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被踩在地上的阮锡见到父亲的瞬间,激动颤抖,大喊道!父亲来了,自己可以得救了!“哦,终于来了。”
徐枫优哉游哉的享用着面条,还不时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嗯,九分钟,很准时。”
他声音幽幽,淡然道。若是再差一分,他便会结束了阮锡的性命。不过,现在看来,倒是可以省点力气了。阮辅臣带着一群黑压压的人,就这么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他目光森冷如寒,缓缓盯着徐枫。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青年。“给我一个说法。”
阮辅臣强忍着心中暴躁的杀机,森冷的目光,紧紧盯着徐枫。这,是要跟徐枫讨要一个说法。放之整个泸海,能让他阮辅臣暴怒至如此程度的,怕是一般人,根本做不到。实质上,一般人,也根本没那个胆子。“我吃饭的时候,从不谈正事。”
徐枫侧身对着阮辅臣,语气淡然。阮辅臣:???这,是要将他堂堂阮家之主,阮氏医药的董事长,晾在原地?徐枫哥依旧淡然的吃着面条,气质儒雅,用勺子轻轻卷起一根细面,然后递进嘴里,咀嚼。很难想象,此时此刻,如此气氛之下他,竟还有心思吃面。“你这种年轻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岂止是嚣张,简直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阮辅臣眯起眼,笑容阴沉。徐枫却依旧淡然的吃着面,同时还不忘轻允了一口鲜香汤汁。因为完全摸不清楚徐枫的具体目的,阮辅臣暂时没有着急开腔。办公室内,空气显得有些压抑,燥冷。那碗香喷喷的红烧牛肉面,渐渐被消灭干净。不过,徐枫却也没放过香浓的汤汁。端着碗,轻轻仰头。将浓稠鲜滑的汤汁儿,都送入了喉中。“现在,你总该有时间,与阮某人谈正事了吧?”
阮辅臣的眸光落向,被徐枫踩在脚下的儿子阮锡,既心疼,又是不忍。堂堂阮家大少爷,身价百亿,竟,受辱至此?今日这事,如果不好好解决处理,那他枉为人父。枉为阮家之主!“哦,现在可以谈了。”
徐枫悠悠然,掏出一根卷烟,点燃。阮辅臣目光森冷,缓缓说道,“年轻人,既然谈,就要有谈的态度,把你的脚松开。放了我儿子。”
他堂堂阮氏企业的少董,岂能被人如此踩在脚下?这,简直是羞辱。“不好意思,办不到。”
徐枫声音平静,淡然说道。唰!这一刻,阮辅臣的目光猛地一凝。身后,黑压压一片的人海,几欲暴动而上。“徐枫,你以为,我阮家真怕你不成?”
阮辅臣目光缓缓眯起,一股可怕的杀意,在缓缓涌现,“识相的,放了我儿子,否则你的下场会很难看。”
虽然,得知这个徐枫不简单。虽然,连黄家两位公子都被面前这年轻人所杀。可阮辅臣,毕竟是一家之主,当世企业家,一方枭雄。他混迹江湖数十载的年纪,莫非还能怕了面前这个青年不成?无论再强,资历论辈。而且,他阮辅臣,也不是好惹的柿子!黄家那两位公子毕竟太过年轻。同辈之间,难以估量。而他阮辅臣,可是混迹数十年的江湖老人物!他,又岂会怕这区区徐枫?!“按照我的一贯原则,本应该杀之而走人。今日,留你儿子一命,算是破例了。”
徐枫拿起湿巾,一边擦去嘴角油渍,一边正视阮辅臣。现场空气,骤然寂静。如此霸道,如此狂傲之言,简直,前所未有。阮辅臣听到此话,顿时气得双目冒火,那是一股狰狞的杀机。“年轻人,放了我儿,事情还有的谈。否则……”阮辅臣双眼微眯,一股无形的杀气,在眸中酝酿。此时,办公室门外,黑压压一片的保镖,已蓄势待发。杀机汹涌。“收敛你的姿态说话,事情还有的谈,否则,我会废了你儿子。”
徐枫眼神幽幽,同样,回给了阮辅臣一句话。空气,死寂。杀机,盎然。阮辅臣的面色变得无比狰狞,瞳孔杀机汹涌,“你在试图挑战我阮家的耐性!”
徐枫目光幽幽,也懒得再废话,脚下皮鞋对着阮锡的手掌猛地踩下。“咔嚓。”
一声,皮鞋踩踏所过之处,阮锡的手掌直接被踩的粉碎,血肉模糊!“啊!”
阮锡惊恐惨嚎,眼泪和鼻涕疯狂涌出。“徐枫你!!”
阮辅臣彻底震怒!双眼目眦欲裂!他怎么都想不到,这徐枫竟敢,当众踩碎儿子的手掌?!“现在,能好好谈了吗?”
