坚持下,唐母去给她找了一块纱布盖住了伤口,也盖住了紫药水的痕迹。 记者同志端着相机拍照,唐初夏下意识摆出上辈子的姿势,却被唐母呵斥:“像什么样子,端端正正地坐着就成!”
记者同志也跟着点头:“对对,我们要放两张照片,一张你打人的照片,一张半身照。”
“那岂不是跟遗照差不多?”
顾南枳嘴快地说完,就下意识地捂住嘴巴。 心想:怎么就嘴瓢了呢? 唐初夏想了一下,原主离开后,她没有任何的祭拜,是不是不太合适? “没事!就这么照!”
她倒是认为毫无关系。 记者同志也有时间解释一句:“主要是咱们现在的照片要求都是有规格的,不是想如何照就如何照的!”
人家也是按照命令做事情,顾南枳哦了一声。 唐初夏很是配合,只是打人的时候有些麻烦,凭空打很尴尬。 “我陪你摆个造型?”
郑多清主动提出。 顾南枳则是点出:“表哥,你肯定就是想上报纸!”
说完还对着他扮鬼脸。 郑多清嘿嘿笑道:“也不是,反正只拍夏夏!”
记者同志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我们就给唐初夏拍照!”
唐初夏此时也没有多少力气,按照要求拍了照片,又回答了几个记者同志的问题,人家非常客气地离开。 没有了陌生人在场,唐初夏直接瘫在病床上。 “妈,我好累!”
她打个哈欠,眼睛都要睁不开! 唐母心疼坏了,让她先睡一觉。 今天肯定出不了院,唐母也知道女儿身体肯定很麻烦。 等唐初夏睡着后,她才跟顾南枳他们说道:“你们都回去休息吧,夏夏有我呢!”
顾南枳兄妹俩离开,郑多清也不是很闲,自然也走了。 唐初夏竟然一直没醒,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时间倒推,咱们去看看唐晚秋在离开葬礼后在做什么。 从葬礼上跑出来,唐晚秋追上胡明成。 “你跟我说过,当年是你父母对不起你,可如今你怎么解释?”
胡明成眼睛血红,唐晚秋泫然若泣,伸手要去拉胡明成的手,却被他甩开。 “明成哥,你也不信我?”
胡明成压低声音质问:“为什么唐初夏会对你动手?”
他能够感受到唐初夏在打唐晚秋的时候,并不是一时兴起,更加不是发疯,她认定了唐晚秋应该被揍。 可为什么? 在葬礼上,为什么要对唐晚秋这个妹妹,就算不是一母同胞,为何那么不给面子? 胡明成定定的看着唐晚秋。 “我哪里知道,我猜姐姐是不是因为我们的事情,才会如此恨我?”
唐晚秋眼泪都掉了下来。 胡明成到底还是心软了,他叹息一声握住了唐晚秋的肩膀:“都是我的错,让你跟着受苦!”
唐晚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就抱住胡明成。 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丧事上,所以没有人注意到两个人的异样。 安抚好唐晚秋,胡明成碰了一下唐晚秋被唐初夏踹的地方:“疼吗?”
唐晚秋掀起衣摆,胡明成看到上面的淤血,不由地咬牙:“那个疯女人,她怎么敢如此狠辣?”
苦笑布满唐晚秋的脸,她无奈地说道:“这不能够全怪姐姐,她也是难受。”
看着到如今还是在帮唐初夏说话的唐晚秋,胡明成不由得更加心疼。 他之前因为退亲对唐初夏的愧疚也消失不见。 两人相携离开。 就在唐初夏躺在病床时,胡明成也被父亲叫走,唐晚秋听了一通胡母虚情假意地关心,等到半夜再次悄悄出门。 这次她并没有前往上次去过的那个破院子,而是来到中心城区的一户院落前。 用手叩击那门环五下,很快院门从里面被人打开,看到是唐晚秋,直接把人带进去。 一直到达了书房,唐晚秋对着站在书房门口的老人说道:“辛苦哑叔!”
原来这老头是一个哑巴。 哑叔点点头,提着马灯离开。 唐晚秋进了书房,坐在书桌后面的男人抬头看向她,“你的消息有误,折损了不少精锐!”
唐晚秋自顾自地坐在男人对面,嗤笑一声:“你们还好意思说!”
她熟练地从桌子上的一个盒子里推出一盒香烟,给自己点燃后,这才慵懒地反问:“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搞不定一个唐晚秋?说不是无所不能的吗?”
男人盯着女人手指间的一点星火,“一个唐晚秋可以抵得上我所有的人,你之前可没有说过她还拥有那么厉害的力量!”
两个人视线交锋,谁都是简单的主,唐晚秋轻轻地吐出一口烟雾,淡淡的兰花香从烟雾中弥漫开来,不难闻,自然也不好闻。 终究也是香烟。 “唐初夏不就是力气大了点?”
“你对她的评价太高了!”
唐晚秋不屑道,可换来的是男人的嘲讽:“不过是力气大?你当我是二傻子吗?真正的莽夫可不是她那般!”
男人猛地站起来,双手支在书桌上,死死地盯着唐晚秋,身体不断地下弯。 “唐晚秋利用我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