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约听了,只是摇摇头。
随后他又扫视了周围一圈,也是一副没有任何发现的样子。 “不是,你怎么也跟他们一样转身捂起耳朵来了?”张宁没想到,他只是随意的往两侧看了看,除他之外的所有人,竟然都学着沈泉龙等人的动作。 “你们,别太荒谬!”
他叹了口气,作为全场唯一的正常人和理智粉,他坚守着为数不多的理智。 但没办法,谁叫,他是基地的一股清流呢? “基地长他们回来了,赶紧开门!”
见着余淼淼收起那把神器,向基地走来,张宁大声的喊道。
可他这么一喊,表情愈发的无奈了。 这群人明明刚刚还在那捂着耳朵的,现在听见他的话,跑的一个比一个快,嘴上还直叨叨的,“赶紧开门,楼下的赶紧开门,医疗队呢,担架准备好没?”这群人,真的太荒谬了。 除了淼淼基地长和沈医生看起来没受一点伤的样子,其他几个人也只是擦伤而已,有必要这么说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身负重伤了嘞。 那个叫黄莽的,更是过分! 你们听听,你们都来听听,他在说些什么! “全身检查,全身检查,一定要给我们的淼淼基地长做个全身检查!” “你们看看,基地长的手上都是血!”
“不是,黄莽,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吧,你怎么不说基地长旁边的那几个血人?!”
张宁猛地朝小黄助理吼道。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地方他是万万不能再待下去了。 他怕再待一会儿,会和这群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尖叫的汉子一样,被强行降智。 他还不如赶紧回家陪他的子吟去。 他们家的子吟,之前突然发起高烧在那抽搐,可把他吓了一跳。作为一个黄金剩男,他虽说没有半点带娃的经验,但还是知道,在娃生病的时候给他叫医生的。 后面,沈医生给他们家子吟看过之后,过了一晚,子吟就退烧了,同时还拥有了水系异能。 那会,可把我们的张宁激动的不得了。他那会儿的状态,比现在的黄莽好不了多少,但不管怎么说,没人看到,就算丢脸,也只是在他家子吟面前丢脸。 “拜托,张宁,你刚刚没看到吗?咱们的基地长可是一直在那杀怪,从未停歇过!”张宁只是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混账话来!”
“我觉得你现在比我还混帐,好了,我不和你争执,我先走了!”
“切,滚开,说的好像我想和你吵一样。”
黄莽更是率先一步,赶在张宁前一步走到楼梯这。
总之前,他还不忘用自己的侧腰顶撞张宁。 * “欸,祁厌,你怎么在这?”等沈泉龙进到基地,发现围观人群中,站在最前面的祁厌。
“你是?”今天的祁厌穿着一件大地色的短袖,搭配了一条卡其色,极具垂感的冰丝裤,不管怎么说,是蛮显白的。
而且和满身是血的小龙子比起来,总是给人一种,一个是住天上的,一个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 一旁的马伊伊却是绷不住了,咧开嘴,捧着肚子在那大声的笑。 “是伊伊队长?”见着祁厌准确无误的叫出伊伊队长的名号,沈泉龙却是忍不住了,他刚像走到祁厌面前质问她,却是被笋佳伸出的手一把拦住。 “姐,你干嘛拦我?” 笋佳刚想出口,一旁的李慕礼却是抢先一步回答了沈泉龙,“她怕你再出丑。”
笋佳听了,只是点头。 这一举动,可是把我们的小龙子整奔溃了。 不带这么玩的。 这是双重打击!她们的行为极大的挫伤了沈泉龙的自尊心。 小龙子有被委屈到。 祁厌可不管小龙子悲不悲伤,失不失落的。 她先是近距离的打量了一下淼淼的基地长,发现真人比直播上的人像要好看的多。 再根据身材,依次认出笋佳和李慕礼,她才对着沈泉龙说道,“你是小龙子?”
这下子,沈泉龙都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下来了。 拜托,不带这么螺旋打击的。 虽然祁厌认出了他,但是为什么要用这个称呼!!! 都怪伊伊队长,给他取了个类似大内太监的称呼,如今被祁厌这么一叫,他只觉得自己心里苦的很。 “祁厌,你怎么会来这,是来看我的吗?”
祁厌看向他,于是乎,沈泉龙在她的眼睛中发现了短暂停留的无语。 反正我们的马大队在后面听的都要一个白眼翻到天上去了,她反正是觉得,自己的脚趾头尬的都可以抠出一个芭比梦想豪宅来了。 “停止你的妄想,骚年!”
她默默上前一步,一手将他的头和身子按到队伍的边缘。
【马伊伊:这辈子,就没这么丢脸过。】 【马伊伊:最关键这是她的队员,她得忍。】 祁厌笑笑,“我只是想来过来看看基地长,今天是她的生日,我想亲口对她说一声生日快乐。”她忽地走到余淼淼的面前,双手递给她一个盒子。 余淼淼看着面前的女孩递给她的粉色礼盒,有些不知所措。 但很快,她便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用湿巾把自己的手擦净,才用双手接过她递来的生日礼物,“谢谢。”
* 而抬着担架穿过人群,匆匆赶到的小李医生和余梓豪,看着面前这一幕,一时间也忘记了自己来这的真实目的。 此刻的他和在场的很多市民一样,懊恼的低下头,“糟糕,我怎么就没想到给淼淼准备礼物!”
末世之后,他吃淼淼基地长的,住淼淼基地长的,用淼淼基地长的。竟然还忘记给淼淼基地长准备生日礼物了! 他可真该死啊! 小李医生此刻,在自己的内心世界,疯狂的劈自己巴掌。 “小李医生,小李医生!你怎么魔怔了?”
余淼淼在他眼前挥了挥,这小李医生这才回过神来。
“啊,我没事,淼淼基地长你没事吧。”他挠了挠后脑勺,第一次这么手足无措。
毕竟,他可是什么都没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