徐枫坐在椅子上,缓缓点燃了一根卷烟,目光幽幽平静。“好,好,好。”
阮辅臣双眼强忍着震怒杀意,他艰难的,压制下内心的暴躁杀气,收敛了气息。“徐枫,有话,好好谈,不要动我儿子。”
这句话,让阮辅臣这位堂堂董事长的身份,瞬间骤降。只是,此时此刻,他别无他法。儿子就在对方脚下,生死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下,阮辅臣如今,只能乖乖坐下,认认真真的谈。“这,才对嘛。”
徐枫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深吸了一口烟。而此时,安雅坐在办公室一旁,俏脸无比复杂轻凝。这一刻,她将所有的权利,都交给了徐先生。阮锡的事,让徐先生去处理,比她一个女人去处理,要更合适的多。“你儿子,在安氏集团违法安装窃听器,你打算如何给一个说法?”
徐枫目光幽幽淡然,就这么平静的盯着阮辅臣。唰!听到此话,阮辅臣的瞳孔猛地一缩。这。他阮家与黄家合作的秘密,败露了?!“徐先生,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儿子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阮辅臣面色郑重,强装淡定,问道。徐枫将一堆电子监听器材丢到了阮辅臣面前。“从你儿子身上搜出来的,如何解释?”
徐枫淡淡看着他。阮辅臣的面色微微一变。“这,这一定是诬陷!”
阮辅臣将目光转向安雅,试图转移对话目标。“安总,这定是有人诬陷我阮家。试图破坏我阮家与你安家的关系!”
阮辅臣目光凝重道!可安雅,却没有搭理。而是仿佛看戏一般,就这么看着阮辅臣。徐枫依旧坐在椅子上,脚下的皮鞋稍微一用力。“呃啊!”
脚下的阮锡脑袋顿时剧痛仿佛爆炸一般。父亲阮辅臣的目光瞬间便又收了回来,紧紧盯着徐枫。徐枫深吸了一口烟,声音幽幽,“还有,你阮家暗中泄露安氏大厦结构图一事,你如何解释?”
唰!这一刻,阮辅臣的眸中,闪过一丝震惊莫测。他阮家,与黄家合作一事决不能被揭露。“徐枫,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阮家与安氏医药是很好的合作关系,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
阮辅臣义正辞严,狡辩道。“哦,是么。”
徐枫目光平静,淡淡看着阮辅臣。“那,依你的意思,是不想承认,也不想赔偿了?”
“年轻人,有话好好说,凡是一切都要讲个证据。你把我儿子放了,有话都好商量。”
阮辅臣目光深邃,试图与徐枫谈判。可是,徐枫却根本没打算跟他谈。他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然后脚下皮鞋抬起,对着阮锡的膝盖,狠狠踩了下去。“咔嚓!”
骨头粉碎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呃啊!”
阮锡惊恐颤抖,那是撕心裂肺的剧痛啊。“徐枫!!”
阮辅臣整个狰狞暴怒,厉吼道!“你敢动我儿子一下试试?!”
在阮辅臣身后,黑压压一群的保镖们,已尽皆冲了上来。将整个总裁办公室给堵塞的水泄不通!徐枫目光幽幽,再次抬起皮鞋,对着阮锡的另一只膝盖,狠狠踩下去!“咔嚓!”
皮鞋瞬间踩踏而下,踩碎了阮锡的整个膝盖骨,一片血肉模糊!阮锡整个人剧痛颤抖,那是撕心裂肺的煎熬。空气中一片死寂,只剩下阮公子的惨嚎声在回荡着。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呃!徐枫!!”
此时此刻的阮辅臣,彻底狰狞暴怒,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控!杀机暴涨!!“古人言,养不教,父之过,在我眼里,你这个做父亲的很失败。”
徐枫目光平静,缓缓吐出一口烟圈。“还有,你阮家在泸海,还没有到只手遮天的地步,儿子做错事,就该教育,而不是掩饰包庇。”
徐枫缓缓站起来,目光正视着阮辅臣,“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教,我可以替你效劳。”
此时,他的眼神,犀利,锋芒。哪怕是见过了无数大风大浪的阮辅臣,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这个人,目光深处有一股连他都忌惮的气息!倏然间,徐枫的右脚再次抬起,然后皮鞋落下。咔嗤!不偏不倚。正好踩断了阮锡的整截右臂,那一阵骨骼炸裂的声音,就像是热锅上的玉米爆开,声声刺耳。“呃啊”下一秒,是阮锡杀猪般的嚎叫声,贯彻现场每一寸角落。“徐枫你,找死!!”
阮辅臣面目狰狞,眼看着亲生儿子,遭受如此虐待,他的脸皮都抽搐了起来,纵使他再稳定淡然,此时也无法控制暴怒杀戾!“没人能让我死。”
徐枫双手负背,再次皮鞋踩下。这一次,直接踩断了阮锡的左手。骨骼碎裂的声音,腥血弥漫,凄惨嚎叫。“呃父亲,救我,救我啊!”
阮锡瘫软在地,连哭带吼,浑身剧痛颤抖,惨不忍睹。